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軍轉過身,又一把抓住了要逃走的羅彩鳳,對著膝蓋也是狠狠一腳,讓她和包天賜并排跪在一起。
“啊!你憑什么這么對我,我要報警抓你!”
羅彩鳳扯著嗓子尖叫,雙手胡亂抓著,在楊小軍胳膊上劃出了一道血痕。
這點小傷對于楊小軍來說根本不算什么,甚至他都沒太感覺到,但是一旁的鐘晴看到了。
她猛地沖了過去,對著羅彩鳳就是狠狠一巴掌,罵道:“賤人!你再敢傷害小軍一下,我就劃爛你的臉!”
羅彩鳳被這一巴掌打得耳朵嗡嗡的,眼前直冒金星,回過神來之后看著鐘晴那兇狠的表情,頓時嚇得不敢掙扎了。
鐘晴用力扯下羅彩鳳的上衣,狠狠扔在地上,還踩了好幾腳。
“說好了要脫光了下跪認錯,我們同樣是女人,我也不想你太難堪,你就穿著內衣下跪。”
楊小軍瞪大眼睛,都被鐘晴這一番操作給震驚到了。
在他印象里鐘晴一直是那種溫柔的知心大姐姐形象,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彪悍了?
羅彩鳳上身只有一件布料很少的內衣,雙手環住了胸口,跪在地上哭哭啼啼。
全場氣氛瞬間沸騰起來,眾人都盯著羅彩鳳看,雖然她身材不算太好,但是白看的話,誰不看?
“哇塞,還挺白呢!就是太平了!”
“包天賜看上的女人也就一般吧,和鐘晴比真是差遠了。”
這時,楊小軍突然揪住了包天賜的衣領,也是用力一扯,他的上衣就瞬間成了碎片。
“臥槽!”
眾人驚呼了一聲。
楊小軍尷尬的笑了笑,他也沒太用力,怎么一下子衣服就都成碎片了。
他順勢坐在了包天賜的輪椅上,抬腳搭在了包天賜的肩膀上,威脅道:“趕緊學狗叫,要不然我就揍你。”
會場負責人看見這一幕,轉頭看向一旁的林老爺子,低聲道:“林老,我們這是正規的玉石品鑒大會,他們在這搞這些不太合適吧。”
“沒什么不合適的,既然賭了就要履行賭約,我看那小子不簡單,以后肯定是個人物。”
林老爺子一直盯著楊小軍打量。
“爺爺,我認識楊小軍,他就是之前治好我的大夫。”
林嫣然笑瞇瞇道。
“他就是你總掛在嘴邊的小神醫?”
林老爺子一臉詫異。
“是啊,我說過他很年輕的,醫術特別厲害,要不是他救了我,我早就已經死了。”
林嫣然一臉女兒家的崇拜,美眸望向楊小軍。
“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他,更沒想到他竟然一眼就挑中了一塊帝王紫。”
林老爺子得知楊小軍就是孫女的救命恩人,印象就更好了,爽朗的笑了起來:“待會兒大會結束,邀請小神醫來家里吃頓便飯吧,這小子很有趣,我還真想跟他多聊聊。”
“好啊!”
林嫣然很是高興,她一直想邀請楊小軍,可他卻總是找借口推辭,這次有爺爺出面,他肯定會答應的。
“啊!”
另一邊傳來包天賜的慘叫聲,身體癱軟,趴在了地上,像一條蠕動的大青蟲。
楊小軍抬手將一根針刺入了包天賜的穴位里,問道:“還不肯開口?”
“好疼!你對我做了什么!”
包天賜疼得渾身顫抖,在地上直打滾。
他還沒先松口,一邊的羅彩鳳就嚇得不行,趕緊開口:“汪!汪汪!我是狗,我是狗!”
像是被這聲音提醒了,包天賜終于忍受不住身上的疼痛,也開始學狗叫。
現場安靜無比,只能聽到兩人的叫聲,滑稽又可笑。
十分鐘轉瞬就過去了,包天賜腦袋一歪直接就暈了過去,幾個狗腿子急忙把人抬上了輪椅,落荒而逃了。
而羅彩鳳根本沒人在意她,她撿起地上的衣服穿起來,趕緊灰溜溜走了。
至于包天賜留下的石頭,自然就歸楊小軍所有了,雖然不足一個億,但玉石品質還不錯,做成首飾后應該也能賣個好價錢。
“五位專家都已經到了,請各位先入座吧。”
會場負責人一開口,圍在賭石區域的眾人紛紛散開,趕緊去挑了個好位置。
今天之所以請幾位專家過來,是要進行一場簡短講座的。
正所謂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這五位專家都是業界內的翹楚,尤其是林老爺子,聽說收藏了很多珍品,家里就跟博物館一樣。
他們來參加玉石品鑒大會,主要就是為了學點真本事。
這邊楊小軍剛入座,周圍就湊過來幾個人,十分熱情道:“楊先生,我給你六個億,你把那塊帝王紫賣給我吧。”
“你一邊兒去,六個億埋汰誰呢!這么大一塊帝王紫,我出八個億!楊先生,你考慮一下我。”
“我出十個億!”
不少人爭著喊價,足以見得這塊帝王紫多么難得。
物以稀為貴,帝王紫本來就稀少,而品質這么好,又這么大的就是世間罕見。
一旦物品過于罕見,那就是有價無市,于是楊小軍搖了搖頭道:“抱歉,各位,這塊玉我暫時不想賣,如果有一天要出售的話,一定會率先通知各位。”
“唉!”
眾人失望不已,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但眼睛還都直勾勾的盯著那塊帝王紫。
多么耀眼奪目的紫色,怎么就不是他們的呢!
“晴姐,這塊帝王紫送給你。”
楊小軍直接將石頭遞給了鐘晴。
鐘晴還認真的看著前面,突然感覺手上一沉,隨即就聽到了楊小軍的話。
“給我?小軍,你沒搞錯吧!”
鐘晴驚訝不已,一臉的不可思議。
她最開始是幫助過楊小軍,但是心存目的,之后他們還因為杜斌的事生了嫌隙,她是萬萬沒想到他會把這么貴重的東西送給自己。
“沒搞錯,就是給你的,你不是說想買帝王紫的首飾嗎?就拿這塊料子去做一套吧。”
楊小軍十分豪氣。
“我不要,這么貴重的東西我不能收,而且這么完整的一塊翡翠,我也不舍得拿它做首飾,感覺都浪費了。”
鐘晴摸著那溫潤的玉質,眼里滿是喜歡,但她是絕對不舍得切割做成首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