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傳掀開簾子準備離開,他還年輕用不上這玩意兒。
見狀,留著小胡子的老板急忙放下手中正玩著的游戲,將孟傳攔下。
“兄弟別走,你想要點啥,老西域人了什么都有?!?/p>
孟傳聞言,開口問道:
“密宗鍛體油這里有嗎,練武用的那種?!?/p>
他害怕老板又搞錯,拿出什么奇怪的玩意兒,特意強調了一下。
“練武用的”
老板摩挲著下巴上的小胡子,陷入思索。
片刻后,遲疑開口道:
“你看看是不是這個東西。”
老板掏出手機,熟練的打開相冊,將手機屏幕轉向孟傳。
孟傳仔細比照著網上密宗鍛體油的圖片,反復確認后才定下來。
“這東西在這邊可不好找啊,這邊很少有人用了?!?/p>
“我店里也沒有,不過兄弟你放心,我能幫你弄來?!?/p>
“不過就是價格嘛,有點高?!?/p>
孟傳懶得繞彎子,直截了當發問:
“多少錢?!?/p>
“一萬一瓶兄弟,這東西西域那邊也不好找,還得有門路才能從密宗手里收來?!?/p>
孟傳頓時一驚,他在心中盤算。
按照網上的講解,將【多摩鐵臂】練到圓滿,差不多需要用20瓶左右。
這東西一瓶就五十毫升,用不了多久就沒了。
而且他還得多買一些留夠破限用的,這樣算下來,買四十瓶才穩妥。
“這也太貴了,便宜點。”
孟傳討價還價。
“五千,我要四十瓶。”
“兄弟你這是在割我的肉啊,五千我都賠錢?!?/p>
兩人一番拉扯下來,最終以二十五萬成交。
“兄弟你這次真的賺大發了,我從來沒賣過這么便宜?!?/p>
孟傳看著銀行卡里,大幅縮水的余額,不太想理這貨。
再看老板那興奮的樣子,他懷疑自己還是買貴了。
但又轉念一想:
“算了,貴點只要好用就行,練武的東西,花多少錢都值。”
談妥了后,孟傳離開了外民街。
在街口的時候,他特意又買了三十串羊肉串打包帶走。
這家味道不錯,他想讓伯父他們也嘗嘗。
這時,電車來了,孟傳上車回家。
與此同時,柳茹(毒液版)還在巷子里面迷路打轉。
空氣中全是羊膻味,干擾了它的嗅覺,難以嗅到孟傳的氣息。
“氣味兒太淡了,這小子到底跑哪兒去了?”
它暗自嘀咕。
順著羊肉串老板的指引,它來到【西域神油】店門口。
“氣味在這里就消失了,進去看看?!?/p>
柳茹心想著,隨即走進店里。
見到柳茹,老板頓時一臉震驚,這玩意兒還有女的買?
“老板,剛有沒有一個年輕人進來過?!?/p>
“有呢。”
他起身捏著小胡子走上前,臉上堆笑道:
“呦!姑娘也買這玩意兒呢?”
“給男朋友買的吧?你說的那個小伙子,剛才一下子買了40瓶,效果攢勁的很?!?/p>
柳茹一臉茫然:
“???”
永安城郊外的華清山高聳入云,常年云霧繚繞。
永安城的部分富人就喜歡這種山野意境,開發商為了迎合其喜好,專門在半山腰處,修建帶有農家莊園的別墅群。
云間境入口外,站著許多身高一米九以上的保安。
其身著的西服被撐的高高鼓起,證明是有一定的練武經歷。
而他們也只能作為看門的,為這些達官顯貴把守門戶。
幾道富態人影匆匆趕來到達門口。
“千首尊主,洪德無量。”
“請進?!?/p>
眾人匯聚在一個古香古色的庭院內,一位身披紫黑道服的中年人立在人群當中。
他是這棟別墅的主人,也是喚魔殿,華清山據點的負責人。
“祭品都準備好了嗎?”
“回李總,都在后山安頓好了?!?/p>
“好,叫上眾人去后山,為我主獻上忠誠?!?/p>
“明白。”
富態男子一路小跑過去,招呼著眾人往后山走。
一路上,紫黑道服的中年人還在洗腦:
“各位,我們都是即將進化的新人類,無論是通曉鬼神的至高神功,還是讓你沐浴在神力下身體升華,
只要對吾主的信仰足夠堅定,吾主便不會吝嗇獎賞?!?/p>
紫黑道服中年人說著,一躍數米高給眾人演示。
“看到了吧,這一切的前提,是你們對吾主的信仰要足夠虔誠,
一會在后山如若吾主感應到有人心不誠,別怪我李某人不講情面?!?/p>
在后山的山頂開闊之地,眾人整齊肅立,周遭彌漫著詭譎的氣息。
祭臺居于中央,其上擺放的祭品散發著濃烈的血腥氣,豬牛羊等五畜,還有人。
助手給李總披上黑袍,他步伐沉穩地踏上祭臺。
他的目光嚴肅無比,聲線低沉且極具誘惑力:
“吾主在上,今日吾等齊聚于此,滿懷赤誠,愿獻上最衷心的忠誠,祈愿吾主賜予無盡的力量與庇佑!”
言罷,眾人紛紛跪地,口中念念有詞,神情極為虔誠,向著未知的存在祈禱。
祭壇上燃起莫名的綠色青煙,一種莫名的大恐怖籠罩在山頭。
李總不停的掃視全場,確保著每個人的虔誠。
這時,人群中一名年輕人忽然開始顫抖,臉上滿是恐懼之色。
他眼神游離,仿佛正與某種無形的力量抗衡。
李總眼尖,瞬間察覺異樣,幾步跨到年輕人面前,怒聲呵斥:
“你竟敢心懷不誠?”
年輕人嚇得臉色如紙般蒼白,連忙解釋:“我我只是有些害怕。”
“害怕?這便是對吾主的大不敬!”
隨后便來到年輕人身前,他平淡說道:
“吾主最憎惡背叛與不誠之人,你既已雜念叢生,便無資格得到吾主的恩賜?!?/p>
說罷,他輕輕揮手,幾名墨鏡保安迅速上前,如拎小雞般將年輕人拖走。
年輕人的呼喊聲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后山重歸寂靜。
李總再次登上祭臺,高聲喊道:“吾等務必堅守對吾主的信仰,唯有如此,方能獲取永恒的力量與無上的榮耀!”
眾人齊聲響應,聲音響徹夜空,在山巒間回蕩。
與此同時,神秘詭異的氛圍也愈發濃郁,令人不寒而栗。
結束后眾人下山,一路上的心情愈發興奮,暢想著尊主蘇醒后,會賜予何種獎勵。
“我捐了五千萬,不知道吾主是否滿意?!?/p>
“五千五?我捐了兩個億!”
正當眾人沉浸在對所謂“千首尊主”的狂熱信仰中時,夜色中響起了尖銳的警笛聲。
龍九警長帶著警署精銳,早已在半山腰處設下埋伏。
原來,他已根據之前的情報收集信息,精心部署了這次抓捕行動。
他率先推開車門走下車,擋住教眾們的去路。
身后的巨猿虛影緩緩浮現,周身流淌著厚重的墨色真氣,吹散了地上的沙石。
“所謂的力量和升華,不過是欺騙的借口罷了。”
“想要喚醒天魔,這是死罪?!?/p>
“所有人給我蹲下抱頭!違者就地格殺!”
大清早,孟勇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看著上面的一則新聞,不禁感慨道:
“這群有錢人真是吃飽了撐得慌?!?/p>
一邊吃早飯的孟傳也是點頭應和道。
“都什么年代了,還有人信這東西?!?/p>
說完,他將碗里剩下的稀飯一掃而光準備出門。
他想起和陳學武約好了上午十點在巔峰武道館見面,那地方離得還挺遠,得早點出發才行。
孟傳穿上外套,轉頭對孟勇智說道:
“伯父我先出門了,中午在外面吃?!?/p>
孟勇智抬起頭,叮囑道:
“路上注意安全。”
于此同時。
在永安城內的某個隱秘角落,一處不為人知的地下世界中,昏暗的光線搖曳不定。
這里彌漫著神秘而又沉寂的氣息,四周的墻壁上刻畫著莫名的圖騰。
像是許多只蛇頭圖案,無數的腦袋連在蛇身上。
一名身著黑袍的教徒匆匆走進一間密室,他的步伐急促,臉上帶著一絲緊張與不安。
密室中央,端坐著一位枯瘦老者,他身披玄秘的漆黑長袍,此刻正在閉目禱告。
教徒單膝跪地,聲音顫抖地說道:
“范主教,華清山的據點被警方打掉了?!?/p>
范主教微微抬眼,神色平靜,語氣淡然地回應:
“無事,這群富豪給我們提供資金,我們傳授圣法,本就因果兩清。”
教徒猶豫了一下,鼓起勇氣繼續說道:
“主教,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擔心這會不會影響喚醒吾主……”
范主教睜開雙眼,他的目光格外深邃,緩緩開口道:
“不會,吾主前日已托夢于我,近日便會蘇醒。
華清山的這群蠢貨,本就是既定的祭品之一。”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在密室中回蕩著,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教徒聽聞,心中雖仍有疑慮,但也不敢再多言。
他只能默默低下頭,等待著范主教的進一步指示。
而范主教則重新閉目養神,似乎在等待著某個重要時刻的到來,整個密室再次陷入了寂靜之中
上午十點零六分,巔峰武道館內熱鬧非凡。
明亮的燈光傾灑在擂臺之上,臺上兩人正在進行激烈的比試。
眾人圍聚在擂臺之下,目光緊緊鎖定擂臺上的身影。
只見大師兄陳學武身姿矯健,正與一位六關的教習展開激烈過招。
陳學武眼神銳利,周身散發著自信的氣場。
幾十個回合下來,他瞅準時機,一記迅猛的八極掌擊,伴隨著凌厲的風聲,狠狠擊中教習。
教習瞬間失去平衡,如斷了線的風箏般被擊下擂臺。
“好!大師兄太厲害了!”
人群中爆發出一陣喝彩聲。
“師兄剛踏入六關境界,就能擊敗教習,實在是強得沒話說!”
另一個聲音帶著滿滿的欽佩。
其他學員們紛紛點頭,眼神中滿是對陳學武臺上英姿的傾慕。
陳學武的師傅,巔峰武道館館主柳三多也在場下站著。
看到親傳弟子出色的發揮,同樣忍不住拍手為其鼓掌。
就在這時。
武道場的厚重木門被緩緩推開,孟傳邁步而入。
他面帶微笑,穿過人群來到臺下,朗聲說道:
“我說你怎么不接電話,正忙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