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顧衍掣的信息,盛知夏震驚如雷。
做夢沒想到,讓溫家人找不到徐沁雅,居然在司令夫人身邊。
私人理療師?
她聽說司令夫人有病。
病人需要醫術,理療能夠完全治愈病人嗎?
盛知夏有些不敢相信。
【好的,我這邊沒問題,就是不知道司令那邊…】
【放心,司令這邊,旅長會處理好。】
【好!】
【你養母是不是又為難你了?】
顧衍掣有些擔心盛知夏,問了她。
【沒有。】
【沒有就好,我希望盛大夫能夠開心。】
【謝謝!】
【要不要出來跟我約會?】
顧衍掣突然就想見盛知夏。
【不要,下午才見過,我不會出去。】
【可是,我想盛大夫怎么辦?】
【忍著。】
顧衍掣:【這種事怎么能忍?盛大夫你告訴我!】
【你沒回家的四年,我也是這樣過來的。】
顧衍掣無言以對。
許久后,顧衍掣才回了消息。
【我知道,知夏,我會加倍對你好。】
【好了,我們睡覺吧!】
【好,晚安!明早我去醫院找你。】
【晚安!】
這一晚,盛知夏睡的很不踏實。
半夜被噩夢驚醒的時候,全身都是冷汗。
夢中她被徐沁雅關在了黑屋里。
不僅打她,還用刀子劃了她的臉。
“盛知夏,都是你搶走了我的楚辭哥。
要不是因為你,我們已經結婚了。
現在我就讓你付出代價,讓你這輩子都得不到幸福。”
徐沁雅用刀子,一刀劃開她的臉。
那種皮開肉綻的痛,讓她的靈魂都是震顫的。
盛母被驚醒,看著盛知夏。
問她:“知夏你怎么了?”
擔心的語氣,關切滿滿。
好似以前那般,讓盛知夏有些意外。
“也沒事,就是做了個噩夢。”
“別怕,媽在。”
盛母主動抓住盛知夏的手,然后,就將她拉入懷里。
“只不過一個夢而已,不用怕,夢跟現實是相反的。”
盛母輕拍著盛知夏的后背,輕聲說著安慰她的話。
盛知夏聽得心里莫名酸澀。
“媽…”
盛知夏不知道怎么說,怎么感覺她熟悉的媽又回來了。
“嗯,睡吧。”
盛母格外的溫柔。
“好。”
盛知夏看著盛母的臉,以及她眼底的溫柔的光。
不敢相信,這樣的盛母,白天對她惡語相加,尖酸刻薄。
可是,事情真實的發生過。
盛知夏睡下,跟盛母面對面。
盛母像以前那樣,抱著盛知夏。
“媽,您是不是很討厭我?覺得我讓您很失望?”
“沒有,怎么會那樣想?
你是我的驕傲,知不知道,我們左鄰右舍都羨慕我有你這個好女兒。”
“媽,您真的這樣認為?”
“對,媽怎么會騙你。”
盛知夏有些匪夷所思,很清楚,盛母現在的樣子,才是她原本的樣子。
“媽,我不想跟您回去,我想留在京都。
我喜歡醫生這個職業,我想在京都救治更多的病人。”
“好,咱們就救治病人,為人民服務。”
盛母意外松口。
盛知夏再次被震住。
睡覺的時候,盛母還跟她吐槽。
買不到火車票,高鐵票,連她舍不得買的飛機票都沒有。
更為奇怪的是通往老家的汽車票都買不到。
但盛母帶她回老家的態度很堅決。
不管如何都要帶她回去。
哪怕是找個黑車,也要帶她跟盛駿燁回去。
盛知夏雖然沒說,但是,她有種感覺。
覺得車票的事情,肯定跟顧衍掣有關系。
因為顧衍掣跟她說了,不讓她被盛母帶回去的話。
不惜一切代價,都要留下她。
所以,盛母買不到車票這種事,不用問也應該跟顧衍掣有關。
此刻,盛母說出這種松口的話,讓盛知夏太過意外。
生怕她聽錯了,她假裝看時間的,特意打開了錄音。
為的就是要將盛母的話,用錄音留下證據。
而盛母卻渾然不知。
“睡吧,知夏,你明天還要去上班。”
盛知夏再次瞠目結舌,“媽,你讓我明天去上班?”
“你是醫生你不上班,待在家里算怎么回事?”
“好,我去上班。”
“嗯,睡覺,明早我起來給你做早餐。”
盛母說著寵溺的話。
盛知夏真的覺得她熟悉的母親回來了。
可是,次日,盛知夏被鬧鐘叫醒的時候,盛母睡的不省人事。
盛知夏蹙眉愣了下。
但是,她沒有叫醒盛母。
也沒有因為盛母的話,責怪盛母食言。
她起來自己做早餐。
卻不知,盛母被驚醒了。
“我餓了,盛知夏幫我做早餐,我要吃包子。”
冷硬的語氣,跟昨晚的判若兩人。
盛母對她的態度又變了。
“好,我去幫你做。”
盛知夏不想跟盛母多說什么,抓緊時間洗漱后,就去發面做包子。
“我昨天買票買一天,都沒有買到。
我想今天包車回去。”
盛知夏聽得心驚肉跳。
“媽,就算我跟你回去,也不可能馬上回去。
我手里的工作需要處理。
等會吃完早餐,我要去醫院。”
“有什么好去的,辭職書已經遞了,直接走人就好。”
盛知夏有些哭笑不得。
“掃馬路的清潔工,辭職的時候都需要交接,你一句話就讓我走。
媽,您不覺得您的話,太過天真,太過荒謬嗎?”
“不要給我找借口,我跟你說,最好不要跟我耍心機。”
盛知夏一針見血,“媽,真正耍心機的人,應該是你吧。”
盛母有些不耐煩,對盛知夏的話有些反感。
“我怎么就耍心機了?”
盛知夏道:“徐沁雅這次又給了您什么好處?”
盛母不明所以,不明白盛知夏的話。
“什么意思?”
“媽,別裝了,我知道你被徐沁雅收買了。
才會迫不及待,帶我離開京都。
我不管徐沁雅給了您什么好處?
也不知道,她到底對你施了什么魔法?
只想跟您說,在我處理完手里的事之前,我不會跟你回去。”
“盛知夏你這是要跟我對著干?”
“我沒有,媽我說的是事實。
您真的不對勁,有可能真的病了。”
“我沒病。”
“沒病說話自相矛盾?您知不知道,昨晚半夜,您親口跟我說,讓我留在京都當醫生。
還沒過怎么天亮了,您就改變了主意,對我說這種咄咄逼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