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天鵬!你怎么了?你別嚇我啊!”
楊友仁直接沖了上去,那被打得半天沒動靜的高美霞也慌了,朝著楊天鵬爬了過去。
夫妻倆頓時在藥鋪門口哭嚎起來。
“楊小軍,我要告你,你把我兒子都打成重傷了!”
楊友仁大喊一聲,惡狠狠的瞪著楊小軍。
楊小軍懶得搭理他們,對著喬逢春使了個眼色,他便帶著手下,把楊友仁一家三口連抬帶攆的趕了出去。
“關門!”
楊小軍一聲令下,藥鋪的門關上了,將外面的一切隔絕在外。
“小軍,這下他們不會再來了吧。”
孟玉蘭皺著眉頭道。
“沒了杜艷這個靠山,他們哪有膽子再來,除非找到下一個靠山,不過我不會給他們機會了。”
楊小軍心中還泛著一絲怒意。
楊友仁夫妻倆間接害死他爸媽,他還沒去找茬,他們卻兩次鬧事,必須立刻把人趕出臨水縣,眼不見為凈。
“清蓮姐,過來,我給你上藥。”
楊小軍朝著宋清蓮連招了招手,隨即拿出一瓶傷藥,小心翼翼的給她涂抹起來。
冰冰涼涼的藥膏一覆到臉上,頓時就緩解了火辣辣的疼。
“小軍,我臉上不會留疤吧?”
宋清蓮有些擔憂。
“放心吧,以我的醫術絕對能讓你皮膚恢復的比從前還好。”
楊小軍的藥膏里可是混入了靈泉水的,能讓皮膚迅速愈合,并且還有保養的效果。
給宋清蓮上完藥,楊小軍就給受傷最為嚴重的胡廣義處理傷口。
“老胡,我不是告訴你先把人穩住,你們怎么還打起來了?”
楊小軍看著胡廣義渾身是傷,心中很是愧疚。
沒等胡廣義開口,宋清蓮就搶先道:“不怪老胡,是我和高美霞對罵,她先動了手,這才打起來的。”
楊小軍嘆息一聲,叮囑道:“以后再遇到這種事,千萬不能沖動,要等我回來處理。”
“知道了。”
幾人紛紛點頭答應下來。
收拾好殘局,楊小軍就和喬逢春開車去了嘯正藥業。
兩人剛進倉庫沒多久,賀永良就帶著一群高層趕來了。
“楊總,你來了怎么也不提前通知我一聲,我好過來迎接。”
賀永良笑呵呵的打招呼。
楊小軍微微頷首,便問道:“我聽說倉庫著火了過來看一下情況,什么原因起的火?”
“這個還不太清楚,倉庫是夏經理管的,我們對這個不太了解。”
賀永良直接把鍋甩給了夏荷。
話音剛落,夏荷就匆匆進了倉庫,忐忑道:“楊總,對不起。”
“你先不用道歉,帶我去起火點看看。”
楊小軍示意夏荷帶路,一行人就走到了倉庫內側。
起火的部位是個堆放雜物的部位,燒得一片漆黑,看不出什么有效線索。
不過楊小軍嗅覺靈敏,聞出了汽油的味道,頓時臉色就沉了下來。
果然是為了拖著喬逢春故意放的火,但用汽油點倉庫,真是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
“逢春,你去把倉庫的監控調出來。”
楊小軍命令道。
“不用去了,我們剛才也想去調查,誰知道那邊說這兩天攝像頭壞了。”
賀永良道。
楊小軍一轉頭,對上賀永良那略帶挑釁的眼神,心里就什么都明白了。
賀永良做事肯定不會留把柄,就算繼續調查下去,他也能摘得干干凈凈。
“逢春,你去把監控和負責的保安都換了,壞了好幾天的攝像頭都不知道報修,留著那人也沒什么用。”
楊小軍話音一落,喬逢春就帶著手下去處理了。
“賀總,我就是來看看,不用這么興師動眾的,你們忙去吧。”
楊小軍隨意的揮了揮手,那姿態像是在打發一條狗。
賀永良的表情不太好看,點了點頭,黑著臉帶著人走了。
“楊總,我能不能和你單獨談談?”
這時,夏荷走到楊小軍跟前,有些糾結的看向他。
楊小軍打量了一下她,發覺才幾天沒見,她瘦了很多,也更加憔悴了。
“我們去車里談吧。”
這公司里都是賀永良的眼線,楊小軍覺得不太方便,便帶著夏荷上了車。
車門一關,楊小軍道:“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吧,要是受了委屈我給你做主。”
夏荷一聽這話,頓時眼眶就紅了,眼淚不要錢似得往下掉。
“你別哭啊,是不是他們欺負你了?”
楊小軍一看女人哭就沒辦法了。
“楊總,自從我當上了經理,賀總就總是找我麻煩,先是說采購部人手不夠,派了兩個人過來,結果他們一來,我們部門的工作量反倒增加了。”
“我知道他們就是來搗亂的,但又不能把人退回去,這幾天他們把倉庫搞得亂糟糟的,我懷疑這場火就是那兩個人放的。”
夏荷越說越委屈,明明是個成熟的女強人,此刻卻靠在楊小軍肩上抹眼淚。
“好了,別哭了,你慢慢說,我給你出氣。”
楊小軍摟著她的肩膀,輕聲安撫。
“他們找機會就在會議上批評我,說我……我是靠著美色上位,根本沒有能力,到處給我使絆子穿小鞋。”
夏荷想起這幾天的針對,就忍不住抽噎。
楊小軍覺得心疼,那幫人真是太過分了,忍心欺負這么一個大美女。
“你告訴我都是誰,我有辦法收拾他們。”
楊小軍心里已經有了想法,這個公司既然到了他手里,就必須好好整頓一下。
他現在怎么覺得喬嘯聲不是白給他幾個公司,而是扔給他幾個燙手山芋呢?
夏荷開始細數公司幾人的罪行,越說越覺得氣憤,氣哼哼道:“楊總,我是你的人,他們這么欺負我,就是在打你的臉,你一定要替我報仇!”
楊小軍覺得好笑,點頭道:“放心,我一個個的來。”
夏荷破涕為笑,這才發覺自己縮在他懷中,姿勢十分曖昧。
她掙扎著從楊小軍懷里出來,臉頰瞬間就紅了。
楊小軍都是情場老手了,神色十分自然,笑著道:“到下班時間了,我送你回家吧。”
車子疾馳而去,喬逢春出來的時候,只看見了車尾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