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后,楊小軍就坐在了嘯正藥業(yè)的會議室里。
夏荷早早的來了,休息了兩天之后,精神百倍,笑容都更加明媚了。
“楊總,你來的好早啊,我去給你倒杯水。”
夏荷剛要轉(zhuǎn)身,就被楊小軍一把拉住了。
“我不渴,我先跟你說一下我的計劃。”
楊小軍拿出了名單,遞給了夏荷。
“這是昨天我和賀永良那幾個老家伙談的,他們不同意換掉那幾個蛀蟲,所以我們約好了今早八點見面,到時候舉手表決。”
“這不已經(jīng)八點了,他們可是一個都沒到啊!”
夏荷看了一眼手表,一臉驚訝。
楊小軍故意把時間約的這么早,因為他知道那幾個老家伙根本就醒不過來。
“再給他們兩小時,他們也來不了,既然會議室里只有我們,那就一致通過這個方案。”
“啊?還能這樣?”
夏荷都傻眼了,任免各部門經(jīng)理和主管都這么草率嗎?
“可是為什么賀總他們不來啊?”
她一臉不解。
“我給他們下了點料,足夠他們昏睡幾天,我們就趁這幾天把公司大換血,等他們清醒了,為時已晚了。”
楊小軍一臉淡然的說著,可夏荷卻目瞪口呆。
“楊總,這就是你說的辦法啊!也太簡單粗暴了!這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賀總肯定會報警的。”
“他有證據(jù)證明是我干的么?而且這種藥對身體無害,去醫(yī)院也查不出來什么。”
楊小軍一臉自信,隨即拍了拍夏荷的肩膀,鄭重道:“夏經(jīng)理,我待會兒還有事,必須要先走,到時候讓逢春配合你,去各部門實施方案。”
“我……我不行的,他們肯定不會聽我的。”
夏荷連連擺手,她才剛升職沒多久,連采購部的人都沒有完全服她,更何況是其他部門的人,到時候要是宣布降了誰的職,還不得大嘴巴子把她抽出去。
“夏經(jīng)理,你怕什么,這不是有我嘛!”
喬逢春湊了過來,笑嘻嘻道:“誰敢不聽你的,我就教訓(xùn)他,要是敢動手,直接從樓上扔出去。”
夏荷瞪大了眼睛,驚訝道:“這不成小混混了,咱們這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公司。”
“這你就不懂了,要是對方講道理,當然就由你來發(fā)揮三寸不爛之舌說服他們,要是不講道理,再讓逢春出手。”
楊小軍看了一眼時間,站起身來,笑著道:“我要走了,相信你們一定能行的。”
他立即開車去接沈珠玉和柳明月。
兩人都打扮的青春靚麗,身上洋溢著朝氣,一看就是女大學(xué)生。
“珠玉,你不開車?”
楊小軍挑了挑眉。
“不開了,我想和你坐一起。”
沈珠玉直接上了副駕駛,柳明月便順勢去了后座。
車子剛開出不遠,沈珠玉就突然問:“你昨天是不是去了宋清蓮家里?”
楊小軍剛要開口,就聽她繼續(xù)道:“我昨晚都聽到了,宋清蓮喊你的名字,床一直晃,吵得我一晚上都沒睡好。”
“楊小軍,你精力真是夠充足的,能持續(xù)一晚上。”
沈珠玉話音剛落,后座的柳明月就漲紅著臉,被水嗆得咳嗽起來。
楊小軍面露尷尬,昨晚沈珠玉和柳明月睡一間房,想必柳明月也都聽到了。
“那不是你們把我的床占了,我沒辦法才去找清蓮姐的,我這血氣方剛的,發(fā)生這種事也很正常。”
楊小軍一臉無辜。
“那你為什么不讓師姐去隔壁院子,你過來跟我睡?”
沈珠玉憤憤道。
“我本來想跟你過二人世界的,結(jié)果你白天忙,晚上還去陪別人,太欺負人了!”
沈珠玉委屈的掉眼淚。
“你這幾天怎么總是哭,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楊小軍突然意識到沈珠玉最近總是耍小性子,從前她雖然也是大小姐脾氣,但情緒也沒這么敏感。
“我最近要去國外進修,可能要一年半載才會回來,本想臨行前讓你多陪陪我,可你卻總是忽略我。”
沈珠玉越說越委屈,楊小軍分了神,沒注意到從側(cè)面突然沖上來兩輛車。
兩車包夾過來,其中一輛車故意朝著駕駛位撞擊。
等楊小軍回過神來時,只能猛打了一下方向盤。
車身急速偏離,雖然沒撞到駕駛位,可卻撞到了副駕駛的沈珠玉。
砰!
一聲巨響過后,車內(nèi)的氣囊彈了出來,沈珠玉頭上的血跡蜿蜒而下,意識也有些模糊。
“小……小軍,我頭好疼。”
沈珠玉嗚咽了一聲。
楊小軍立即解開安全帶下了車,將沈珠玉從車里抱出來。
正準備去抱柳明月的時候,旁邊車里突然下來幾個戴著口罩的黑衣人,突然就朝著楊小軍沖過來。
他們手里握著匕首,出手極為狠辣,一看就是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
在匕首刺過來的時候,楊小軍側(cè)頭一躲,猛地握住黑衣人的手腕。
咔嚓。
他略微一用力,對方的手腕就應(yīng)聲折斷,口中發(fā)出凄厲的慘叫,同時手中匕首脫落。
楊小軍接住匕首,也不給他再次反擊的機會,抬腿就把人踹了出去。
他握著匕首,對著其余幾個黑衣人迅速出手。
只聽唰唰幾聲,那黑衣人身上的衣服就像是破布一樣紛紛散落開來,身上也出現(xiàn)了數(shù)十道傷口。
楊小軍避開了要害,刀痕并不深,但卻讓他們疼得沒了反抗能力。
他一腳踢開黑衣人,那人撞在了旁邊的車上,發(fā)出一聲巨響,身體又軟綿綿的滑落在地。
楊小軍走過來,抬腳踩在他胸口上,冷聲問:“誰派你們來的?”
“我……我不知道。”
黑衣人話音剛落,就看見楊小軍指尖夾著一根針刺入他小腹位置。
那針像是條蟲子一樣,鉆入了他體內(nèi),牽扯整個腹部,疼得他慘叫出聲。
“說不說?”
“啊!我說!你先把那根針取出去!”
黑衣人感覺自己快要廢了,疼得牙齒都在打顫。
“你以為我跟你談條件呢?不說就算了,我還可以問其他人。”
楊小軍毫不留情,腳尖踩在他腹部用力碾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