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皇上還要帶她去參加帝師的壽宴!
她何德何能???
一眾妃嬪心里的檸檬樹開了花,酸。
端木青川準(zhǔn)備離開。
所有女人恭送圣駕。
端木青川經(jīng)過柳晚晚,淡淡開口:“好吃嗎?”
柳晚晚抬眸對上他的眼眸時,她尷尬一笑。
他突然那么問,是嫌自己吃的多嗎?
但老板問,她這員工自然得表態(tài)。
柳晚晚恭敬行禮,莞爾一笑:“皇后娘娘宮里的糕點(diǎn),自然是美味好吃?!?/p>
端木青川頷首:“可吃好了?”
“好了?!?/p>
“那還不走?!?/p>
“哦?!?/p>
柳晚晚就這么跟著端木青川身后。
目送他倆離開的背影,未央宮里的所有女人心里的小船醋海翻騰,氣氛變得異常。
“皇上去參加帝師魏先生的壽宴,就算不帶我們,也應(yīng)該帶莊妃姐姐前往啊,無論是身份,還是品貌,敏貴人怎及莊妃姐姐萬一?”
莊妃垂下眼眸,按耐下心里翻滾的憤恨,咳嗽了兩聲,緊緊攥緊了袖子里的手絹。
“皇后娘娘,柔薇身體不舒服,先回去了?!?/p>
宮女?dāng)v扶著離開未央宮。
白妃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細(xì)腰一扭,忍不住吐槽:“明明心里介意得很,還非裝作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p>
容嬪:“眼下南番作亂,后宮的姐妹,該和諧才是。”
皇后娘娘:“罷了,散了吧?!?/p>
皇后說到做到,還不忘派人前往桃川殿送去各色各樣糕點(diǎn)、干果、水果。
收到這些的柳晚晚眼睛放光,簡直不要太開心。
柳晚晚和端木青川離開未央宮,慢慢地走著。。
江大福看出皇上要和敏貴人說悄悄話,示意眾人退后。
端木青川派人去查了,但是一無所獲。
他們既然要做刺殺天子的準(zhǔn)備,肯定做好了完全的準(zhǔn)備,想要查到什么簡直難于登天,只能隨著時間的推移,等人慢慢放松警惕。
端木青川只得暫時擱淺,轉(zhuǎn)而盯著柳晚晚。
他想知道,她是不是有人有意安排在他身邊的。
他袖口里緊緊握著那瓷瓶,他讓人驗過那百珠丹,卻是救命神藥,關(guān)鍵時刻可以護(hù)人心脈。但是一般人是做不出來的,普天之下只有賴神醫(yī)才能做的出來。
這柳晚晚,她就是普通的官宦人家,怎么能做的出這種神藥?
只有一種可能,柳晚晚不是彩南縣令的親生女兒。
感覺到皇上一直盯著自己,柳晚晚抬眸問:
“陛下是有什么要問臣妾的嗎?”
端木青川問:“我問你便說實(shí)話嗎?”
柳晚晚眼神虔誠:“當(dāng)然?!?/p>
“你到底是什么人?”
“臣妾是彩南縣令的女兒柳晚晚啊?!?/p>
“你是怎么會做百珠丹的?”
“臣妾幼時拜過一個師傅,憑感覺做的。臣妾聞一聞,就知道它缺哪幾味藥材,跟著感覺走,但是煉制的火候也很重要,臣妾也失敗了很多次,最近才小有所成,上次只練了那么兩顆,這次也才只得那么一小瓶?!?/p>
端木青川注視著她,他怎么那么不信呢?
“你能帶孤去找你師傅嗎?”
柳晚晚搖搖頭:“師傅他老人家行蹤飄忽不定,從來都是他找我,臣妾也是小時候與他結(jié)緣,教過臣妾煉丹,入宮后臣妾從未返鄉(xiāng),也并未再見過,況且臣妾從未去過絕塵谷,而且?guī)煾嫡f過,不能隨便帶外人隨便進(jìn)入絕塵谷。”
………
端木青川聽聞,非但沒有懊惱,反而心里的石頭悄悄落了地。
如果柳晚晚一口答應(yīng)帶他去絕塵谷,他倒要心理打鼓是誰派來的細(xì)作。
柳晚晚作冥思苦想狀,“陛下如果有需要,也不必非得去絕塵谷,臣妾雖然醫(yī)術(shù)不精,臣妾定當(dāng)盡我所能助陛下一臂之力?!?/p>
端木青川看著信誓旦旦的她,“你還有百珠丹嗎?”
“沒有了,陛下如果要,臣妾回去立馬給您做。”
“好,孤要二十顆百珠丹。”
“陛下那八顆這么快就用完了?”
那東西可不是那么容易研制出來的,這說要二十顆就要二十顆?
“沒有,你想抗旨不成?孤讓你做你就做?!?/p>
“哦?!边@一頓壽宴,就要換二十顆百珠丹。
言畢,二人就此一別兩寬。
端木青川去了御書房,他是一國之君,有很多公務(wù)需要處理。
柳晚晚帶著玉珠回到桃川殿。
柳晚晚回去之后就一副老大不情愿的樣子癱坐在貴妃椅上,腳丫子將鞋子一甩,上下晃動著。
她抱著裝滿小塊水果的大碗。
一邊用水果叉往嘴里送,一邊問玉珠。
“你們在翻什么?”
玉珠:“您要參加帝師宴,在找合適小主參加壽宴的衣服?!?/p>
“我這身不就行么?”
“小主,您好不容易在公眾場合露臉,而且是跟皇上一起,這可不是隨便哪個嬪妃都能擁有,千載難逢,必須打扮好,您這衣服太素了,得給您準(zhǔn)備一套像樣的衣服?!?/p>
“隨你吧?!?/p>
柳晚晚繼續(xù)舉起手里的水果叉子,吃著手里的水果。
玉珠忽然一拍腦袋,“女婢怎么忘了陛下上次賞給小主的云錦了?!?/p>
“那云錦燦若云霞,是不是太招搖了,我社恐。”
柳晚晚只想做個小透明,不想招搖過市。
“奴婢找身素凈顏色的?!?/p>
“再素凈,它也是色澤燦爛,如天上云彩,要不叫云錦呢?!?/p>
柳晚晚滿臉的抵觸。
玉珠突然想起什么是的:“小主,你去參加壽宴,想好送什么禮品了嗎?”
“還要送禮?”
玉珠急得走來走去,“那當(dāng)然了,魏先生那可是帝師啊,身份不同一般,你還不趕快想想送點(diǎn)什么?”
見柳晚晚還優(yōu)哉游哉地吃,一臉的老母親愁容:“小主,都火燒眉毛了,你還吃,想想該拿什么禮去賀壽吧?!?/p>
“你蒸個壽桃大饅頭不行嗎,上邊寫魏先生長命百歲!就說是我親手做的。再做些壽桃小饅頭,讓他吃一陣子?!?/p>
“您能想點(diǎn)不是吃的東西嗎?”
“壽桃饅頭不好嗎?又省錢又好看心又誠?!?/p>
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么。
最后柳晚晚抱著碗打起了呼嚕,玉珠無奈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