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時嘴角始終帶著淺淺的笑。
帶著竇雪寧往黑暗處走去。
到了一處墻角后,杭時停下腳步:“就這吧,趕緊尿 ,一會兒打起來你怕是要尿褲子了。”
“是么。”竇雪寧忽然轉(zhuǎn)身,拋出了手上特制的金屬網(wǎng)。
早有防備的杭時一把抓住金屬網(wǎng)的邊緣,將其踩在 腳底。
速度奇快的從腰間抽出電棍,抵住金屬網(wǎng),摁下開關(guān)。
瞬間,金屬網(wǎng)炸開了煙花。
竇雪寧被電到筆直倒地,渾身抽搐,黃色的尿液,順著腿流了下來。
“早就跟你說過,要尿趕緊尿。”杭時邪笑 。
竇雪寧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
躺在地上抽搐的倒沫子,頭發(fā)絲都快焦了。
“姐姐,有槍槍。”朱秀秀忽然出現(xiàn)在杭時身側(cè)。
這會兒估摸著智商又下降了,說話都帶疊詞。
杭時抬眸看去。
哦。
不是疊詞,是兩把槍。
黑洞洞的槍口,指著杭時。
一男一女, 像是雌雄大盜。
杭時松開電棍,將要死不活的竇雪寧拎起來擋在身前。
“開槍吧,打死我。”她說的大義凜然。
躲在暗處的沈琴緩緩走出。
走路姿勢輕緩優(yōu)雅。
“孟婆大人,你可真是個討厭的人 啊。”她槍口指著 杭時。
杭時拖著竇雪寧,面上不見一絲緊張:“我 也覺得 你們挺討厭的, 好好的人不當(dāng),非要回去做畜生。”
“這個世界,”沈琴苦笑:“很多牲口,越來越像人,而人類,卻越來越像 牲口,難道還需要區(qū)分 嗎?”
杭時嘆息一聲,慢條斯理道:“外形可以不分貴賤,靈魂必須要論良善,你現(xiàn)在拖了兩個人 下水,貓貓啊,你讓我很難辦啊 ~”
就在此時,沈琴身邊的 男人,忽然調(diào)轉(zhuǎn)槍口,對準(zhǔn) 杭時身后 。
“別動,把手 舉起來。”
杭時身后的姜云徹:“……”緩緩的舉起了手 。
壓低 了聲音埋怨杭時:“你們?nèi)鰝€尿,撒成這樣?”
杭時低斥:“尿是我撒的?”
姜云徹就是罪魁禍?zhǔn)祝绻皇撬?/p>
她現(xiàn)在還 跟在許肆身邊,坐在 車?yán)锎悼照{(diào)。
現(xiàn)在倒好,好不容易抓了竇雪寧當(dāng)盾牌,他單槍匹馬送上來當(dāng)人質(zhì)。
男人舉著槍, 將姜云徹挾持過去。
沈琴尖銳的笑了:“怎么樣,跟我走一趟?”
姜云徹瞥一眼杭時:“你跟 她走一趟, 不用管我 。”
杭時:“……”尼瑪啊。
簡直要 被這貨 氣死 了。
杭時跟著 沈琴從小門 進入里面。
這是個小型手術(shù)室。
手術(shù)室里 ,堆放著很多籠子,籠子里裝著各種品種的貓。
藍(lán)貓,貍花,玳瑁,布偶。
手術(shù)臺上,還有一只大橘貓?zhí)幵诼樽碇小?/p>
“這些,就是我這些年的成果 ,我窮極一生, 定會成功。”
白熾燈將面前 的一切,照的像是某部科幻片 的場景。
杭時扯著竇雪寧嘲諷道:“你這是在知識 的海洋里,做了一條淡水魚啊!”
醫(yī)學(xué)生畢業(yè),竟然還這么愚昧。
姜云徹接話:“杭法醫(yī)說的對,生殖隔離不知道?你真的 是醫(yī)生嗎?這些年醫(yī)死了 多少人,老實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