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剛聽說琳瑯姐姐的鋪子里做了新的涼茶迫不及待來嘗嘗,是荷葉做的,都說荷葉可以入藥,沒想到還能煮茶,真是新奇。
“哥,
你怎么在這兒?”綿綿與梅香喝著荷葉茶,竟是沒想到哥哥也在此處,莫不是他的哥哥開竅了?
知道琳瑯姐姐的好了?
“我是公事,你喝完早些回去。”石驚天像是被抓包一樣,逃似地離開,微紅的耳根沒有逃過綿綿的眼睛。
若是之前還不確定,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有九層的可能性斷定哥就是對琳瑯姐不同。
“綿綿,怎么樣,你是不是也看好他們?”銀安一看綿綿就知道綿綿與自己是同道中人。
之前銀安還覺得綿綿是官家小姐,如今兩人那一點隔閡也已經(jīng)沒有了。
“怎么?你還知道別的事兒?”綿綿想著銀安與琳瑯住在一處,指不定還有自己沒得到的消息。
果然,八卦讓全世界的人拉近了距離。
“你是不知道,那晚大人匆忙而至,生死攸關(guān),姐姐不顧性命,挺身而出,兩人這才躲過了危機(jī)。”銀安說得那叫一個聲臨其境,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全程看著。
“哪里知道第二日,那兩個壞人又來了,這次是大人強(qiáng)撐著病軀為姐姐擋下所有....”銀安的眼中滿是羨慕。
“怎么?我家大人難道打算不認(rèn)賬?”一旁的梅香也聽得一愣一愣,莫不是大人也是陳世美,那琳瑯姐姐也太可憐了,
前有陳連誦拋棄糟糠,后有石驚天吃干抹凈不認(rèn)賬,自古紅顏多薄命......
“不可能!要是我哥哥真的不認(rèn)賬今日也不會來了!”護(hù)哥狂魔上線。
三個女人一臺戲,眼下三個人,已經(jīng)不知道有幾臺戲了。
“這么空?”琳瑯的聲音突然而至,嚇得三人急忙閉嘴。
“我們什么也沒有說!”
琳瑯看著三人鬼鬼祟祟,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琳瑯姐姐,我還想帶點杏干回去吃.”琳瑯姐姐的杏干甜絲絲的,肉又厚,可是開胃了。
“好了,這就給你去包,早些回去!”琳瑯說著不在意石驚天說的話,可是心里總還是在盤算,這些時日還是收斂些。
至于早起上山采藥的事情,暫時緩緩,多收些荷葉,先把最近這陣給熬過去再說。
見琳瑯走了,銀安又開口:“聽說十里坡死的那兩個人就是那日來鋪子的人,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這事銀安不敢和姐姐說,但是她卻覺得是大人為了姐姐的安危親自動手處理了那二人。
“不可能,我哥哥最是大公無私,不可能為了琳瑯姐姐殺人。”綿綿搖著頭:“不可能....不可能..那二人是遇上匪徒了,縣衙里查得一清二楚。”
銀安掘掘嘴,她幻想來出英雄救關(guān)的戲碼.....
終究是她多想了。
不過這不妨礙這二人繼續(xù)幻想琳瑯與大人的美好未來。
“銀安,我們可是說好了,你就是我的內(nèi)應(yīng),有什么事情可千萬要告訴我。”綿綿與銀安如同拜了姐妹,那叫一個哥倆好。
“好,大人在家里的事,你可要記得和我說,涼茶鋪里我一定給他看得妥妥的,不讓別的人打琳瑯姐姐的主意。”不是她吹,綿綿是不知道她每天有多累,那些男子打著來買涼茶的幌子,實則是對琳瑯姐姐有不軌的心思,她可是為了這對操碎了心。
“誰說不是,縣衙門口的女于也不少啊。”有些日日拿著親手繡的荷包,只等見主面縣令一面,要不是哥哥面冷,只怕縣令府的女人都要塞不下了。
“我可是把你當(dāng)姐妹才與你說的,我哥哥以前有一門親事的,也是高門嫡女,可哥哥出事之后,那女人不是站在哥哥這邊,而是帶著族人上門退婚,不僅如此,還要嘲笑哥哥。
“什么?大人這樣的人還有人要退婚,那人是眼睛有多瞎?”銀安沒想到大人還有這樣不為人知的事兒。
“那有如何,琳瑯姐姐這樣的人還有人不懂珍惜呢,人間多有屠狗輩......
“要這么說來,他們兩個還真是般配。”梅香聽著一愣一愣的。
“對!”
“對!”
兩人無聲地達(dá)成同盟,分別接了任務(wù)去各自的攻略對象那里尋找答案。
“琳瑯姐,依我看,縣令大人還真是不錯,對你也好......”
“恩。”
“姐姐,你對大人是什么意思?”銀安一閉眼,大膽地問道。
“這么空?”琳瑯放下手中的活,看向銀安,“這么空去把杏子的核取了.....”
銀安哭喪著一張臉,取杏核的活計最是枯燥,她可不想做。
“銀安,大人是官身,我與他并不合適......”琳瑯看得很清楚,她與陳連誦的事情,怎么說都有些影響,如今她只想好
好過好自己的日子。
“可是姐姐,大人都為了你殺了那二人滅口!”
琳瑯面色大變,捂著琳瑯的嘴,“這事是誰與你說的?”
“沒人和我說,我自己猜的,畢竟那二人的特征和那日來鋪子里的人簡直是一模一樣。”銀安小聲說道:“姐姐放心,這事我不會對外說的。”
聽到銀安沒有對外說,琳瑯才放心,不管是與不是,千萬不能壞了大人的名聲,
“姐姐也不是塊木頭嘛,剛剛還是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又緊張得什么似的。”銀安心里嘟囔,可也知道姐姐是有些生氣了,不敢再提這事。
平安巷里,綿綿正奇怪石頭去哪兒了,平日里可是與哥哥形影不離,莫不是銀安說的是真的?
“哥哥,你真的派石頭去保護(hù)琳瑯姐姐了?”綿綿有些激動,哥哥何時對人這般上心過
就是當(dāng)初對那個準(zhǔn)大嫂,哥哥也不曾多給一個眼神,甚至連她家來退婚之時,哥哥都沒有猶豫,不過那樣的人根本不配進(jìn)石家的門。
“不是,石頭為我辦事去了。”石驚天繼續(xù)看手里的公文。
綿綿拿出從琳瑯那里拿來的杏干,“哥哥,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該考慮終身大事了,爹娘不在,可憐了我,操碎了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