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欣雖然不是警察,但是她爸爸是局長,聽郝建國說起這個八卦,她好奇的很,便讓群里的熟人拉她進群。
趙大鵬雙手合十蒼蠅搓手:“姑奶奶,咱們能不能小點聲?”
郝欣滿臉疑惑:“怎么?不能說嗎?”
趙大鵬左右環視,扯著郝欣的胳膊:“這鳥得先買窩買糧,走,我帶你去,我掏錢!”
郝欣覺得,趙大鵬真是個大好人。
爸爸整天說男人多壞多壞,小黃毛多嚇人多嚇人。
她隨便認識個男的,不是都挺好的么。
爸爸還要介紹局里的隊長給她。
那個隊長,她見了。
全身上下都帶著生人勿近,一看就不好相處。
甚至都不拿正眼瞧她。
郝建國這邊,還在應付許肆。
“我又不是上面,紅衣人是什么人,我怎么知道?”郝建國瞪著眼珠子。
許肆壓根不信:“那我向上面舉報,江陽出現不明來路的直升機,江陽公安局局長竟然不知情。”
“你個小兔崽子!”郝建國又被氣的想用保溫杯砸他。
想到郝欣告訴他保溫杯的價格,又放了下來。
“我要帶隊去下海泡子,告訴我紅衣人是什么人,能不能借到裝備或者人。”許肆聲音不帶情感。
那晚所見,紅衣人應該是專門應對那些東西的。
他隊里現在最缺的就是專門對付那些東西的裝備。
這關系著組員下海后的安全。
郝建國見許肆鐵了心要問出個結果,他嘆息一聲,煩躁的又撓了撓地中海。
“那些人是不會幫我們的,他們是以前分支出去的商會,這次回來,是因為刺殺杭爻的那些人,是他們中的人,來清理門戶的。”
“至于為什么會去許宅幫你們,我不知道,要問他們自己。”
郝建國被許肆氣到服氣。
余光一瞥,見窗外自家姑娘跟著趙大鵬那小子走了。
郝建國像是看見他家如花似玉的大白菜,身后跟著一頭豬。
“哐當”一聲。
站起來的太急,撞翻了身后的椅子。
“你要是沒什么事 ,我這邊有點事,先走了!”話落,郝建國匆匆往外跑。
梳在額前那縷鬢角的發,都被他跑到飛起。
辦公室很快只剩許肆一人。
許肆斂眉細想。
商會的人刺殺杭爻,又去幫了杭時。
難不成,杭家,跟國外的商會有關系?
如果杭爻是商會的人,又怎會過的窮困潦倒?
杭時看見許肆去見完郝建國回來后,就一個人坐在那里看監控。
那是許彥被啃食時,大廳監控拍下的畫面。
起尸如同見血瘋狂的野獸,撲在許彥身上撕咬。
許彥的面容極其平靜,像是感受不到疼。
畫面切換到許彥被拘留的拘留室。
他先是扒在欄桿前,向外面看了一會兒。
然后就開始發出邪佞的笑聲:“我不會讓你如愿的……我不會讓你如愿的……”
他嘟囔著這句話,在原地不停的轉圈。
轉了一會兒后,整個人縮在墻角,開始薅頭發。
一撮一撮的頭發被他扯下來往嘴里塞。
邊吃邊笑,笑著笑著又開始嗚嗚咽咽的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