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萃林瞳孔驟縮,眼睜睜看著身旁的跟班接連爆頭,血霧在夕陽下綻開妖異的紅蓮。
他喉結滾動著咽下血腥氣,后背已被冷汗浸透,卻仍死死攥著籃球發出癲狂笑聲:“老東西!看來你還有點本事啊……”
還沒有等到他說完,江玄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錢萃林面前。
他抬起右手,暗金咒焰在掌心凝聚成利刃,朝著錢萃林的胸口狠狠刺去。
錢萃林反應極快,出于本能,他側身一閃,躲過了江玄這致命的一擊。
同時,他迅速揮出一拳,朝著江玄的面門打去。
這一拳勢大力沉,如同隕石墜落,仿佛下一秒就能將江玄的腦袋打爆。
江玄卻絲毫不在意,他輕輕一偏頭,便躲過了錢萃林的這一拳,接著左手一揮,一道無形的風刃朝著錢萃林的腿部斬去。
錢萃林只覺得腿部一痛,整個人差點摔倒在地。
他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的腿部被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正汩汩地流出來。
錢萃林強忍著腿部傳來的劇痛,額頭上青筋暴起,眼中滿是驚恐與不甘交織的瘋狂。
他抄起旁邊滾落的備用籃球,用盡全身力氣朝著江玄頭頂狠狠一丟,仿佛這一球就能將江玄徹底擊垮。
然而,整個過程中,江玄動都沒有動一下,那飛向他的籃球居然在距離他頭頂還有數寸之時,仿佛撞上了一堵無形的墻,瞬間爆開,橡膠碎片橡膠碎片如同子彈一般四處飛濺。
錢萃林嚇得連退數步,口中驚呼:“見鬼!”
江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至極的笑意,那笑容仿佛是來自深淵的惡魔,冰冷而又殘忍。
他雙眼赤紅,死死地盯著錢萃林,聲音之中帶著無盡的殺意:“呵呵,有什么本事都使出來吧!玩夠了的話就輪到我了!”
錢萃林心中雖然害怕,但超雄般的暴力性格讓他無法輕易認輸。
他強忍著腿部傷口的疼痛,大吼一聲:“別得意!老子還有絕招沒有使出來呢!”
說著,他身形一閃,朝著江玄沖了過來,那速度在普通人眼中已然極快,可在江玄眼里,卻如同蝸牛爬行一般緩慢。
就在錢萃林快要沖到他面前,揮拳打來的瞬間,江玄輕輕抬起右手,一道暗金咒焰從他掌心噴涌而出。
那火焰化作一條熾熱的鎖鏈,瞬間將錢萃林的手臂緊緊纏住。
那鎖鏈上燃燒著熊熊烈火,溫度極高,錢萃林只覺得手臂像是被放在了火爐上炙烤,疼得他發出陣陣慘叫。
“啊!你這老東西,到底用了什么邪術!”
錢萃林拼命掙扎著,想要掙脫那暗金鎖鏈的束縛,可無論他怎么用力,那鎖鏈都如同鐵鑄的一般,紋絲不動。
他輕輕一揮手,那暗金鎖鏈突然收緊,將錢萃林整個人都拉了過來。
錢萃林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蹌了幾步,此刻的他只覺得腿部一涼,緊接著便是鉆心的疼痛。
他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的另一條腿也被劃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如泉涌般流了出來,他整個人一下子跪倒在地。
“我說過了,要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隨著江玄一個猛拉,這一下原本還有些踉蹌的身體被這么一個動作,瞬間摔倒在地。
霎時間,血流涌注,錢萃林只覺得腿部一涼,緊接著便是鉆心的疼痛。
他又豈能忍受這種疼痛?于是乎,整個人一下子趴在了地上,面容隨之產生扭曲。
他抬起頭,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朝著江玄吐了一口口水,罵道:“老東西,你就算殺了我,也改變不了什么!死了就是死了!難道殺了我就能換回江若妍的命?
現在倒是好心想起給你的寶貝女兒報仇了?呵呵,她需要你的時候你又在哪?跑這裝什么好爸爸?你不過是個無能的廢人罷了!”
聽到這,江玄眼色一頓,他說的不錯,如果自己當時有好好關心女兒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但絕不是讓這幫畜生騎在自己頭上的理由!
江玄眼神一冷,右手一抬,一道火焰瞬間將錢萃林吐出的口水蒸發干凈。
他緩緩走到錢萃林面前,蹲下身子,右手緊緊地抓住錢萃林的頭發,將他的頭提了起來,聲音冰冷地說:
“你說的不錯,我確實不是一個好父親,也是一個無能的廢物,不過……你可要瞪大眼睛好好看看,我這個廢物是怎么處置你這種垃圾的!”
即便江玄說的狠厲,可錢萃林這張嘴依舊得理不饒人。
他咬著牙,強忍著靈魂被燃燒的痛苦,怒罵道:“老東西,別做夢了!我承認你是有點本事,可跟我們家比起來還是差遠了!
實話告訴你,我爸媽派了一個高手來對付你!真當我們錢家跟前面那幾個廢物一樣毫無準備?
呵呵呵,江玄,你不過是個自以為是的蠢貨罷了!要我說啊,你的女兒活該就被人凌辱,活該被人欺負!”
江玄眼神一寒,右手猛地一用力,將錢萃林的頭狠狠地砸向地面。
“砰——”
錢萃林的臉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鼻梁骨瞬間被砸斷,鮮血從他的鼻子和嘴巴里流了出來。
“嘴硬是吧?那我就讓你玩個夠!”
江玄說著,右手再次抬起,一道火焰從他掌心噴出,直接燒向錢萃林的嘴巴。
錢萃林只覺得嘴巴一陣劇痛,仿佛有無數根針在扎著他的舌頭和嘴唇,他發出陣陣慘叫,可那超雄般的性格卻讓他依舊不肯低頭。
“老東西,你有種就殺了我!不然等我緩過勁來,我一定把你全家都殺光,把你的女兒江若妍從地獄里拉出來,繼續折磨她!讓她當個人盡可夫的萬人騎,哈哈哈哈!
忘了跟你說了,當時折磨你女兒的時候,她就趴在你現在站著的那個位置!你女兒叫得可比比那些婊子好聽多了,
她跪著舔老子鞋底的時候,眼淚把運動褲都浸透了!知道她最后怎么死的嗎?是老子把橄欖球塞進她喉嚨,看著她眼球爆出來才……”
錢萃林口中含糊不清地罵著,那聲音充滿了怨恨與瘋狂。
江玄瞳孔驟然收縮成兩道猩紅豎線,周身暗金咒焰化作萬千利刃懸停半空。
他五指驟然攥緊,錢萃林雙腿關節處爆開血花,膝蓋骨在咒焰灼燒下發出骨裂般的聲響,焦糊味混著血腥氣在空氣中彌漫。
“畜生!”
江玄聲音帶著地獄回響,暗金鎖鏈突然貫穿錢萃林琵琶骨,將他整個人吊在半空。
鎖鏈上燃燒的咒焰順著血脈鉆進他心臟,錢萃林慘叫著看到自己皮膚下浮現出蛛網般的金色紋路,那是咒力正在撕裂他的臟器。
錢萃林剛要開口咒罵,江玄指尖突然燃起幽藍火焰,那火焰化作細針鉆進他舌根,錢萃林突然發出非人的嘶吼。
他的舌頭正在被咒火從根部一點點焚燒,焦黑的血肉不斷掉落,卻始終保持著完整形狀。
江玄突然輕笑出聲,暗金鎖鏈猛然收緊,錢萃林肋骨發出斷裂脆響,“剛才不是很囂張嗎?怎么現在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啊!回答我!”
他指尖輕點,錢萃林右眼突然爆開,眼球在咒焰中化作灰燼,卻連一滴血都沒濺出來。
錢萃林剩下的左眼瘋狂轉動,突然用殘缺的舌頭嘶吼:“那個賤人!她當時哭得可真好聽!我們四個人輪著……”
話音未落,江玄突然抓住他下巴,暗金咒力順著齒縫灌入,錢萃林整排牙齒接連炸開,血沫混著碎牙從他扭曲的嘴里噴出。
“四個?”
江玄周身咒焰暴漲,籃球場地面突然裂開蛛網狀縫隙,“那我就讓你嘗四十倍的痛苦!”
他右手虛握,錢萃林四肢突然不受控制地擺出詭異姿勢。
左臂反折到背后,右腿以不可能的角度彎曲,關節處爆開血花的同時,暗金咒焰正順著骨骼縫隙瘋狂啃噬。
錢萃林發出野獸般的嚎叫,卻見江玄突然蹲下身,指尖燃起青紫色火焰。
那火焰觸地瞬間,整個籃球場化作燃燒的金色棋盤,每塊地磚都浮現出暗金咒文。
錢萃林突然感覺全身血液都在沸騰,皮膚下凸起無數金色咒印,像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他的骨髓。
“你……”
錢萃林剛要開口,江玄突然輕笑:”知道我女兒在日記里最后寫了什么嗎?她說我打籃球很厲害,像是插了翅膀一樣,所以……”
話音未落,錢萃林突然看到自己右臂化作籃球飛出,在空中被暗金咒焰切割成二十塊血肉,每一塊都保持著完整的肌肉紋理,這等畫面,倒是和日記里描述的一樣,成為了用血與肉組成的翅膀。
錢萃林僅存的左眼爆出血絲,他突然用頭撞向地面,試圖用暴力緩解痛苦。
江玄卻抬腳踩住他后頸,暗金鎖鏈突然貫穿他肩胛骨。
他右手虛抓,錢萃林左腿突然炸開血霧,化作無數金色光點懸浮在空中。
指尖突然燃起血紅色火焰,錢萃林僅存的右手突然不受控制地伸向火焰。
五根手指在接觸火焰的瞬間化作焦炭,卻保持著抓握的姿勢懸浮在半空。
錢萃林突然發出癲狂的笑聲,他僅存的左眼死死盯著江玄:“草!你就是個魔鬼,惡魔!老子是不會屈服……”
話音未落,江玄突然掐住他喉嚨,暗金咒焰順著氣管鉆進他肺部。
錢萃林突然瞪大眼睛,他看到自己肺部在咒焰中變成透明的金色,每一次呼吸都帶出燃燒的咒文。
他右手輕揮,錢萃林突然感覺胃部爆開劇痛,無數金色咒印從他口中噴出,在空中凝結成四十個燃燒的酒杯。
每個酒杯都浮現出早些時候江若妍被灌酒時的幻影,錢萃林驚恐地看到自己正在被這些幻影強行灌下滾燙的咒火。
籃球場突然刮起金色風暴,錢萃林僅存的左腿突然被風刃切成幾十片,每一片血肉都保持著完整的肌肉纖維,在空中被暗金咒焰串成金色的項鏈。
江玄突然伸手接住一片血肉,咒焰在他掌心化作燃燒的玫瑰:“哈哈哈,真美啊!像一朵絢麗的煙花……”
他指尖輕點,錢萃林突然看到自己眼球被咒力托到半空,化作旋轉的金色籃球。
“我女兒要是天之靈能看到就好了,只可惜……”
江玄嘴角勾起殘忍的笑意,暗金鎖鏈突然貫穿錢萃林脊椎。
他聽到自己骨骼發出“咔咔”的斷裂聲,整個人被咒力拉成大字形吊在半空。
江玄突然抬手,地面裂開的縫隙中升起四十根暗金咒柱。
那一刻,錢萃林突然發出非人的慘叫,他看到自己皮膚下正在生長出金色咒刺,那些咒刺從他毛孔中鉆出,帶著若妍當年被劃傷時的血痕。
錢萃林身上已經被刺滿了無數根刺,鮮血染紅了他的球服,他疼得幾乎要昏死過去,可那超雄般的性格卻讓他始終不肯低頭求饒。
江玄突然走到他面前,指尖燃起七彩火焰,然后死死的將火焰按進錢萃林左眼,咒焰順著視覺神經直沖大腦。
錢萃林僅存的右眼突然看到了什么,也許是臨死前的走馬燈,他仿佛看到了無數個若妍從他身體里鉆出來,每個若妍都手持燃燒的籃球。
那些籃球接連砸在他臉上,帶出燃燒的血肉。
見此,江玄詭秘的聲音在耳邊回響:“地獄的大門已經打開了,你也該下去了!”
暗金鎖鏈突然收緊,錢萃林聽到自己肋骨接連斷裂的聲音,斷裂處噴出的已經不是血了,而是燃燒的咒文!
江玄突然抓住錢萃林僅存的右腳,暗金咒焰順著腳踝蔓延而上,錢萃林驚恐地看到自己右腳正在石化,金色咒文從腳趾開始向上侵蝕。
當咒文蔓延到膝蓋時,整條右腿突然炸開,化作金色沙塵在空中凝結成若妍的籃球服。
錢萃林突然發出癲狂的笑聲,他僅存的右眼死死盯著江玄:“老東西!你女兒被老子上了知道嗎?記住,是被老子帶著好幾個弟兄給上了,那滋味這叫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