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趙大鵬慌得一批,朱砂啊,玄學(xué)那派的東西都出來了,是不是意味著,他們真的撞見了鬼?
許肆掏出手機(jī):“我來通知有關(guān)部門。”
杭時目光筆直的看向他:“你準(zhǔn)備通知哪個部門?”
許肆怔住。
杭時紅唇翕張,笑的令在場之人心頭發(fā)毛:“別忘了, 我父親就是算命先生。”
許肆擰眉,聲音冷沉:“你準(zhǔn)備怎么做?”
杭時無所謂的笑笑,面色卻陰沉的可怖:“我準(zhǔn)備……刨墳!”
趙大鵬:“……”
小警員:“……”
半夜三更,刨人家墳,這事兒沒有三十年的腦血栓干不出來吧。
萬一被人家家人發(fā)現(xiàn)了,小則放狗咬人,大則就是坐牢警告啊。
杭時掃他們一眼。
世人就是迂腐,不懂變通:“我是法醫(yī),即便已經(jīng)下葬的尸體,只要存疑都?xì)w我管。”
趙大鵬吞了口口水:“萬一,遺體是自然死亡呢?”
杭時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他一眼:“這里四下無人,我們再給埋上就是了。”
趙大鵬:“……”天空飄來兩個大大的‘服氣’。
他眼神瞄向許肆,本以為許肆?xí)浦购紩r,沒想到許肆直接轉(zhuǎn)身朝汽車方向而去:“后備箱里有鐵鍬。”
趙大鵬:完了完了,許隊被杭法醫(yī)傳染了,不正常了。
趙大鵬用胳膊肘碰了碰小警員:“誒,你看許隊正常嗎?”
小警員看他一眼:“我覺得杭法醫(yī)和許隊說的都對,不正常的好像是你。”
趙大鵬嘴角微抽,辦公室文化,他悟了。
許肆直接將車開了過來,車燈正對著新墳。
從后備箱里拿出鐵鍬,二話不說就開始挖墳。
新墳?zāi)嗤了绍洠昏F鍬下去,塌下去半邊。
趙大鵬看著許肆忙碌,摸了摸鼻子,上去用手刨。
甚至還挑釁般看了小警員一眼:辦公室文化,俺也會,你接不接?
小警員:emmmmmm
在三人的努力下, 墳頭很快被移平。
露出了漆黑木棺。
一股只有杭時能看見的黑氣從棺材沖出。
那是尸體的喉頭怨。
古時尸體大多不火化, 慘死之人若是有滔天的冤屈,死后喉頭怨氣久久不散,就會變成僵尸。
這具尸體,如果不是今日遇見了她。
被朱砂困住,雖讓其無法沖出棺槨,時間久了, 這片天地會受其影響。
小則鬼打墻被困一宿,大則甚至?xí)蔀楹调桑瑢?dǎo)致此地大旱。
黑氣勾起了杭時的好奇心。
她倒要看看,這具尸體到底有多深的怨恨,能超脫維度, 凝聚怨氣。
許肆警服上全是土,他絲毫不顧,用鐵锨順著棺槨縫隙慢慢撬。
“那個,”趙大鵬還是覺得今晚這事兒干的不道德:“咱們真要這樣做?”
如果被人發(fā)現(xiàn)。
他已經(jīng)猜到明天的當(dāng)?shù)匦侣剷趺磳懥恕?/p>
【爆爆爆~江陽警局三名警員連夜刨墳!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心理的變態(tài)~】
【驚驚驚!警察深夜刨墳為哪般?我們一起來采訪警員趙大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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