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快讓人把這對狗男女抓起來,他們背著你亂搞,我們沖進去的時候,衣服都脫了!”
“鐘晴就是個爛貨,不知道跟多少男人搞過了,才生不出孩子,你堂堂縣長,怎么能娶這種女人!”
張耀光連忙沖到了杜斌面前開始告狀。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這個,杜斌的臉都丟盡了。
“你閉嘴!”
杜斌咬著牙低吼了一聲,目光陰冷的看向楊小軍和鐘晴。
“楊小軍,別仗著你有靠山就可以胡作非為,你上次毆打丁志勝,最終致人死亡,現在又聚眾斗毆,你眼里還有沒有王法了!”
“杜縣長,你把話說清楚,我可沒打丁志勝,而且市局的警察都調查清楚這個案子了,是丁志勝自己引火燒身,被滅口了,跟我有個毛線關系。”
“至于今天的事,分明是那小子想跟我比試,我無奈之下答應了而已,可我是真沒想到天河武館的人這么慫,打不過就叫縣長過來撐腰。”
楊小軍嘖嘖兩聲,一臉的不屑。
“放尼瑪的屁!我們天河武館怎么打不過你,剛才是你偷襲,傻大個才敗了的!”
一旁的張耀光怒道。
“杜縣長,你聽到了吧,我們不過是比武而已,他們技不如人輸給了我,可不是聚眾斗毆。”
楊小軍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兒啊!這小子剛才還打了我,你看我身上的傷。”
張翠蘭趕緊告狀,露出下巴和手上的擦傷,都已經破皮了,滲出血來。
杜斌剛才沒注意自己母親,這會兒看見她受傷了,眼睛都快要噴出火來。
“楊小軍!你欺人太甚,今天不管誰罩著你,我都要讓你付出代價!”
“不是小軍推的,是你媽扯我頭發,我推了她一把,她摔在了地上,我和婆婆打架,就是我們的家事,和小軍沒關系!”
鐘晴連忙上前解釋。
杜斌眼睛惡狠狠的瞪著她,
“鐘晴,看在我們夫妻這么多年的情分上,只要你出面作證,楊小軍是故意傷害,我就原諒你這一次。”
話音剛落,鐘晴就高聲道:“你不要裝模作樣了,是你家暴我,我才讓小軍過來幫我治療的,你為了明哲保身,竟然讓你媽帶著這么多人過來捉奸。”
“杜斌,你真的讓我惡心,早知道你是這種人,我是絕對不會嫁給你的!”
“胡說八道!我根本沒有家暴你,是你自己摔得!”
杜斌怒吼一聲,眼神變得更加陰狠。
楊小軍下意識護著鐘晴,眸中迸發出寒意。
看見這郎有情妾有意的一面,杜斌只覺得胸口怒火蹭蹭上漲,對著身后的幾個保鏢道:“你們全都給我上,把這個故意傷人的罪犯帶走,以免他再次暴起傷人!”
楊小軍一聽這話就明白,杜斌這是想硬往他頭上安罪名了。
幾個保鏢根本沒看見楊小軍是如何毆打武館那群人的,還覺得這么多人撲過去,光靠體重都能把這小子壓死,而且他們身上還配備了電棍,實在不行就把人電暈帶走。
楊小軍眼神一掃,就看見他們腰間的電棍,不由得冷笑一聲。
“身為縣長以權壓人,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楊小軍話音剛落,幾個保鏢就蜂擁而上。
杜斌看著楊小軍的眼神里帶著殺意,他心想著待會兒把楊小軍帶走,一定要把罪名坐實,到時候想辦法讓他死在里面。
等林慶良知道已經晚了,他就算拼上得罪市首,也必須除掉這小子。
杜斌正心里盤算著,突然臉色驟變,只見楊小軍一躍而起,幾拳砸了下去,那幾個保鏢就倒地不起了。
他們手中的電棍還沒等亮出來,就已經敗下陣來。
周圍安靜了一瞬,隨即有人忍不住鼓掌起來。
“打得好!小伙子身手真是不錯啊!”
楊小軍神色淡然,轉過身緩緩朝著杜斌走過去。
“楊小軍,你太囂張了,竟敢打我的人!”
杜斌硬著頭皮呵斥,但看著楊小軍越走越近,不由得頭皮發麻,心中生出一股強烈的恐懼感。
“你想干什么,難不成你連我也要打?我可是臨水縣的縣長!”
杜斌怒吼一聲,仿佛是在給自己壯膽。
他自認為強調過身份后,楊小軍肯定不敢動手了。
楊小軍走到他面前站定,猛地揮出一拳,罵道:“我就打你了怎么著!打女人的畜生,狗東西!我弄不死你!”
杜斌就是個文弱書生,被一拳擊中,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鼻血瞬間噴了出來。
“唔……你敢打我!楊小軍!”
他疼得面目扭曲,手趕緊捂住了鼻子。
“你完了!你當眾毆打縣長,我一定要讓你牢底坐穿!還有你名下的所有產業都別想在臨水開起來,我要讓你這輩子都后悔今天的所作所為!”
杜斌都快氣炸了,顧不上什么身份,指著楊小軍怒吼。
一旁的張翠蘭看著自己兒子被打,趕緊沖過來扶住他。
“天殺的小畜生,你毆打縣長,你要遭天打雷劈的!”
楊小軍冷哼一聲:“我打的向來都是該打的人,杜斌仗勢欺人,以權謀私,他背地里干了多少齷齪事,我就不細說了,總之他不配當這個縣長!”
“要是識相的話,就應該趕緊去自首,爭取寬大處理,別在這跟我嘰嘰歪歪。”
杜斌氣得已經失去理智了,掙扎著想要沖過來,沒想到楊小軍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隨手甩出了幾根銀針。
“啊!”
杜斌慘叫一聲,身體一軟就倒了下去,然后就開始在地上打滾。
“兒子!你怎么了?哪里疼,快告訴媽。”
張翠蘭抱著杜斌,忙不迭詢問。
杜斌額頭青筋都快爆出來了,疼得根本說不了話。
下一秒,杜斌褲子一片濡濕,散發出腥臊的味道。
“天吶!他尿了!”
“這個年紀漏尿,肯定是那方面不行了。”
圍觀眾人一臉嫌棄,就連張翠蘭都不由得皺了皺眉。
杜斌反應過來自己大庭廣眾下尿了,頓時臊得滿臉通紅,可他想反抗,根本沒有力氣,只要一動就渾身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