“媳婦,咱們想生就生,不想生也沒必要因為這么幾家珠寶店硬生,咱們可不差錢。”陸遠笑著道。
“再說,我可不想看到你因為懷孕受苦。”
溫沫雪道,“別人都說懷孕受苦受累,生孩子還疼得死去活來,可我上次生三胞胎,一點也不覺得累,生的時候只要一疼喝點靈泉水就立馬不疼了,倒是沒覺得有多難。”
她目光灼灼地看著陸遠,“老公,反正我懷孕生孩子也不痛苦,要不咱們就真的生他十個八個怎么樣?”
陸遠嘴角抽了兩下,“媳婦,十個八個有沒有太多了?”
三寶滿臉問號,十個八個多嗎?
想他以前就有二十幾個兄弟姐妹,好幾個一輩子都還沒見過面呢。
溫沫雪說,“老公,你是不是擔(dān)心自己不行生不了這么多?放心,咱們有虎骨酒呢!”
嘚,這下還有啥好說的,都被媳婦懷疑自己不能生了,那這十個八個必須生。
“媳婦,你是不是忘記了你老公我的實力?等孩子吃奶睡著后咱們再好好地溫故而知新一下。”
說到做到,給三個孩子吃飽喝足睡著后,陸遠就跟媳婦開始溫習(xí)功課。
一遍兩遍、三遍四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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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陸遠過得十分充實,白天忙著村里的事,晚上就和媳婦帶著三個孩子在空間里整理書籍,一邊整理一邊看書。
小兩口和三寶都覺得如獲至寶。
三寶發(fā)現(xiàn)許多武功秘籍他用不上,但有一本卻可以,就是那本《內(nèi)功四經(jīng)》。
其實也不是這本書他能派上了用場,而是這本書提醒了他,現(xiàn)在太小不可以練武,但可以先練內(nèi)功。
練內(nèi)功不用嘿哈嘿哈地動手動腳,只用打坐練氣就行。這點難不倒三寶,他以前就練過。
他看這本內(nèi)功心法還沒有他以前學(xué)的厲害,也就沒照著這本書練,而是重新練以前的。
倒是陸遠對這本內(nèi)功書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內(nèi)功存在。
前世小時候看武俠片還以為電視里的高手個個內(nèi)力深厚,人人都會輕功,展開雙臂腳一蹬就能飛檐走壁,輕輕一躍就能飛高飛遠幾十米。
一掌打出去就跟丟炸彈似的,所過之處全是砰砰砰的爆炸聲,濃煙滾滾飛沙走石,厲害得不要不要的。
長大后才知道那只是拍電視劇,飛檐走壁都是因為吊了威亞,一掌爆炸那也是特效所為。
可現(xiàn)在看了這本內(nèi)功心法后,他又疑惑起來,難道還真有提升內(nèi)力的功法?
抱著試試的心態(tài),開始打坐修行。
還別說,真還別說!
事實證明看過武俠劇的人真會幻想!
不過也不能說完全沒效果,陸遠還是明顯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變輕盈了很多,雖然飛不起來,但彈跳力比以前強了不少,速度也再次有了質(zhì)的提升。
陸遠很欣喜,每天都會抽空打坐練習(xí)。
他想,下次跟蘇霆梟那16人對上,保準能多偷幾個桃。
不過最近很忙,偷桃的事得過些時日才行。
陸遠聯(lián)系了省城的舅舅蕭盛明,讓陸援朝和徐冬又給他們罐頭廠送去了3000只兔子,兩人還沒回來,這趟回來,能帶回一萬六千多塊,大家都很期待。
只是公社那邊卻有一個不好的消息。
給他們大隊養(yǎng)殖場的小豬崽又被調(diào)配到去了別的地方,只能等下一批。
大隊部辦公室。
幾個大隊干部正在和陸遠說這事。
“怎么回事?你們不是說早就準備好了嗎?”陸遠疑惑問道。
陸國安嘆氣,“本來準備好了,可馮書記說紅河養(yǎng)豬場不知道怎么回事病死了一批小豬崽。那邊是辦了好多年的老廠,要是這次的小豬崽不能及時補給上,明年的豬肉怕是供應(yīng)不上,完不成計劃。”
張永安接話,“咱們這養(yǎng)豬場不一樣,是新開的,上面也還沒安排供應(yīng)計劃,所以就將給咱們的這批小豬崽先補給他們了。”
陸遠問,“派人了解過情況沒,是真有這么回事還是人家不想咱們把養(yǎng)豬場辦起來從而從中作梗?”
“啊?”
他們從來沒想過這么多。
“這這,應(yīng)該不至于吧?”張永安道。
可聽陸遠這么一問后,他也有些不確定了。
陸遠道,“我也只是隨口一問,興許是我想多了,不過凡事多考慮一點總歸不會有錯。”
頓了頓他又道,“這樣,隊長叔你跟公社的馮書記申請一下,就說咱們這邊想去幾個人到紅河養(yǎng)豬場學(xué)習(xí)一下經(jīng)驗,咱們大隊派幾個機靈的人過去。”
“學(xué)習(xí)經(jīng)驗的同時能打聽到一點消息最好,了解到情況咱們也能提前有個安排。”
“行,我馬上就去公社找馮書記。”陸國安說。
大隊這養(yǎng)豬場可是費了他們兩三個月的時間,花了兩千多錢買碎磚瓦才修建起來的,可不能白白空在這里。
陸國安要去找孫毛豆,想讓他開拖拉機送他去公社,剛起身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又坐了回去。
“對了阿遠,咱們村開辦供銷社的事馮書記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說是這個月底給公社供銷社配貨的也會給咱們一批貨,讓咱們把地方安排好后,到時候貨到就可以掛牌營業(yè)。”
說起喜事大家都很開心,陸遠問,“那地方選好了沒?”
“這事還得商量一下,大隊部總共也就一間屋子,沒有地方。現(xiàn)在空著的地方倒是有兩處,一處是小芹小軍他們家,一處是俞知青和蕭知青他們那個屋子。”
陸遠問,“你們這意思是想租他們哪家的房子?”
“是這樣想的,阿遠你看租誰的房子比較合適?”
陸遠道,“這個你們自己看著辦,我就不摻和了。”
他還以為他們會在大隊部加蓋一間屋子當(dāng)供銷社,不過大家都是秉著能省則省,合理利用資源的原則,他也不好多說什么。
供銷社的選址還沒商量出個結(jié)果,俞邵恒就急匆匆地跑來報信。
氣喘吁吁道,“遠哥,大隊長,快,兔子養(yǎng)殖場那邊出事了,你們快過去看看。”
大家一驚,趕忙都往兔子養(yǎng)殖場而去。
陸遠問,“到底出了啥事?是兔子生病了還是外面的人又來鬧事了?”
這時俞邵恒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把話傳清楚。
“都不是,是本大隊的幾個人在養(yǎng)殖場鬧事,洪知青還動了胎氣。”
“什么,誰這么大膽?”
陸遠實在想不通自己大隊怎么還會有人去那邊鬧事。
馬上就能分這批兔子的錢了,這個節(jié)骨眼上鬧事,是不想分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