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試試看。”
楊小軍不以為意,他可不怕孫建榮,自己還有后招呢。
“這人真是瘋了,孫建榮家里可是做建材生意的,有錢得很,還有不少親戚都是當(dāng)官的,對付一個農(nóng)村窮小子還不是輕而易舉?!?/p>
“小伙子,我勸你趕緊低頭認(rèn)錯,別拿雞蛋碰石頭,你不是人家的對手?!?/p>
四周不斷傳來奚落聲,眾人都覺得楊小軍要完了。
唯獨陳茵站在楊小軍身邊,緊緊挽著他的胳膊,滿臉都是擔(dān)憂。
突然,不遠(yuǎn)處傳來一陣汽車轟鳴聲,兩輛警車停到了門口。
車內(nèi)走下來幾個警察,為首的是個中年男人。
眾人瞧見警察來了,紛紛讓出一條路來。
孫建榮看見來人,頓時露出個得意的笑容,屁顛屁顛的迎了上去,“老丁,你可算來了,這小子竟敢動手打我,你趕緊把人抓起來!”
丁來富皺了皺眉,看向楊小軍,“你叫什么名字,為什么要打人?”
“我叫楊小軍,是他先為難我,還出口侮辱我的。”
楊小軍看出孫建榮和這人關(guān)系不一般,但仍舊神色淡然。
“別管人家如何,你動手打人是事實!”
丁來富呵斥一聲,隨即命令手下將楊小軍拷起來。
“等一下,是他們先動手的,小軍只是為了自保。”
陳茵連忙解釋。
“對?。☆I(lǐng)導(dǎo),他們不讓我們賣藥材,還找人打小軍哥,你們不能這么欺負(fù)人??!”
王小虎揉著腦袋,一臉憤慨。
全場也就只有這兩人不畏強權(quán),愿意站出來替楊小軍說話。
“你算什么東西!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楊小軍打了人,他就要承擔(dān)后果!”
丁來富擺出官威,高聲訓(xùn)斥道。
“楊小軍尋釁滋事,毆打他人,把他帶回派出所!”
兩個警察一左一右的把楊小軍夾在中間,要將他帶回所里。
“小軍!”
陳茵抓著楊小軍的手,不愿意松開。
“沒事,我肯定能出來,你和小虎把藥材帶回村里,我不會有事的?!?/p>
楊小軍淡淡笑著。
“哈哈!打了我,你還想出來,做夢吧你!”
孫建榮一臉不屑,他和丁來富是朋友,抓楊小軍不過是一句話的事,而且絕不會讓楊小軍在里面好過。
楊小軍上了車,就閉上眼睛開始休息,像是老僧入定一般。
或許是為了氣楊小軍,孫建榮和他上了一輛車,不停地嘲諷他。
“你服不服?你現(xiàn)在要是愿意給我磕頭認(rèn)錯,我就考慮放過你?!?/p>
“你被抓起來,陳茵就是我的了,老子今晚就要入洞房,我這人熱心腸,到時候我會把視頻拍下來,給你觀摩一下,學(xué)習(xí)一下老子的技術(shù)。”
孫建榮唾沫橫飛,一直往楊小軍心上扎刀,就想看他破防的樣子。
可楊小軍連個正眼都沒給他,淡淡開口:“不用了,我對三秒的視頻不感興趣?!?/p>
孫建榮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楊小軍說他不行,頓時火冒三丈:“草尼瑪!楊小軍!你給我等著,我弄不死你,我不姓孫!”
“你這人真沒素質(zhì),張口媽閉口媽,怎么總是惦記別人的,你自己是沒有嗎?”
楊小軍語氣十分平緩,但說出來的話卻一針見血,氣得孫建榮鼻血都涌了出來。
孫建榮抹了一把鼻血,憤恨的瞪著楊小軍,決定進(jìn)了派出所,一定要讓他好看。
到了派出所,楊小軍就被人帶到了審訊室,孫建榮自然也跟著進(jìn)去了。
“老丁,這人不用你管,我來教訓(xùn)教訓(xùn)他,我就不信到了派出所,他還敢這么囂張?!?/p>
孫建榮一臉陰狠,手中掂量著電棍,準(zhǔn)備要對楊小軍下手。
“這不好吧,要是出了什么問題,不好交代,畢竟我只是個副所。”
丁來富有些為難。
派出所所長沈衛(wèi)東那是剛正不阿的,要是知道這事,肯定饒不了他。
“怕什么,這審訊室里都是你的人,只要他們不說,就不會有人知道。”
孫建榮一臉不在意。
“可是……”
“你就別可是了,你先出去歇著,等你有時間,我請你去家里吃飯,我爸還總是念叨你呢?!?/p>
孫建榮笑呵呵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他爸是做建材生意發(fā)家的,家里還有不少親戚都在臨水縣當(dāng)官,丁來富肯定要給他這個面子。
丁來富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行,那你別太過火,出了人命就麻煩了。”
“我有數(shù),你快去歇著吧?!?/p>
孫建榮催促道,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對楊小軍下手了。
待丁來富走出審訊室,孫建榮就一臉獰笑朝著楊小軍走了過來。
“楊小軍,你死定了!”
“誰死還說不準(zhǔn)呢!”
楊小軍輕笑一聲。
“你什么意思?”
楊小軍抬眸看他,眼神格外的冰冷,像是在看一個死人,淡淡道:“你不是說我是掃把星,能克死人嗎?你離我這么近,小心我把你給克死?!?/p>
“哈哈哈!你嚇唬誰呢!你當(dāng)老子是三歲小孩?。」馈?/p>
孫建榮笑聲戛然而止,臉色驟變,捂住了胸口,身體一軟跌坐在地上。
“?。『锰?!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他痛苦的哀嚎起來,躺在地上來回打滾。
審訊室里還有兩名警察,看到孫建榮這副模樣,都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他……他這是怎么了?”
“快去找丁所!”
一名警察連忙沖了出去,將丁來富喊了過來。
“怎么回事?還不快把人扶起來!”
丁來富皺起眉頭,命令道。
兩名警察連忙將孫建榮扶起來架到了椅子上,但很快他又疼的開始打滾。
孫建榮覺得胸口像是有一把刀子在翻動,不停撕扯他的血肉,腹部又像是針扎一樣的疼,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楊小軍看著他疼得打滾,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上警車之前,他悄悄彈出了兩根銀針,刺入了孫建榮穴位,這兩針不會危及生命,卻會讓他感受到難以忍受的痛苦。
用拳頭或是巴掌,那都是皮肉之苦,但這種痛苦是深入骨髓的,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