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元洲!”她驚訝了,不是說軍校七天才放一次假嗎?這才一天吧,他怎么就回來了。
公冶元洲看著她的眼神里滿是歡喜,不住用灼熱的唇親著她的臉頰和額頭,見她不再反抗后將她整個人抱在懷里轉了個身,成了她俯視他的角度。
云荔覺得公冶元洲這張俊臉,不管是換成任何角度,都是無死角的帥氣。
“怎么......唔......回來......了?”云荔這下相信公冶元洲是真的很喜歡自己了,就她說話的這么一小會功夫都嘴了她十幾口,她感覺自己的嘴唇都要麻了。
公冶元洲看著云荔嘴唇嫣紅開始躲著他,輕笑著將她納入懷抱,健壯的身軀抱著嬌小的她就像抱個寵物一般,嗅著她身上好聞的香氣,他從來沒有感覺自身有一刻是那般輕松愜意的。
從他懂事以來,超高的精神力讓他渾身的血肉都處于亢奮和爆發狀態,唯有暴力和鮮血才能讓他擁有片刻寧靜。
所以這也是他為什么那般享受訓練場和擂臺上的時光,只有將這些暴動因子宣泄出去,他的身體才會變得正常。
如今就這樣和她待在一起,血肉和精神力仿佛沐浴在清涼的泉水中,將他整個人都一遍遍的洗滌,就像置身冰涼柔軟的棉花糖中,漂浮在半空中昏昏欲睡。
他灼熱的大手緩緩扣住她的,聲音同樣帶著灼熱的溫度:“可以嗎?”
好啊,這是養肥的豬到了收獲的時候,云荔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來吧。”
公冶元洲實在沒忍住,再次扣住她的頭深深來了一吻,悄聲說:“寶寶別怕,我......補了很多課的。”
補了什么課?是她想的那種課程嗎?
哎呀,這次她家少爺是帶著十足的理論知識回來與她宣戰的。
......拉燈......
半夜醒來的云荔只感覺渾身酸疼,喉嚨發干,動一下腿就直抽抽,渾身還熱的不行,出了一層汗。
她被公冶元洲緊緊抱在懷里,身上傳來沐浴過后的香味,可在同一個被窩里,又有和火爐一樣的熱源,簡直沒法睡了。
年輕人真是精力無窮,沒開葷時還是個少年,開了葷時就是個禽獸好嘛!
她爽是爽了,可身體超負荷了!
她嫌熱,推了推公冶元洲:“起開,你好重啊!”
公冶元洲聽后將懷抱松了松,卻是沒有放開她。就這微小的幅度,也夠云荔呼吸新鮮空氣了。但還是熱,她從他懷里再次慢慢挪出來,離他遠遠的,終于可以雙臂雙腿呈大字型的攤開在床上,這下舒服了。
本想繼續入睡,可精神世界里這會傳來了變化,那顆生長在沙漠里的小蒲公英,竟然長大了一點!
它的根部被無數的黑色絲線纏繞,仿佛是某種肥料一般,滋滋的灌溉著這顆蒲公英,讓本來焉了吧唧的小蒲公英頓時散放活力,莖葉變得越來越挺拔,連整個植株都仿佛更加碧綠和抽高了一點。
盡管從精神狀態中云荔仍然可以感覺到它喊餓的聲音,卻又覺得好似沒有先前那般喊得頻繁了。
到底發生了什么?
她這個主人現在還一臉懵,不過就是和少爺睡了一覺而已,這黑色絲線怎么來的,什么時候來的,為什么可以進入她的精神世界?
還是說她的身體或者小蒲公英就有類似魅魔的體質,需要通過和男人......等等,云荔強迫自己暫停這不健康的想法。
雖然暫時無法解釋黑色絲線的由來,不過大致可以確定一個方向,就是和男人有關。
只是她不能為了實踐這個可能性,轉而和別的男人那啥,她雖然大膽,卻也沒那般大膽,一頓飽和頓頓飽是能分得清的。
黑色絲線對于小蒲公英來說是有益而非害的,對小蒲公英有益處四舍五入就是對她有益處,這些黑色絲線應該多多益善才對,不過就目前情況而言,沒弄懂黑色絲線具體獲得途徑,她還是茍著最好。
想著想著,睡意再次襲來,精神的困頓和身體的疲乏讓她急切需要一個良好的睡眠恢復過來,就在剛要睡著的時候她感覺身體再次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給卷進了灼熱的懷抱里。
睡意太濃,她也無心掙扎了,就這樣被公冶元洲抱在懷里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床上傳來的輕微響動讓她一個驚醒,瞬間睜開了眼睛。
公冶元洲有些懊惱,盡管他已經將動作放得很輕了,卻仍是不可避免的吵醒了她。
湊到她身邊在她長了些肉的臉上連親了好幾口,又將人一把抱到懷里,黑金色的校服紐扣有些冰涼,讓她剛在被窩里出來倦怠放空的大腦微微回神,哦對了,昨天公冶元洲回來了。
公冶元洲恨不能和昨晚一樣,親吻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可他的時間不夠了,昨天是他十八年的人生中最快樂最瘋狂最放縱的一晚,仿佛有魔力一樣,拉著他不斷的沉淪。
他總算知道了為什么有些優秀的雄性寧可與別人共享伴侶,也要陪在一個亞雌的身邊,那滋味......如果真要用一個詞語來形容的話,就是他最近看視頻里學來的一個詞,**!
不過云荔寶寶是獨屬于他一個人的,他想打造世界上最堅固的堡壘,里面放滿了各種珍奇異寶,只有他和他的寶貝一起生活在這里。
“寶寶,吵醒你了?”公冶元洲輕聲問,抓著她的小手在嘴邊吻著。
云荔發現了,公冶元洲格外愛親她,不管是dO之前還是之后,只要和她在一起,他的嘴就沒有停下來的時候,要么說情話,要么在吻她。
看起來一副硬漢的模樣,實際上唇親起來是軟的,火熱的,抱起來更是能感受到身上隆起有力的肌肉,腰線人魚線腹肌也都清晰可見,大腿上飽實的肌肉,還有......不能想了!
云荔覺得此刻的自己腦子里都是黃色廢料,待她抬眼去看公冶元洲時,發現他比自己好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