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在許世勛身邊,渾水摸魚,偷偷滿足自己變態(tài)的心理。
許彥能在殺人中得到快感。
發(fā)現(xiàn)只有殺人,才能讓自己真心的愉悅。
從粉裙子的試探,到后來的種種。
許彥雖然不知杭時是哪路神仙,但是他覺得,杭時跟他是同類。
所以,他靠近杭時,想要和杭時一起,享受殺人的愉悅。
在被杭時屢次刺激后,他內心更加扭曲。
每次在醫(yī)院手術臺上,看到傷患汩汩流出的鮮血,他就感到無比的興奮。
后來,他掉進水池后,神志就開始不清楚。
那種如寄生蟲入腦般的混混度日,噩噩不醒讓他感到極度的不適。
他不喜歡被人掌控的感覺。
郵件到了這里,就停止了,后來的事情,就是他被捕后。
許肆將郵件發(fā)給杭時看。
杭時還在驗尸間指揮王晨解剖。
手上拿著一根冰棍吃著。
剛看完郵件,許肆敲了敲門,將門打開一條縫,朝杭時招手。
杭時唆了一口冰棍,對王晨道:“對,開腹腔要用力,不然打不開,內臟拿出來放在托盤上,我出去一下。”
“好的師父!”王晨應的很響亮,像是上學時,班里的三好學生。
杭時跟著許肆走出去。
院子里,櫻桃又熟了一波,杭時邊摘邊吃。
“我怎么會跟他一樣變態(tài),真懷疑,他腦袋上的是臉還是屁股 ,眼睛是眼,還是屁眼!”
說著,塞了好幾顆櫻桃進嘴里。
剛吃完冰棒,櫻桃好像都沒有那么甜了。
“我父親一開始為什么要殺你?”許肆盯著杭時的背影問道。
杭時頭都沒轉,拍了拍自己的后腦勺:“他們想要我的枕后骨,熬湯喝能長生,既然能長生,自然也能修補龍脈!”
說到此。
杭時轉過頭:“也就是說,那些案子的發(fā)生,你父親是能提前知道的。”
這是條很重要的線索。
如果許世勛是算出來的,那么,為什么不跟許肆說?
如果他跟背后之人勾結的話……
許肆像是能看出杭時心中所想:“我會大義滅親的,不管那個人是誰!”
杭時不置可否:“大義滅親這事兒,你還是得跟你姐姐學一學。”
許儀是真的不慣著這個世界。
她就像是一頭橫沖直撞的野馬,快樂且自由。
任何人讓她不爽了,她就會尥蹶子。
察覺到許肆盯著她的背影,杭時伸手護住后腦勺,轉頭看許肆:“你不會也惦記我的后腦勺吧?”
她那雙眸子,流光溢彩,狡黠的像是狐貍。
細看之下,又發(fā)現(xiàn),她的心思很深。
深到讓人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緒。
就像許宅的海泡子。
致命,詭異。
許肆淡淡一笑:“我會好好保護你的后腦勺。”
話落,他話鋒一轉:
“我準備明天帶一批潛水隊,下到海泡子里去看看,你驗尸那邊有什么結果了嗎?”
杭時收回了摘櫻桃的手,拍了拍手上的灰:
“你們不要小瞧了王晨,他能干著呢,驗尸交給他,完全沒問題,我要跟你們一起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