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許肆共事多年,從未見過他喝酒,煙倒是抽了不少。
他總說,煙能讓他保持清醒的頭腦。
酒會侵蝕他的心智。
他不喜歡那種被麻痹的感覺。
喝成這樣的許肆,郝建國還是頭一次見。
古龍還在執著郝建國的地中海。
它盤在龍柏上那么多年,都沒把龍柏盤光亮。
這球不止光亮,簡直是包漿包的快要玉質化了。
想要。
思及至此,它抱著郝建國的頭就拔。
杭時面色驟變,扯著許肆的胳膊將拉住:“這是腦袋,拔下來人就死了 。”
她毫不懷疑,身負龍力的許肆,能輕而易舉的將郝建國的腦袋拔下來。
古龍狐疑的朝地中海的下面看去。
低頭用手指數著:“眼睛,鼻子,嘴……好丑啊。”
“……”郝建國。
他終于明白許肆為什么平時不喝酒了。
這貨醉酒會耍酒瘋。
還不是一般的酒瘋。
就比如。
被杭時扯著的許肆,半個身子往前探,盯著郝建國的臉,眼冒金光:“丑子,打個商量,把你的腦袋給我好不好?”
它還沒見過被盤的這么好的腦袋。
非常想要。
“你說誰丑……不是……你要我腦袋?”郝建國一時間不知該斥他哪句。
許肆認真點頭。
郝建國仰頭,長出一口氣,朝杭時擺擺手:“先把他送進去醒酒,這玩意發酒瘋忒氣人!”
跟一個酒瘋子一般見識,會被小輩們嘲笑格局小。
果然,格局都是委屈撐大的。
郝建國委屈,郝建國不說。
杭時拉著許肆往里走。
許肆轉身望著郝建國:“說好了啊!腦袋給我啊!”
沈亮迎面走來,看見許肆,微微瞇起了眼:“許隊,你好像不對勁兒啊!”
他能察覺到許肆身上有龍脈風水的味道。
許肆自以為站的很直,胳膊搭在杭時肩上,傲嬌的好像天老大,它老二:“那是!我是龍!”
杭時接話:“他說他耳聾!”
沈亮:“???”
不是,林城一圈回來,怎么覺得杭時和許肆都不對勁了?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他跟在許肆后面,朝辦公室走。
“龍脈被淹,我察覺到底下可能有非常強大的陣法!”說完,他頓了頓:“影響國運的!”
杭時扶著許肆,點頭:“這件事我們在林城已經知道了。”
二人邊走邊聊。
“曌日在底下布了陣,說要華國滅亡。”杭時聲音清冷。
沈亮急的撓頭:“那現在怎么辦?”
杭時腳步微頓:“許肆說如果是關乎龍脈的陣法,應該是天災,可從林城到江陽,這一路上天氣都非常好……”
說到此。
她忽然頓住了。
側頭看向沈亮:“難不成……”
沈亮滿臉不解:“什么?”
天災不光包括雨水,冰雹。
干旱也屬于自然災害。
導致干旱的原因,是大晴天。
杭時單手扶著許肆,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查看了一下全國天氣。
未來三天,統一的晴。
她脊背一寒。
曌日不是口嗨,天災真的來了。
沈亮不明所以,探頭看向杭時的手機屏幕。
晴,晴,晴,晴 ,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