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興安看了眼自己的杰作,然后滿意的點了點頭,正要轉頭回去看到了女人還在地上驚恐看著自己,于是他想了想走了過去。
看到張興安走過來女人又是感謝又是害怕。
張興安這時候問:
“你叫什么名字,那幾個家伙是怎么回事?他們是什么人?”
女人整理好衣服跪在張興安面前,先是磕頭表示感謝,然后小聲回答張興安的問題。
“謝謝您幫忙,但是您還是快走吧,他們是黑龍會的成員,是在這條街區收保護費,這里距離憲兵隊不遠,很快就會有憲兵過來的,他們和這些黑龍會成員都是有關系的?!?/p>
聽到這女人讓自己離開,張興安頓時對她印象好了不少,覺得剛才還想看人家“大街表演”有點愧疚感,于是笑呵呵說:
“我沒事的,倒是你怎么和這幫家伙糾纏的?”
女人聽到這里有些委屈,又開始要哭泣。
倒是一邊的老板娘是個有見識的,看得出眼前的人物可能是個厲害角色,于是她決定賭上一次,反正憲兵來了也會拿他們會館出氣,最起碼勒索她們破產時肯定的。
她跑過來跪在張興安面前,恭敬地回答。
“這位大人,這幾人是黑龍會的人,他們經來到這里找姑娘,這位是百合子姑娘,來到我們會館沒有多久總是被他們騷擾。
今天百合子實在受不了才跑出來的,而且他們每次來都是不給錢的,這條街上店鋪大多都是因為他們才倒閉的?!?/p>
張興安有點明白了,原來是不給錢啊,至于說這女的干了這行什么客人都要見識的,他可不相信這女的入行沒多久。
身上很多地方一看就是長年累月留下的,根本原因還是對方白嫖不給錢。
看樣子島國真是經濟崩潰了,還有這幫人每天都是在搗亂更是雪上加霜。
“你們怎么不去華夏,或者去遠東可以啊,聽說那邊現在發展很好啊,好多島國人都在那里發財啊?!?/p>
聽到張興安的話老板娘就知道了,對方是在華夏發展的,怪不得對于島國情況不清楚,還敢出手殺黑龍會的成員,還是無奈嘆了口氣。
“這位大人,像我們這樣的小本生意哪里有資格去華夏的?
現在一張去華夏的船票都要上千美金,我們現在整個店鋪都拿不出多少錢啊”
價錢居然這么高了?
這張興安倒是不清楚,每次往來都是渡船或者飛機,按理說這個價錢比前兩年的確高了太多,這里面不用想就有利益鏈牽扯的。
這個利益鏈也就是黃牛的壟斷,而這幫黃牛用屁股都想得出來,就是自己那幫手下混混士兵和軍官干的,要說他們沒參與這些事情他一百個不信。
不過這件事情他不會管的,還要說一聲干得好,干得漂亮。
按理說這種皮肉生意要好于其他行業,但是由于島國這些年困難,很多客人來這里都是不支付金錢,現在島國的日元一天一個樣子。
不少人都是用物品進行交換,最多的就是糧食,所以老板娘手上沒有多少流動資金。
在島國現在美金和商品才是硬通貨,但是現在管控嚴格不允許私人手中有美金,都必須兌換成日元。
想到這里張興安腦袋靈光一閃,想到一個更好的釜底抽薪的好辦法,也是讓鬼子經濟雪上加霜的主意。
這時候也是聽見哨子聲音,一隊憲兵跑了過來。領頭的是一個小隊長。
小隊長見到了張興安也是讓人包圍上去,現在不是后世,家家都有手機和電視,國家有名的人物走到哪里大伙都是認識的。
認識名人都是通過報紙,但是這個時代報紙上的人物和打馬賽克沒啥區別,只能隱約判斷這是一個人,長啥樣真是很難辨認。
所以像他們這種底層人員根本不認識張興安就是近衛林一,不過經過詢問知道張興安殺了黑龍會的人,這就絕對不能放過他了,上前就要將他抓走。
而就在這時候上百個身穿便衣的人在四面八方出現,手持沖鋒槍對著憲兵隊的人,他們也是怒氣沖沖擋在張興安的身邊,這些憲兵頓時也是腦子不夠使喚,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就在張興安出門的時候大量暗衛就守在他周圍,剛才張興安吃瓜的時候,手下們就注意到了黑龍會成員,但是當時并沒有出現,這就是非??简烆I隊暗衛的情商了。
首先他判斷出這幫人就是一群垃圾,沒有攜帶武器根本不會對家主造成傷害,正好讓這幫人陪家主玩玩讓家主放松心情。
但是憲兵出來就不同了,他們都是身上帶槍的,這讓他們是緊張起來馬上守在家主身邊,這幫憲兵人數在30多人,張興安有些驚訝了。
并不是驚訝人數,而是驚訝這幫貨真的是憲兵?
年齡一個個都在40歲以上,就是領頭的還算年輕也在30歲以上,還有好幾個看上去快60了吧?
而且只有十幾個人有槍,剩下的都是拿著武士刀和警棍,這也是混的慘了點吧?
張興安走過去好奇問道:
“你們真的是憲兵?不是哪個居委會冒充的吧?”
領頭的咽了一口唾沫,知道今天遇到了大人物,肯定是黑龍會踢到了鐵板,但是他還是有點見識的,硬著頭皮說:
“我們是第五大隊的第二小隊,負責這條街的安全,我們還有大量人正在趕過來,你……”
說了一個你他也是說不下去了,自家人了解自家事情,看人家一百多人手持沖鋒槍,就是整個片區憲兵全來支援又能怎么樣?
那兩個小隊和自己差不多的,都是一幫垃圾貨色,平時欺負下老百姓還行,遇到這樣大人物算了。
不怪人家說我么你是居委會的,不過話說回來居委會是個什么部門?
怎么在島國沒聽說過???難道他們權力比憲兵還大?
張興安也是笑了,實在沒有興趣和這幫歪瓜裂棗計較了,看他們一個個嚇得不輕,張興安知道島國徹底完了,就是維護東京治安的人員都是這樣,別的地方更是不堪。
轉眼又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女人,他想了許多事情,忽然間一輛汽車經過,兩個身穿軍裝大佐從車上下來,急忙跑到張興安身邊驚恐說道。
“近衛閣下實在抱歉,我來晚了請您責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