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皇宮的慶典如火如荼,繁花似錦的庭院中,絲竹之聲與賓客的歡聲笑語交織。
嘉道身著嶄新的掌門服飾,身姿挺拔地立于門前,有條不紊地接待著各方豪杰。
而懋清與持玄并肩坐在主位,看著兒子獨當一面的模樣,眼中滿是欣慰。
“聽聞懋清掌門與夫人以絕世之力封印邪神,今日一見,果然風采卓然!”隨著爽朗的笑聲,一位身著墨綠錦袍的中年男子大步上前,身后跟著數(shù)位背負長劍的弟子,
“在下天劍閣閣主陸沉,特來送上賀禮,愿與玉皇宮永結盟好。”他身后的弟子抬上檀木禮盒,打開后,竟是一套寒光凜凜的軟甲,以千年寒鐵與天蠶絲交織而成,可抵御世間絕大多數(shù)暗器與刀劍。
懋清起身相迎,抱拳致謝:“陸閣主客氣了,江湖本是一體,攜手方能護得太平。”兩人相談甚歡,持玄卻敏銳地注意到,陸沉身后一名弟子的眼神總是不經(jīng)意地瞟向庭院角落——那里,天凌正與幾名年輕弟子講述著幽冥淵的驚險經(jīng)歷。
她心中微動,表面卻不動聲色,只是輕輕抿了一口茶。正當慶典進入**時,突然有暗衛(wèi)匆匆來報,神色慌張:“稟掌門,山下出現(xiàn)一伙神秘人,他們……他們的兵器上刻著雙魚殘紋!”庭院中的氣氛瞬間凝固,嘉道握緊腰間長劍,正要下令,懋清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我與你一同去看看。”持玄也站起身來,銀劍出鞘,寒芒閃爍:“我也去。”三人帶著一隊精銳弟子趕到山下,只見二十余名黑衣人立在官道之上,為首之人蒙著黑巾,手中握著一把造型奇特的彎刀,刀身流轉(zhuǎn)著詭異的紫光,正是雙魚令牌勢力的特有氣息。
“玉皇宮好大的威風!”黑衣人首領冷笑,
“以為封印了邪神,就能高枕無憂?”他話音未落,黑衣人同時發(fā)動攻擊,彎刀上的紫光化作無數(shù)光刃,朝著眾人射來。
懋清金龍?zhí)撚氨P旋而出,金色光芒形成護盾,將光刃盡數(shù)擋下;持玄銀劍舞動,施展出
“星隕劍法”,劍光璀璨,與黑衣人近身搏斗;嘉道則帶領弟子們結成劍陣,劍氣縱橫,將黑衣人分割包圍。
戰(zhàn)斗正酣,黑衣人首領突然拋出一枚***,濃煙彌漫間,他們迅速撤退。
懋清正要追擊,持玄拉住他:“小心有詐。”果然,待煙霧散去,地上留下一張字條,上面用血寫著:“游戲才剛剛開始。”回到玉皇宮,懋清將字條遞給天凌查看。
天凌皺眉道:“這字跡……與當初操控我的黑袍人有些相似,難道雙魚令牌還有殘余勢力在暗中謀劃?”懋清沉思片刻,下令道:“加強戒備,暗中追查這伙人的蹤跡。嘉道,你身為掌門,更要謹慎行事。”嘉道鄭重地點頭:“父親放心,我定不會讓玉皇宮陷入危機。”而在慶典后的日子里,懋清與持玄過上了悠閑的退隱生活。
每日清晨,兩人會在花園中對練,劍光與掌影交錯,卻又默契十足。練完功后,他們便攜手漫步在玉皇宮的小徑上,看繁花盛開,聽鳥兒歡唱。
持玄會在午后教年輕弟子們劍術,她耐心細致,將畢生所學傾囊相授;懋清則會與天凌一同研究武學典籍,探討如何讓玉皇宮的武功傳承更上一層樓。
一日,持玄在教導弟子時,發(fā)現(xiàn)一名叫云舒的少女天賦異稟,只是招式略顯稚嫩。
她便將云舒帶在身邊,悉心指導。云舒也十分爭氣,進步神速。看著云舒的成長,持玄仿佛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心中滿是歡喜。
與此同時,嘉道在掌門之位上也做得有聲有色。他廣納賢才,改革玉皇宮的一些舊規(guī),讓門派更加生機勃勃。
江湖上,玉皇宮的威望與日俱增,越來越多的人慕名而來,想要拜入其門下。
然而,表面的平靜之下,暗流仍在涌動。那神秘的黑衣人究竟有何目的?
雙魚令牌的殘余勢力又在謀劃著怎樣的陰謀?懋清與持玄雖然退居幕后,但他們知道,只要江湖還有危機,他們便不會真正置身事外。
而他們也早已做好準備,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都將攜手面對,守護這片他們深愛的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