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怎么漲價了。”
崗哨所內(nèi),蕭云輕呼一聲。
原本10功德值抽一次卡,現(xiàn)在居然變?yōu)?5功德值抽一次卡。
“系統(tǒng),你這是搶劫嗎?”
蕭云不禁嚷嚷道。
(叮!抽卡費用提高,抽到優(yōu)質(zhì)卡的概率會更高)
冥冥中傳來一道機械聲回復(fù)。
“行,抽的卡質(zhì)量不高,看老子不噴死你。”
蕭云罵罵咧咧一句。
隨后,他屏息凝神:“天靈靈、地靈靈,希望蕭家歷代祖宗保佑我抽到好卡,抽到很多顆星星的卡,最好都是黑白僵級別以上的卡,直接爆個將臣、旱魃之類的也行。”
抽卡總是需要儀式感的,蕭云吟誦完畢,心念一動,一把梭哈。
(叮!扣除1450點功德值,余額20點功德值)
(恭喜宿主抽到58張僵尸卡)
(二星黑白僵卡:3張)
(一星黑白僵卡:16張)
(三星紫僵卡:2張)
(二星紫僵卡:10張)
(一星紫僵卡:27張)
“哦豁,這手氣還算可以。”
蕭云滿意地點了點頭。
比起以前,這爆率真的高的了很多,這么看來,抽卡漲價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叮!是否開啟一鍵合成)
系統(tǒng)再次傳來提示。
蕭云想都沒想,直接點頭應(yīng)了聲“是”。
頓時,系統(tǒng)開始自動運轉(zhuǎn)起來。
卡槽里原本還有兩張二星紫僵卡,也自動加入合成中:
(溫馨提示:合成模式比較復(fù)雜,不喜歡看的可以直接看成果,喜歡數(shù)學(xué)有糾結(jié)癥的,可以慢慢看)
(27張一星紫僵卡合成=9張二星紫僵卡)
(21張二星紫僵卡合成=7張三星紫僵卡)
(7張三星紫僵卡合成=2張四星紫僵卡;余一張三星紫僵卡)
(2張四星紫僵卡 1只四星紫僵=5星紫僵)
(紫僵方面合成完畢)
—————
(2張一星黑白僵卡 一星黑白僵=二星黑白僵)
(6張一星黑白僵卡 二星黑白僵=三星黑白僵)
(8張一星黑白僵卡合成=2張二星黑白僵卡;余兩張一星卡)
(5張二星黑白僵卡合成=1張三星黑白僵卡;余兩張二星卡)
(黑白僵方面合成完畢)
————
當(dāng)前卡槽剩余卡片如下:
(二星黑白僵卡:2張)
(一星黑白僵卡:2張)
(三星紫僵卡:1張)
————
一番合成過后,卡槽里的卡片暫時是這么個情況。
而蕭云的三只僵尸,五星關(guān)平?jīng)]變。
四星紫僵提升到了五星。
一星黑僵提升到了三星。
雖然這次合成,沒有讓自己的戰(zhàn)力得到質(zhì)的飛躍。
但積少成多,有了積累才會有突破。
下次他要是再合成一只五星紫僵,關(guān)平就可以突破了六星了,屆時戰(zhàn)力將更加強悍。
要是再隨便抽到一張黑白僵卡的話,黑僵星數(shù)也能突破新高。
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這都是一個道理。
接下來的時間,蕭云沒有玩手機、沒有刷八卦,而是繼續(xù)專注于修煉中。
明日就要秘境試煉了,他或許會遇到尖子班的那群二世祖,也就是把他踢出聯(lián)誼會的那些世家二代們,倘若再碰上,一番白眼加嘲諷肯定是少不了的。
其實早在蕭家開始落沒時,有些世家二代就逐漸有意無意地挖苦他。
如今蕭云沒能繼承家族職業(yè)咒術(shù)師。還不知道那些趾高氣昂的二代們見到他,會囂張成什么樣子呢,特別是那種有特殊癖好的,喜歡凌辱人的,蕭云也認識幾個?
一看以前跟他地位相當(dāng)、甚至自己頗為忌憚的人。變成了廢物,內(nèi)心變態(tài)甚至可能“玩他”。
這個玩有很多種含義,總之蕭云沒有懈怠的理由,得抓緊提升實力才行。
哪怕略過那些等著看笑話的世家二代,光一個紫軒的報復(fù),都足以讓他頭疼。
實力,實力,實力,蕭云眼下腦海中只有這兩個字。
時間匆匆一晃,夜幕降臨,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了,早在半個小時前,就已經(jīng)陸續(xù)有執(zhí)法部的成員前來接班。
新來的成員并沒有看到外面的尸體,因為蕭云在不久前讓關(guān)平將尸體處理了。
雖然吧,這個時代有監(jiān)控,甚至有職業(yè)者能夠追溯本源,以鏡像的形式查閱真相,這類人大多存在于欽天監(jiān)中。
但,蕭云覺得眼下能多拖一會兒就拖一會,死了那么多人,背后要自己命的人都還沒聲張呢,他何必先把自己暴露。
至少明天先進入秘境再說,剩下的蕭志應(yīng)該會暗中幫他處理。
“我能請問下,早班的人為什么那么少嗎?”
此時,哨崗所內(nèi),一名身材肥胖的男子不禁問了一句。
霎時,所有人的眼光都看向了蕭云,這里只有他一個早班。
此時蕭云從凳子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我告訴你們吧,之前有幾只雞組團來這里賣,那些人直接礦工了,提早下班。”
“那也不至于,值班的都是男性呀。”
那肥胖男子撓頭道。
蕭云打了個響指:“我還沒說完,雞團里有幾只鴨,所以女的也礦工了。”
“這么離譜嗎。”另一名身材纖細的女生道。
蕭云眉頭一挑:“你以為呢。你知道那些鴨多帥嗎。各個胸肌 腹肌,長得又十分俊俏,你不在場,不然你估計也要曠工。”
他又指著在場幾名男生道:“那些雞多漂亮,身材多好。你們能想象嗎,要是勾搭的是你們,你們也得屁顛屁顛跟著走。”
那肥胖男生期待道:“他們晚上還來賣嗎?”
蕭云擺手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會吧,要是來了你們鐵定也得曠工。”
“既然那么令人把持不住,那為什么你沒曠工呢?”
蕭云嘴角一揚:“因為我守得住本心,也比較有責(zé)任心,這個社會像我這么道德高尚的人已經(jīng)不多了,你們可得多向我學(xué)習(xí)呀。到點了,我先走了哈。”
懶洋洋說著,他直接走出了崗哨所,徒留一屋子執(zhí)法部成員匪夷所思的眼光。
對于蕭云來說,拿些神經(jīng)話忽悠別人,成為了他的消遣方式。
要知道,在地球過慣普通生活的人,突然身處一個充斥殺伐的殘酷世界,每天不是勾心斗角,就是枯燥修煉,不給自己找點樂趣怎么行。
這種樂趣最好是言語上的,引起別人情緒的同時,還能順帶放松,其實就是自己將他們當(dāng)傻子耍。
雖然說些胡話,有時也可能被人當(dāng)傻子。
但雙方面放松的事,何樂而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