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養氣披甲功】又立大功,日后多加注意就行了。
孟傳心中對硬功的權重又再次加碼,還是那句話,活著才有輸出!
走到警署大門口,孟傳突然又想到了什么。
這個喚魔殿的殺手,是借用西域寄出的快遞包裹,來對他施展的刺殺。
“有可能跟外民街的那個神油店有關。”
他將猜想告訴龍九,龍九顯然從警署的渠道知道這一消息,并沒有感到驚訝。
“好,我知道了,回去以后自己多注意安全。”
孟傳點頭示意明白,隨后與龍九告辭回家
待孟傳走后,龍九想了一下,拿起桌上的手機打電話。
【王軒,我需要你去查一下外民街,一家叫做“密宗神油”的店鋪,
將老板的社會關系跟有關可疑人員的店鋪監控,查清楚整理好了上報給我。】
【收到警長。】
掛斷電話,龍九默默想著。
有些事情并沒有告訴羅貫云師徒,其實他手上掌握著對方叛變的證據。
他還是想順著王軒這條線索,挖到上次行動逃脫掉的喚魔殿永安據點主祭祀,徹底拔掉城里的這顆毒瘤!
他站在窗邊眺望遠方,撫摸著自己的大光頭。
“小孟的安全不容有失,得盡快收網了”
按照孟傳表現出的潛力,成就武道家如探囊取物,宗師尊者雖不敢妄言,但也是十有**的事。
前面自己已將善緣結下,后續可不能再前功盡棄了
回到家,伯母也是十分擔心。
“沒事兒吧?”
“沒事伯母,別擔心了。”
孟傳望著為自己操心的家人,心里面很是溫暖。
“我并不是一人獨自前行,身后亦有眾多親人和良師益友為我保駕護航。”
見伯父回來就眉頭緊鎖,一直坐沙發上抽煙,孟傳安慰道:
“沒事伯父,您也別操心了。
龍警長都說了,我雖然掛在魔道的懸賞榜上,但以其懸賞的獎勵,武道家級別的魔道武者是不會動心的,
而且這個級別的魔道之人數量本就稀少,不看僧面看佛面,還有我師父【乾元雷動】在。”
按照龍警長的意思,除非這個武道家練魔功傷到腦子了,再加上缺錢的厲害,才會打乾元雷動之徒的主意。
羅貫云的威名是在一場場廝殺中打出來的,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見伯父神色稍微緩和,孟傳又繼續說道:
“哪怕上三關的高級魔道武者我打不過,跑還是有把握的,再加上我身板這么硬,偷襲我也沒用。”
他不想讓親人為自己操心,好一番解釋后,才讓孟勇智和薛娜安心。
“傳兒你先回房間歇著,我去把飯熱一下,中午做的還一口沒動呢。”
“好。”
孟傳回到臥室后,深吸一口氣,運轉勁力在體內游走,檢查身體內部情況。
對方偷襲自己的魔氣雖然被內膜擋住,但還是要檢查一番才肯放行,
五分鐘后,他松了一口氣,啥事兒沒有。
唯獨有一點奇怪的是,體內的虹光好像數量減少了很多。
早上跟陳鐵排打完的時候,他就已經將藥膳膏補充完畢。
按照之前觀察得來的規律,將近八個小時時間,應該足夠穴竅內,生成一部分虹光能量了。
“估計是化解魔氣時,虹光被動激發才消耗的。
看來涅槃化虹這一特質,還挺有主觀能動性的
雖然面板上顯示,虹光只會在細胞過度受損時激發,但估計是判定魔氣對我的危害較大,提前就觸發了這個被動。
畢竟其第一個作用【涅槃】,要對啟動的時機精準把握,靈動點也很正常。”
想清楚后孟傳這才放心,自從練了【龍坐禪】,他感覺自己的思維,好像都比之前更敏捷了
三日后。
朝陽大廈外。
停靠在路邊的車輛中,龍九戴著假發和墨鏡從車里探出頭來,目視著王軒走進大廈內。
這棟寫字樓內業務錯綜復雜,主要有很多小型的自媒體公司在這里孵化。
雖然王軒是帶著任務,來這里錄制一個有關民生報道的采訪節目。
但以其副隊長武道家的級別,這種小活兒也用不上他去。
根據其下屬稱,王軒是自己主動攬下的。
龍九猜測,參加這種小型的自媒體采訪是假,絕對是另有所圖。
王軒的身影消失,龍九鉆回車里撥動耳麥。
【盯緊他,見了什么人都記錄下來,如有異常及時向我匯報。】
【收到。】
另一邊,劉京龍在回復完龍九之后,重新戴上那副閃著寒芒的鷹爪手套。
他正是化工場那晚與龍九在高樓上,并肩站立的象形派鷹形武道大家,警署行動大隊長,【裂云爪·劉京龍】。
其目光銳利如鷹,在人群中牢牢鎖定王軒的身影,見對方在拐角處消失不見,身形一動連忙跟了上去
九月一日。
時光一晃眼就到了開學的日子,孟傳也在這一天正式升為高二學長。
武道場內,拳拳到肉的碰撞之聲響徹四方。
“這算什么,開學第一課嗎?”
擂臺下方人頭攢動,都是與孟傳一個年級,剛剛升至高二的武科生。
其中還有許多人是孟傳的同班同學,此刻正望著擂臺上,一道身影正在摁著武道老師暴打
擂臺上的氣氛十分凝重。
梁偉龍蓄力一拳狠狠打過去,孟傳挨上一聲不吭面色如常。
反觀孟傳的一記擺拳抽過去,梁偉龍躲閃不開,頓時疼的呲牙咧嘴。
擂臺下,王健看著孟傳兇猛至極的表現,內心的苦澀之情難于言表。
他之前還經常嘲笑對方,而且娃娃拳宗師這個稱呼也是他帶火的。
現在王建的心情十分忐忑,孟傳要是記仇,像這樣的擺拳自己吃上,差不多就可以直接見未曾謀面的太奶了。
“我知道孟傳現在牛逼了,但也沒想到這么牛逼啊”
以他的武學造詣,現在連二者是什么層次都看不出來了。
但學校聘請的武道老師,最起碼都是上三關武者,是王建這輩子練到死,都可望而不可求的境界。
圍觀的眾人漸漸回想起,站在擂臺上的這個年輕武者是誰了。
“兄弟我問一下,現在練國義拳還來得及嗎?”
王躍正忙著給孟傳加油,突然感覺到有人拿胳膊肘杵他,回頭不耐煩道:
“晚了,孟老爺早就把國義拳稅收到八百年后了。”
另一邊,擂臺上。
孟傳的人影身似蛟龍疾掠而過,沿途的瞬間傳來尖銳爆鳴聲,似有一股無形之力,將周遭空氣擠壓抽爆。
剎那間,拳影紛飛,如漫天飛雪般,鋪天蓋地朝著梁偉龍的頭頂罩下。
孟傳與梁老師此刻,正陷入激烈的貼身短打之中。
梁偉龍一邊打,感受著拳頭上傳來的紅腫發麻,內心苦不堪言。
他是練形意金屬拳法的,身法講究銳利直入,越是閃躲反而挨的拳頭更多。
因此梁偉龍只能被迫跟孟傳在那硬碰硬,肉打鐵。
時間飛速流逝,兩人身形交錯,拳風呼嘯。
孟傳神態自若,愈發顯得輕松寫意,他靈活如狡兔,輕松便閃躲開,直逼面門的凌厲拳頭。
“梁老師的手勁兒一般般啊,就是金屬的拳法挺鋒利的,要小心受傷。”
緊接著,他雙臂猛然發力撐起,那股雄渾巨力將梁偉龍的身形震得散亂。
旋即,一道道剛猛無匹的穿透之勁,自孟傳拳心迸發而出。
孟傳的拳路瞬間轉換,決定趁梁老師身形不穩,狠狠刷一波崩拳的熟練度。
梁偉龍連番中招,雖表面上看去被擊中之處無甚大礙,可實際上,體內被刺透的氣血翻涌,疼得頭皮發麻,心中發狠。
“這混小子手勁兒也太大了,我得給他來一下猛的找回尊嚴。”
梁偉龍深吸一口氣,泛著點點金光的手刀朝著孟傳切過去。
“小心了,我這一記分金斷骨刀力道可不小。”
一道金色弧光帶著風壓兇狠劃過,這是金屬功法太過銳利才掀起的拳影。
“來的好!”
孟傳望著對方這一擊殺招,內心十分平靜,架起胳膊便格擋住。
剛一對上,孟傳感到一股銳利之意,在他的鐵臂上瘋狂切割,披甲功的外膜瞬間被破開。
緊接著,寒意繼續向下滲透,皮膚頓時泛起一道紅色的腫脹痕跡。
他感覺胳膊快受傷了,連忙甩肘將其打退,隨后另一只手從腰間隱蔽殺出,直直沖向梁偉龍的面門。
“陰險小子!”
梁偉龍的神情高度緊張,險之又險的側頭躲過這一擊,頭頂的自來卷都被掀起的勁風吹成直發。
“平手如何?”
梁偉龍找機會附在孟傳的耳邊小聲說道。
孟傳不予理會,還沒打爽呢怎么就不行了?
“今天新生才來,給我留點面子。”
周圍的老生早已見怪不怪,各個都在自己練自己的。
唯獨高一剛升上高二的學生們沒見過這場面,都聚在臺下認真學習。
孟傳輕描淡寫的將梁老師拳勁化解,左手扣住對方打來的拳頭,將其往懷中一拉,耳邊說道:
“辛苦梁老師再堅持五分鐘。”
陳鐵下午才來,孟傳準備先打個痛快。
“槽!”
梁偉龍心中暗罵,五分鐘是能堅持,但這小子渾身上下跟個仙人球一樣,扎人不說,打他自己手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