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榧抑械拇婕Z足夠他們吃到開春了,更何況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jìn)去了冬季,也該開始貓冬了。兩人便沒有再外出打獵,采藥,而是研究起了萬花秘籍。研究累了,就一起商量商量怎么改造山洞。
通過研究天工一脈的秘籍,張大山發(fā)現(xiàn),原來山洞大廳里的光線不是由天然的孔洞進(jìn)來的,而是直接在山體上開鑿出來的。
張大山覺得很有必要把這個山體開洞的項(xiàng)目研究透徹。到時候把山體多開幾個洞,就不用再擔(dān)心山洞的采光問題了。
通過兩人這段時間的研究,外加王巧妮上輩子去地坑院游玩,見到的窯洞造型,決定把洞口改成窯洞的樣子。
畢竟誰也保證不了會不會有不長眼的野生動物進(jìn)到洞里開。看著密封后的洞口,二人都很滿意。有了屋門,就更像個家了,不再像那些碎嘴婆子說的像個野人了。他們嘴上說不在意,其實(shí)還是有些小別扭的。
在菜園子遠(yuǎn)離山洞的地方,他們還建了一個廁所。先是在地上挖了一個大坑,四周用用三合土嵌上石板,大坑頂上也蓋上厚實(shí)的石板。
廁所就建在大坑的旁邊,和**十年代農(nóng)村的廁所一樣,廁所用石板做了個斜坡,糞便通過斜坡滑落到大坑里邊。
還記得從溫泉山洞通過菜地,流向院外的那個水渠嗎?建廁所的時候,專門把廁所建在了水渠的上邊。
在廁所里,專門把水渠上的石板揭開一塊,旁邊放了個木桶,桶里有個大水瓢。便后可以用水沖廁所,也可以直接用水渠里的水洗手。因?yàn)槭橇鞒鰜淼臏厝砸膊挥脫?dān)心水會凍住。
他們還改造了造船的那個大的山洞。因?yàn)檫@個山洞空間比較高,面積也非常大。所以并沒有把這個山洞做成封閉的,而是在里邊建起了個兩層半的木樓。
因?yàn)樯蕉吹母叨炔惶粯樱谌龑又挥幸话氲拿娣e,剛好落在了那個通往居住山洞的小平臺上,遮擋住了那扇木門。就算以后這里當(dāng)作客房開放,也不會開放這第三層的兩間房的。
在這幾個木屋里,一層的幾個房間,王巧妮指導(dǎo)張大山做了盤炕。除了一開始的炕煙道布局不太合理,進(jìn)行了返工之外,其他房間的炕都一氣呵成。
甚至因?yàn)榭槐容^暖和,他們還在這邊住了幾天,要不是這邊沒有溫泉不方便洗涑,他們還真想搬過來住呢。
其實(shí)一開始,他們還真沒打算改造這個山洞的。畢竟想著要低調(diào)幾年,慢慢的茍著發(fā)展。到底是山民獵戶的,就算本領(lǐng)再高,有些權(quán)貴從這里路過,看中這山了怎么辦?誰讓那個山洞離河邊太近了,那個淺水灣又太適合做碼頭了。
可在之前封閉居住山洞洞口的時候,在洞口的的一個不起眼的縫隙里發(fā)現(xiàn)了個密封的瓶子。打開瓶子后,里邊是兩張地契,分別是他們居住的這個老虎崖和老虎崖大豁谷對面的的那做山。更神奇的是對面那座老鷹嶺地契上寫的居然是王巧妮爺爺?shù)拿帧?/p>
王巧妮想著原主記憶里怎么沒有老鷹嶺的信息,可看著張大山吃驚的樣子,原來他也不知道地契的事情啊。
張大山撓撓頭,對看著他的王巧妮說道:“我一直以為是老虎嶺和老胡叔他們那樣就是個山里的獵戶,自己劃得地盤呢。沒想到居然是有地契的,更沒想到對面的老鷹嶺居然是你們家的。”
王巧妮說:“既然有地契,我們的計(jì)劃得變一下了。我們得包裝成隱士,通過過往的船只,把名聲傳揚(yáng)出去。”
張大山說:“有地契就能保證,沒有那些豪強(qiáng)過來巧取豪奪了嗎?”
王巧妮道:“要是在隋朝,我還真不敢相信那些所謂的世家的人品。可經(jīng)過百年的戰(zhàn)亂,那些世家早就十不存一,剩下的那些更是元?dú)獯髠?/p>
再加上現(xiàn)在朝廷需要文士來恢復(fù)這片大,因?yàn)殚L久戰(zhàn)亂帶來的暴虐氣息。只要朝廷重視文士,那么對于一個在當(dāng)?shù)赜忻碾[士,就不會太過得罪。”
張大山笑了笑:“可我這模樣也不像文士啊?”
王巧妮打量著他說:“誰說文士就一定要弱不禁風(fēng),再說了,有沒有讓你學(xué)儒家那套。從今天起,你就是世代隱居在這老虎嶺的墨家傳人,而我祖上是醫(yī)圣孫思邈的傳人。”
王巧妮得意的笑了笑:“我們這可不是騙人,我們杏林一脈,本來就是醫(yī)圣傳人。至于墨家,你就說你的傳承里有沒有墨家的東西吧。
再說了,我們這生活環(huán)境,穿衣打扮,多么符合墨家弟子簡樸的形象啊。”
張大山說:“那有人問起來,我就說自己是墨家弟子了。”
王巧妮:“最好說的隱晦一些,讓他們猜出來,而不是我們自賣自夸的自己透露出去。”
張大山說:“是這么個理,咱們自己說,別人還以為在吹牛。要是外人不經(jīng)意間發(fā)現(xiàn),才容易取信人。”
王巧妮想了想又說:“接下來我們需要花時間練字了,哪有一手爛字的隱士啊。咱們在那些皮毛里選一選,做幾支毛筆用來練字。現(xiàn)在做紙來不及了,準(zhǔn)備兩個平整的石板,我們在石板上練。”
張大山道:“那我再做兩張書桌,我們練字用。”張大山看了看山洞里僅剩的這三四根木頭,說:“以前存下的木頭,都做木屋用了,我們還做船嗎?”
王巧妮說:“肯定要做船的,我們到時候可是需要去府城的,不說別的,既然要當(dāng)隱士,就不能不了解時局。光是聽鄉(xiāng)下百姓胡咧咧的那些古話可不行,我們需要買書,需要更系統(tǒng)的了解這個世界。”
張大山:“一想到需要和那些文人打交道,就有些鬧心。還要讀書練字,這到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王巧妮:“還不止這些呢,既然要裝隱士,就要一裝到底,我們還要減少買賣的頻率,爭取所有的生活都自給自足。對了,我們還要學(xué)習(xí)寫詩,隱士嘛,怎么可以不會寫詩呢。”
張大山一臉震驚:“不是吧,還要寫詩,這可要了親命了。”
王巧妮噗嗤一笑:“逗你呢,雖然不一定要會寫詩,但一定要能看懂詩的好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