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她們。】
毒液發(fā)表了自己對于中城少女樂隊的銳評,在曼哈頓的上空進行常規(guī)巡邏的彼得無可奈何的對著毒液說起來:“我早就說了,你最好先躲起來,你非要去聽排練,你壓根就聽不了音樂。”
【我能聽音樂,我喜歡約翰·丹佛。】
“那你也聽不了搖滾。”
要知道格溫和MJ她們搞的可是標(biāo)準(zhǔn)的搖滾樂隊,毒液這種共生體能夠受得了搖滾樂隊的演奏才有鬼了,無論是音量還有風(fēng)格,它聽一次基本上就要死了,最起碼得半死不活半天。
也正因為如此——
【我不喜歡她們,一個都不喜歡。】
“好好好,所以下次要是還有什么類似的事情,你最好也先躲起來,無論是地面車輛的大喇叭還是搖滾演唱會你都得躲著點。”
【你不要從她們中挑配偶,我不喜歡。】
怎么話題扯到這方面去了?毒液你是否清醒?
【那個黑頭發(fā)的異性很不錯,她很信任你,而且很安靜。】
“我不是很想聽你說這方面的事情,我們還是專注于眼下的巡邏吧。”
彼得猛扯蛛絲,在高樓大廈之間飛蕩,但是毒液并沒有放過他,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
【那個銀頭發(fā)的也不錯,雖然還不是很相信你,但是很喜歡我——至少是穿著我的你。】
彼得無奈的嘆了口氣。
“就算是我真的要選,那也是我的事情,你在這里摻和什么?”
【可我們是搭檔。】
那也是我找女朋友又不是你找女朋友。彼得無奈的吐槽起來,順帶著越過了號角日報巨大的屏幕之前,果不其然的,詹姆森又開始宣傳他的蜘蛛俠威脅論。
“自從菲斯克入獄之后,我們可以看到紐約的犯罪率出現(xiàn)了不降反升的趨勢,這證明了什么?這說明蜘蛛俠他們行動之前,根本就沒有考慮好一個能夠處理好紐約犯罪情況的預(yù)案!他們所謂的一個黑幫教父的落網(wǎng)對于紐約沒有任何的幫助!甚至可能菲斯克根本就不是紐約犯罪率的源頭之一!”
那個詹姆森扣住了攝像頭,朝著觀眾大噴口水。
“蜘蛛俠總是自稱紐約的友好鄰居,但實際上呢?他總是將自己的鄰居置于危險之中!”
“實際上,是紐約總有些危險的鄰居,詹姆森。不過算了,我知道你算是個好人,所以先不和你計較了。”
彼得剛說完,一則電話打了過來,有點意外的,居然是瑪麗簡打過來的,他接通了電話之后,聽到了對方有些語無倫次的聲音。
“天哪,彼得,你絕對不敢相信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聽起來發(fā)生了什么很重要的好事,是嗎?”
站在每日號角演播室外面的瑪麗簡笑著點了點頭,剛才發(fā)生了一件足以改變她一生的事情。
“你還記得建議我用犀牛人的稿子替換采訪稿的事情嗎?喬納看到了我那篇犀牛人相關(guān)的報道,你想象不到他當(dāng)時有多高興!”
“等等,高興?”
落在了一塊巨大廣告牌上的彼得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的東西:“你確定喬納詹姆森是在開心?”
“聽起來很奇怪是吧,但是這就是事實,喬納高聲的歡呼起來,并且站了起來,他對主編羅比還有身邊的所有人都介紹我。”
當(dāng)詹姆森意識到,一位記者居然敢于揭開真相,討論社會問題的時候,他對于自己的公司還有這樣的新員工感到欣慰和贊賞,并且立刻就決定修改每日號角今天的播報內(nèi)容,專門抽出來幾分鐘來介紹犀牛的故事。并且直截了當(dāng)?shù)男荚敢赓澲旣悺ず喴恢钡酱髮W(xué)畢業(yè),如果瑪麗·簡愿意在大學(xué)里面報考新聞或者傳媒專業(yè),號角日報更是愿意直接聘用瑪麗·簡——如果那個時候喬納·詹姆森還是老板的話。
“他說,在這個年代,一個愿意公正的進行報道,而不是刻意調(diào)動人們情緒的記者已經(jīng)越難越難找了,如果我能夠堅持下去,或許能夠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調(diào)查記者的。”
彼得理所當(dāng)然的送上了高興的道賀。
“恭喜你。”
電話另一邊的瑪麗·簡沉默了幾秒,隨后聲音也明顯變得有些……含蓄?
“謝謝,我不是說你的恭喜,我是說,謝謝你建議我去報道犀牛的事情,如果沒有你的話,這一切都不會發(fā)生了,彼得,謝謝。”
“不不不,那是你自己選的不是嗎?我只是告訴了你這件事情,最后是你選擇了放棄采訪報道,改成了犀牛的報道。”彼得沒有攬功,畢竟這件事情確實是瑪麗·簡自己最后愿意寫出來報道交給喬納·詹姆森的。
“說到這件事……”瑪麗·簡的聲音拉長了一點,看著演播室里面的喬納·詹姆森拿起了自己的報道和他自己寫的稿子,笑著問起彼得:“你還欠我一頓飯呢,今天晚上有時間嗎?”
“嗯?啊,沒問題。你選餐廳?現(xiàn)在來看我應(yīng)該沒什么事情。”
“你很忙嗎?”
“還好,可能實驗室有點突發(fā)情況。”
“哦對,我忘了你還是巴克斯特大廈的實習(xí)生,那我一會把餐廳地點發(fā)給你。”
等彼得掛斷了電話,毒液又發(fā)表了自己的銳評。
【那個紅頭發(fā)的?我也不喜歡她。】
“是啊是啊,你能喜歡誰呢?”
【她一樣玩搖滾,很吵。】
彼得收起了手機,看著一邊大屏幕上面的喬納森,此時他已經(jīng)完成了日常對于蜘蛛俠的怒噴,開始了下一份報道:“在這個超級英雄和反派像馬戲團小丑一樣表演的時代里面,大部分或許都只是關(guān)注他們的戰(zhàn)斗,而忽視了他們本身,就比如說,為什么一個壞人會變成壞人。”
“我沒辦法否認,有相當(dāng)一部分壞人就是天生的惡種,他們心理變態(tài),尋求犯罪。但還有一些超級罪犯,他們的出現(xiàn)完全是因為我們的社會本身,就比如說阿列克謝·米哈伊洛維奇·西斯艾維奇,代號犀牛人。一個為了得到刀槍不入的皮膚,要接受全身的痛苦改造的俄羅斯裔,他之所以會變成犀牛人,不是因為他是一個可怕的黑幫分子或者精神變態(tài),而是因為除了那些惡棍,沒有人向他伸出援手……”
喬納森一如既往地用自己的嘶吼,告訴這座城市記者能做到的真正有價值的事情。
彼得在沒有警情的情況下聽了一會喬納森的廣播,毒液也什么都沒說了,直到彼得站起來準(zhǔn)備離開。
“有的時候,吵鬧也能帶來點好東西的,不是嗎?”
補昨天的更新
約翰·丹佛最出名的曲子應(yīng)該是那首《country road,take me ho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