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夏還是第一次聽到戰(zhàn)若琳說要主動追人的話,突然就對那個秦墨塵充滿了好奇。
“這個男人,真有你說的那么好?”
戰(zhàn)若琳點頭,“真的,我保證,你見了他,肯定也會心動。”
“怎么可能?我沒那么膚淺。”
“不一定,見色起意不僅是男人的通病,也是女人的通病,我保證,你會對他見色起意。”
盛知夏,“......”
“誰?”
推門進來的顧衍掣,剛好聽到了戰(zhàn)若琳的話。
一臉茫然的看著盛知夏,問她:“你要對誰見色起意?”
戰(zhàn)若琳看著顧衍掣醋意滿滿的模樣,故意吊他胃口,“反正不是你,一個比你還要紳士的男人,宛如天神的男人。”
顧衍掣眼底暗潮涌動,“你說的不會是雷世豪吧?”
戰(zhàn)若琳一臉嫌棄,“怎么可能是他,他頂多算流氓,跟天神不沾邊。”
顧衍掣內(nèi)心充滿了危機感,覺得這個戰(zhàn)若琳就是個危險分子,他好不容易歷盡艱辛,將盛知夏給追到手。
沒想到,戰(zhàn)若琳又要給他使絆子。
顧衍掣一臉不悅的瞪視著戰(zhàn)若琳,“今非昔比,戰(zhàn)記者,我想你應(yīng)該有腦子,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應(yīng)該不用我教你吧?”
戰(zhàn)若琳豈能聽不出顧衍掣的意思?
“不就是害怕知夏,多看其他男人一眼,顧隊長,還真是小氣。”
“對,比針眼還小,你最好別給我惹事。”
“切。”
戰(zhàn)若琳對顧衍掣太過強烈的占有欲有些不滿,“知夏,不是你的私有物,至于看的真緊?”
“沒錯,她還真是我的私有物,如果可以,我恨不得將她......”
“好了,你們兩個還說上癮了?”
盛知夏及時打斷了戰(zhàn)若琳跟顧衍掣的話,看著顧衍掣說:“顧隊長,你該回家了。”
“我們一起回。”
“不用,我今晚就在醫(yī)院吧。”
盛知夏外出好幾天,讓其他醫(yī)生給她替班,現(xiàn)在回來了,自然要回歸正道。
“不行,跟我一起回去,不管如何,也要跟我媽去打聲招呼。”
聞言,盛知夏才想起來林美容跟溫母出去旅游的事,跟顧衍掣實話實說:“阿姨跟溫阿姨出去旅游了,估計最少也要一周之后才能回來。”
顧衍掣有些愕然,親媽跟溫楚辭母親出去旅游的事,他這個當兒子的人不知道,盛知夏卻知道了。
還真是他的好母親。
“什么時候的事?”
“昨天阿姨打電話跟我說的。”
“為什么沒告訴我?”
盛知夏道:“也得有機會讓我說。”
昨天,顧衍掣吃飛醋,連親媽的的醋都吃,她接完電話,他就那樣親她。
飯局上,更是沒有機會說。
結(jié)束后,顧衍掣就喝醉了,她根本沒有機會跟他說林美容的事。
顧衍掣后知后覺明白了,昨天林美容打電話給盛知夏,應(yīng)該就是說這件事。
而他以為母親打電話給盛知夏,就是擔心他會欺負盛知夏,好知道他們的情況,好來及時護短。
“那我爸,他這次拿出5億投資款給福利院,不管如何,你也要跟我爸說聲謝謝吧?”
盛知夏反問道:“那五億投資款,不是顧隊長你給我的聘禮嗎?怎么突然就成了叔叔的了?”
顧衍掣被問的無言以對,拉著盛知夏的手就朝外走。
“我不管,總而言之,你必須跟我回家。”
顧衍掣才不想給盛知夏機會,去跟戰(zhàn)若琳介紹的什么亂七八糟的人見色起意的機會。
卻不知,他將盛知夏拉到門外,就跟聞訊趕來的盛母給撞上。
盛母是得知盛知夏回來的事,才會突然來的醫(yī)院。
盛知夏連她自己都覺得吃驚,她前腳到醫(yī)院辦好戰(zhàn)若琳的事情,后腳母親就找了過來。
一時間,盛知夏有些被動了。
“知夏,對不起,都是媽的錯,媽知道錯了,你這一直不回來,媽一直在替你擔心。”
盛知夏道:“我沒事。”
顧衍掣也覺得,盛母馬后炮的話有些太虛偽,“阿姨,您的擔心有些敷衍。”
盛母聽得很不舒服,“什么意思?顧隊長,你這是挑撥離間。”
顧衍掣輕笑出聲,“您用詞有些不恰當,阿姨,我沒有要挑撥離間你跟知夏關(guān)系的意思。
您忘了,宴會那天,是您指著知夏的鼻子說出傷害她的話,您恨不得全世界人都厭惡她,唾棄她。
現(xiàn)在怎么好意思說出擔心她的話?且不說您的真心有幾分,反正我聽了有些虛偽。”
“你才虛偽。”
盛母沖著顧衍掣就怒吼出來。
“顧衍掣,你別以為帶著知夏出去玩了幾天,就可以目無尊長肆無忌憚的跟我說這種話。”
盛母是盛知夏的養(yǎng)母,顧衍掣必須尊重她,可是,想到盛母詆毀盛知夏的那些話,顧衍掣覺得惱火。
“我沒有目無尊長,阿姨,想要被人尊重之前,必須先學會尊重別人。
您是知夏的養(yǎng)母,您養(yǎng)大了她,有功勞也有苦勞,知夏應(yīng)該感恩您,可是,養(yǎng)育之恩,不能成為傷害她的利刃。
您知不知道,原本徐沁雅就瞧不起知夏,總想著算計她,恨不得全世界人都唾棄她。
可您,偏偏跟她狼狽為奸,做出傷害知夏的事,難道您一點不覺得愧疚嗎?”
盛母一直堅信自己沒有跟徐沁雅狼狽為奸,總覺得這件事是盛知夏讓她去找徐沁雅拿的錢。
老公不相信她,兒子不相信她,就連顧衍掣也來數(shù)落她,盛母憋屈到了極點。
“你有什么資格數(shù)落我?顧衍掣,你別忘了,你也傷害過知夏,在我眼里,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不配用這種口吻來教訓我,你不配。”
說完,盛母一把拉住盛知夏的手,“走,知夏,跟我回家。”
“我今晚不能回去,我要照顧若琳,若琳因為我受傷,我必須留下來照顧她。”
盛知夏掙開了盛母的手。
盛母將盛知夏的抵觸,理解為盛知夏還在恨她埋怨她。
盛母惱羞成怒,“知夏,你差不多得了,不要以為顧衍掣那天英雄救美,帶走了你,就把心思放在他的身上。
我告訴你,你是我的女兒,你已經(jīng)跟顧衍掣離婚了,以后你婚嫁的事,還是我說了算。
我絕對不允許你繼續(xù)跟這個傷害過你的男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