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測到宿主強烈的情緒波動......】
【宿主想證明自己的情緒強烈......】
【激活洗髓伐骨丹指定對象......】
【當前對象:曾山河。
身體狀況:肺癌晚期。
壽命:321天
效果:根除癌癥,年輕十歲。】
【開始綁定......
綁定成功!】
【洗髓伐骨丹指定對象為曾山河。】
徐松:!!!
秋豆麻袋!
不是,沒有,系統爸爸,你誤會了!
我不想打臉曾山河,我只是想和他講道理!
你收回你的決定好不好?
系統一動不動,沒有任何反應。
事已至此,徐松的心慢慢平靜下來:
從情感上講,曾山河是曾心如的父親,與自己天然有一層親近的關系,現在雖然不多,但確實存在;
從人脈上講,曾山河是盧市有名的富豪,對自己以后的發展有絕大的幫助。
畢竟目前來看,情報系統并不是神豪系統,回饋的錢財并不多,最主要還是在幫自己建立堅固的利益關系網。
曾山河確實是目前最合適的對象。
連謝中也比不上他。
除非謝敏......
咳咳咳,想多了......
徐松本來憤怒的臉色,變得古井無波。
向前傾斜發力的身體,也慢慢松懈下來,悠閑地靠在了后背上。
這一系列的變化,把閱歷深厚的曾山河看懵了。
而坐在副駕駛位上,一直感知后面情況的陳秘書,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司機老王則是偷偷從后視鏡里往后瞄。
徐松淡然地看著曾山河,醞釀著怎么開口。
曾山河很快從懵逼狀態中恢復回過,隱含怒氣地說道:“徐松,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看到徐松眼神里竟然出現了不屑,曾山河心中的火山都要爆發了:
“徐松,你應該知道,不管這一百萬你要也好,不要也好,你最終都會屈服。
在這件事上,謝廳長也幫不了你。
因為這事關曾家以后的存亡,是我自己的家事。
何況,真鬧起來,我也不見得會怕了謝家。
徐松......”
“曾叔......”徐松輕柔但充滿自信的稱呼,打斷了曾山河的話。
曾山河眉頭一皺,被徐松不禮貌的冒犯惹得更加憤怒,但老來成精的他還是硬生生壓制住了,想聽徐松這一句話要說些什么。
他不怕謝家,不代表他敢惹謝家。
萬一徐松要是答應了呢?
就是皆大歡喜。
“你想活嗎?”徐松輕笑道。
曾山河:???
陳秘書:!!!
老王:!!!
“徐松!”
這次懵逼過后,曾山河終于爆發了,他覺得徐板是在威脅他。
這一聲怒喝震得發呆的陳秘書心肝發顫,而司機老王則嚇得點了一個急剎。
然后怕起沖突,急忙打開雙閃,把車停在了路邊。
還好樂源小區周遭街道都比較寬敞,到處都有臨停的地方。
“你應該知道,我活不過一年了,怎么,你想給我玩這一套?”
徐松擺了擺手,臉上笑容不變,說道:
“曾叔,你誤會了,我的意思,就是單純字面上的意思,想知道你想不想活?”
“徐先生,你這個問題有點愚蠢,這個世界上,正常情況下,有誰想死呢?”陳秘書替老板作了回答。
這是為了保護老板,想把徐松的鋒芒引到自己身上。
老板哪怕只有不到一年的壽命,他也覺得比徐松的命珍貴多了。
徐松自信滿滿地說道:“那好,曾叔,你只要答應我,不干涉曾心如的生活,比如她的婚姻大事、人生理想,我就讓你活!”
“哈哈哈。”曾山河怒極反笑。
陳秘書和老王,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徐松。
你都過了而立之年,怎么還像年輕人一樣那么浮夸?
“徐松,這個笑話一點兒都不好笑。
如果你不答應我的條件,還要戲弄我,我和你今天就沒有什么好聊的。
下一次,我相信,是你跪著來求我繼續今天的話題。”
“呵呵。”徐松笑了,“那我是不是還得加上一個條件,不僅要你不干涉心如的生活,還必須跪下來求我,讓我賜予你新的生命?”
徐松覺得最后一段話很中二,很尷尬,但偏偏又感覺很有力量。
事出反常必有妖。
曾山河一下平靜了下來,用疑惑和帶點若有所思的眼光看著徐松。
他覺得自己有些悟了:
這段時間發生在徐松身上的事情很古怪,
突然與謝家的關系親密,且查不出任何原因;
暗地里和公安系統搭上了線,又通過舉報A級通緝犯,把這份關系擺在明面上;
最莫名其妙的是,好像又成了彩票中心的人。
每件看起來都是好事,但就是沒有邏輯,亂成一團麻。
現在看來,應該是一支看不見的大手在操縱這一切。
但目的是什么,還不得而知。
現在最應該在乎的是,“賜予你新的生命”這句恨不得用腳摳出兩室一廳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肺癌晚期都可以治好?
這未免太不可思議了!
不過想想上層的人,個個那么長壽,似乎又沒有什么不可能。
你覺得一件事情天方夜譚,那只是你還沒接觸到那個層次而已。
就像現在的自己,每天要花將近一百萬來抑制癌細胞,普通人可以想象嗎?
想著想著,曾山河的心一下就亂了。
那股本已死去的求生欲,如雨后春筍般,攔都攔不住地生長出來。
徐松很喜歡看到剛剛高高在上的曾山河現在糾結掙扎,應該在心里迪化自己的模樣。
嘴角掛著笑容,不緊不慢地追問道:
“曾叔,你考慮得怎么樣?”
曾山河霍然抬起雙眸,用真正哀求的語氣道:“小徐,如果你真的能救我的命,我發誓,再也不干涉心如的決定。
但是,你能不能看在心如的面子,不讓我跪下求你?”
“哈哈哈。”徐松發出痛快的大笑。
然后突然板起臉,很嚴肅地說道:“那曾叔,你可欠我一個天大的人情了!”
“不是一個,是用一輩子都還不了的人情,我現在就是你們圈子的人!”曾山河信誓旦旦地說道。
“行,記住你今天的承諾。如果忘記的話,你應該知道會有什么樣的下場。徐松故作神秘的笑道。
你既然在迪化我,我不裝一下,簡直對不起你的腦細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