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楚辭有些不明白顧衍掣的話。
“冒充知夏身份?顧衍掣,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顧衍掣來不及跟溫楚辭解釋,“溫少,你先稍安勿躁,讓我先打個電話確認一下。”
顧衍掣斷了線,就跟雷世豪打電話過去。
“旅長,我有重要的事情跟您說。”
這邊的雷世豪聽得蹙緊了眉頭,“顧隊長,你一向沉著冷靜,什么事,把你緊張成這樣?”
“旅長,您必須馬上幫我搞清楚,徐沁雅是不是靠近了司令夫人?”
顧衍掣差點說出,有可能那個徐沁雅會冒充盛知夏司令外孫女的話。
雷世豪對徐沁雅的名字很是深刻,聽到顧衍掣的話,覺得不可思議。
“顧隊長,你說什么胡話?那個徐沁雅不是溫家的養女嗎?她沒事干嘛接近司令夫人?
且不說司令夫人會不會答應,司令第一個不答應。”
旅長是司令的兵,更是司令女兒曾經的愛慕者,追求者,很清楚司令的性格,對司令夫人寵之入骨。
自從司令夫人因為思念女兒積郁成疾后,他就一直將夫人保護的很好,亂七八糟的人根本沒有機會靠近司令夫人。
顧衍掣莫名的緊張,“不,旅長不管你對司令有多么信任,也必須幫我搞清楚這件事。”
徐沁雅到現在都沒有找到,顧家跟溫家是世交,他對徐沁雅很了解,那種攀龍附鳳的女人,不可能隨便放棄溫家的好家境。
就算溫江仁為了利益傷害了她,也不至于讓她不回家。
除非,有什么其他吸引她的東西。
“好,我就幫你問一下。”
雷世豪掛了電話,就打電話給了司令夫人的家庭醫生,得知司令夫人最近找了個理療師的事,雷興榮很是意外。
得知那個理療師叫徐沁雅后,雷世豪震驚如雷。
那種劣跡斑斑的女人,怎么可能接近司令夫人?
還變成了司令夫人的理療師?
這時候,雷世豪自己都覺得后怕。
以至于,給顧衍掣回電話的時候,他的聲音都是震顫的,“顧隊長,真被你說中了,那個徐沁雅還真的以理療師的身份留在了司令夫人的身邊。”
顧衍掣腦子一片炸裂,一針見血,“旅長,您太天真了,我覺得,徐沁雅并非是奔著什么理療師靠近的司令夫人。
我懷疑她知道了知夏的身份,才會離開溫家接近了司令夫人。”
雷興榮秒懂顧衍掣的意思,“那個女人,難不成要冒充司令夫人的外孫女?”
“旅長,女人的妒性遠遠超過我們男人的想象,您想象,戰記者那天聽到了您跟梁司令員的話,徐沁雅也有那個可能。
所以,旅長這件事,我感覺好像變得很糟糕。”
雷世豪自己都覺得不寒而栗,他見到盛知夏第一面,就覺得盛知夏長得像曾經愛慕過的姑娘傅湘菱。
傅湘菱是他的兵,是他親手培養起來的特種女兵,也是他親自送她去奔赴任務。
為了任務,他隱瞞了對她的真實情感,親自成全了她跟別人的愛。
在她為任務犧牲后,也是他親自帶回的她,親手將她的骨灰撒在了大海里。
因為知道她跟別人戀愛的事,所以,在見到盛知夏的第一面時,他就懷疑了盛知夏的身份。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盛知夏的身份還沒有確認,就被徐沁雅給鉆了空子。
雷世豪有些措手不及,“衍掣,我們不能自亂陣腳,司令跟司令夫人并不知道他們的女兒,當年戀愛的事。
也不可能知道他們有外孫女存在,所以,我們不想把事情想的太復雜,我現在就找人拿樣品,盛大夫那邊你來安排。
我想在短時間內替司令跟知夏做的DNA鑒定。”
“好。”
顧衍掣滿口答應,想到徐沁雅的狡猾,顧衍掣就叮囑雷世豪道:“旅長,那個女人很狡猾,所以,您那邊要及時跟司令溝通,如果可以,最好揭穿她的奸計。”
雷世豪提醒道:“關心則亂,顧隊長,現在我們都不知道,徐沁雅是不是真的冒充司令外孫女身份接近的夫人。
我們就下這種定論,一不小心會變成污蔑。”
顧衍掣了解徐沁雅,知道她跟溫江仁是一類人,這種女人在這種時候靠近司令夫人,絕對有利可圖。
“不可能是污蔑,我保證她有所意圖。”
說的再多也沒用,顧衍掣不想讓徐沁雅就這樣趁虛而入,打盛知夏身份的壞心思。
掛上電話,他就撥了吳學坤的電話出去,“老吳,福利院火災的事情調查清楚了嗎?”
好在吳學坤這邊的速度夠快,“隊長,調查清楚了,是故意縱火,而且,附近監控已經排到了那個嫌疑人。
只不過,我道現在還沒有找到那個人,所以,我才沒有打電話跟你及時匯報情況。”
吳學坤辦事效率高,知道顧衍掣的性子,這種事情,他一向就是有結果才會跟顧衍掣說。
“好,我沒有多少時間給你,你必須馬上給我揪出嫌疑人。
還有,我這邊已經幫李院長安排好了專家,也做好了準備,你隨時可以安排李院長轉院過來。”
“好,我會盡快處理。”
顧衍掣知道盛知夏跟李院長的感情很深,才會背著盛知夏,要將李院長給轉移來京都這邊治療。
還背著盛知夏從國外請了植物人方面的治療專家團隊,就等著李院長轉院過來,替她治療。
不過這件事,并非目前重要的事。
不等顧衍掣跟吳學坤結束通話,一直等著的溫楚辭,就打了電話進來。
顧衍掣只能接通,然后跟溫楚辭實話實說:“溫少,你們之所以找不到徐沁雅,是因為她跑去了軍區醫院,當了我們司令夫人的私人理療師。”
溫楚辭有些震驚,“這怎么可能?”
想到顧衍掣先前跟他說的話,他又問,“冒充知夏身份是什么意思?顧隊長,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顧衍掣既然說了,就不想隱瞞溫楚辭。
不管徐沁雅接近司令夫人,是別有意圖,還是真去當什么理療師,顧衍掣還是跟溫楚辭說了他猜測的話。
聽完后,溫楚辭震驚如雷。
“顧隊長,你是軍人,猜測的話,怎么可能當成定論來說?”
溫楚辭有些難以置信,盛知夏有可能是司令的外孫女。
更是不敢相信,徐沁雅膽膽包天去冒充盛知夏的身份。
不管是盛知夏身份的事,還是徐沁雅試圖冒充的事,只要證據不足,都可能會被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