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心誠則靈,情真則明。情你有了,心你也夠誠,現在你所欠缺的,不過是一些小手段而已。
追女孩子嘛,雖然我閱歷不深,但我計謀不少。
你如果愿意試上一試,我或許可助你一臂之力?!?/p>
江澄雙手附于身后,看著窗外的風景,做出了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葛小倫都聽迷糊了,病急亂投醫之下,他哪管得上對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義父,那不知該具體怎么操作?”
“簡單!”江澄轉過身,豎起三根手指?!耙阅悻F在的條件追薔薇,看似難如登天,實則三步就能破局。
第一步:鋒芒暗顯引好奇
女人一旦開始琢磨你,就是心動的前奏。
下次她執行任務時,你別當縮頭烏龜。找機會不經意展示你隱藏的殺手锏,比如逢戰必先,揮劍破敵。記住,要像出鞘的刀,只露三分鋒芒,讓她忍不住想探究:這小子到底還有多少底牌?
第二步:絕境逢生結恩情
英雄救美老歸老,管用就行。摸清她的行動路線,在必經之路上設個‘意外’,但別演成三流戲碼。
等她陷入真正棘手的困境時,你再以破局者的姿態出現,用智慧而非蠻力解決危機。事成后拍拍灰就走,留她站在原地琢磨:這家伙怎么每次都能出現在關鍵時候?
第三步:斷聯突襲擊心防
你肯定知道死纏爛打,但得玩出花樣。先把存在感刷滿,早安晚安、情報支援、隨叫隨到,等她習慣你的影子后,突然人間蒸發。
等她開始不自覺翻聊天記錄、在人群里找你時,挑個她最脆弱的時刻出現。
比如大戰結束精疲力盡時,你跨越茫茫人海出現在她面前,然后喘著氣說‘我來晚了’。
到時候,任她是鋼鐵做的心,也得被這招‘欲擒故縱’燙出個窟窿?!?/p>
江澄三步方針說完,葛小倫早已腦瓜子嗡嗡的愣在了原地。
這哪是能助一臂之力啊,葛小倫感覺月老都沒有江澄靈驗。
這三步計劃一出,就差沒把薔薇綁了,扔他床上了。
“嗚嗚嗚……,不說了哥,若我與薔薇真能成,孩子跟你姓都沒關系!”葛小倫感動的涕淚橫流。
江澄則是被對方給嚇了一跳?!澳闼麐屜肫ǔ裕献訋湍阕放?,你還想老子幫你養孩子?
告辭,方法我教給你了,剩下的你自己琢磨吧!”
言罷,江澄毫不猶豫的走出了宿舍。
他是個很有原則的人,麻煩的種子既然已經給杜卡奧種下,那么答應別人的事情,他自然也會做到。
主要蕾娜要真溜了,雄兵連大隊長,這個爛攤子還真得他來接手。
尤其是現在還只有個一隊,如果后面把李菲菲他們招進來,那頭疼的事只會更多。
他江澄可沒有蕾娜那么多的好奇心,喜歡管這閑事。
所以這個工具人絕對不能放跑!
女生宿舍在男生宿舍的后方,相隔也就一個小花園,不算遠,總共也沒幾步距離。
但有道是男女有別,江澄并沒有去女生宿舍,反而是來到了男生宿舍的天臺處?
別人找人可能要么暗通訊,要么當面,江澄就厲害了,他直接強行破解。
“喂,你干嘛呢?回來后誰也不見,暗通訊也不接,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自殺呢。”
江澄破解了蕾娜的暗通訊,直接開口問道。
但此刻躺在床上發呆的蕾娜,對此卻置若罔聞,全當沒聽見。
“行吧!你不愿意說話,那我也不勉強,我也就是例行公事而已。
不過我這里有些冰鎮啤酒,你看這夏日炎炎的來上一口,想想都爽。
更何況我們華夏有句古話叫做一醉解千愁,由此可見,心中哪怕有再多的煩心事,也不過是二兩小酒便能解決。”
“嗯?你哪里搞到的酒?雄兵連屬于快速反應部隊,我記得相關條例里面不是說不能喝酒嗎?”
忽然也不知道怎么滴,一提到冰鎮啤酒,此前一直默默不語的蕾娜開口了。
江澄拉開易拉罐拉環,痛飲一口后說道:“確實是不讓喝,但你不被抓到不就行了。”
“嗖!”
聽到這個出乎意料的答案,蕾娜也穿著一身清涼裝出現在了男生宿舍的天臺。
她沒有問詢江澄的意見,十分自來熟的拿起一罐便痛飲了起來。
隨后,這姑娘抬頭看了一眼天空的太陽,又看了看這如碧海般的藍天。
“你知道嗎?其實我郁悶的不是烈陽與地球的關系,也不是在思考我該怎么與你們相處?
我只是在生氣,我作為烈陽文明的主神,可我所聽所學的,全部是別人想讓我看到和聽到的。
這讓我感覺我像是個提線木偶,類似于你們古代的挾天子,以令諸侯?!?/p>
“哦?原來你是在苦惱托孤大臣,一字并肩王啊!”江澄聽到對方所說,恍然大悟?!澳悄銥槭裁床辉囍H政呢?畢竟你這種情況在我們歷史中也是有案例的,詳情可以參考八歲登基的康熙!
你像現在這種到處滿宇宙亂跑,同樣也擺脫不了你木偶的現實?。俊?/p>
“不!不一樣的!”蕾娜輕輕抿了啤酒,酒精沒有讓她感到難受,反而是啤酒中的氣泡,讓其有些不適應。
“我不是康熙,潘震也不是鰲拜。情節雖然類似,但出發點從一開始就不一樣。
他始終心系于烈陽,在這一點上,我挑不出他的毛病。
這些年來,他一直在努力的教我如何做一個合格的主神,事事都在嚴格管控之下。
他是我的臣子,也是我的老師。
我之所以要跑到地球來,就是不想當那籠中雀,當那吉祥物,想親自走出來看看這個宇宙是怎樣的。
說句你不愛聽的,從烈陽的立場出發,潘震做的并沒有錯。
但他真正錯的是,不應該對我蒙蔽真相,讓我誤以為當年的戰爭,烈陽是真的想來幫助地球變得更好。
…………!”
這一天,蕾娜握著酒瓶絮叨很久,三代神體讓酒精成了無效的麻醉劑,只剩情緒在話語里橫沖直撞。
她紅著眼眶反復呢喃,明明她不是地球的敵人,可到頭來連踏上這片土地的理由,都是潘震早已謀劃好的棋局。
江澄作為一個傾聽者,期間沒有發表太多的意見,只是被迫又當了一次三陪。
直到最后的最后,他說:“年輕不該是被輕視的理由,你也無需否定自己。
世人總拿‘乳臭未干’當借口,把年輕的想法貶得一文不值。
但誰又曾規定時代的路,必須照著老古董的腳印走?答案又必須書寫在泛黃的竹簡上?
既然他們閉眼裝睡墨守著成規,你何不妨以偏執滾燙的態度,落下一顆‘技驚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