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茹翻個身,玉背雪白:“水。”
嚴白燁:“您口渴?”
還是慣例呢,出太多汗,口渴。
嚴白燁起來,飲水機邊上有一次性杯子,還有個馬克杯。
拿起馬克杯接水,走過去遞給李茹。
他轉身出門,捧著杯子的李茹黛眉一皺。
很快嚴白燁又回來,手里拿條毛巾,過來給她身上汗擦掉。
“你先出去。”李茹說。
“您還害羞呢。”嚴白燁出去。
李茹起來,拿上自己上衣、寬松的西褲……
邁著修長的腿走進浴室,大腿肥腴圓潤。
……
嚴白燁跟外面辦公室沙發坐著,捧著手機玩游戲呢。
好一會兒,李茹阿姨從休息室出來,整理身上衣服,拍拍西褲大腿膝蓋上的灰。
嚴白燁退出游戲,剛才那局游戲挺過癮,對手主動進攻多了,雖然技術依舊不行。
但對戰幾次,進步明顯。
嚴白燁關掉游戲,放下手機,抬頭看李茹,李茹眼眸也看著他呢。
眼睛幽深幽深的也不知道想啥,就見李茹阿姨微微嘆息一聲。
“茹姨奶,您……”
李茹臉色繃著不知道想啥,嚴白燁一瞧就知道她又陷入自責和懊悔里頭,張嘴剛要再說點什么。
“叩叩叩”門口就傳來敲門聲。
李茹成熟美艷的臉閃過一絲慌亂。
“叩叩叩”門繼續傳來敲門聲。
“請進。”
門從外邊打開,一身OL套裝的高妍進來,眼睛好奇打量沙發上的大男孩,只是看了一眼,就注視行長,說回正事:“行長,您先生來了。”
剛剛她有文件要交,敲了兩門沒開,里頭好像有行長訓斥這男孩的聲兒。
她有點同情他了,這小孩雖然魯莽,可多好啊。
李茹瞳孔一縮,手在身上捋平整理,低頭看看身上衣服。
門口自己進來個中年人,儒雅英俊,不是楊石建是誰。
“小茹,有事?”楊石建笑容和藹。
李茹沉著臉,坐在沙發上,翹著腿:“沒事,你怎么來了,不是說下班過來嗎?”
“集團里沒事,我就過來。”楊石建說,眼睛在辦公室環視,似乎在找人。
“人呢,不是說沒走嗎?”
李茹皺眉,下巴點點沙發上的嚴白燁:“今天多虧小燁,沒有小燁我已經被調查小組帶走了。”
楊石建儒雅的臉上震驚看著嚴白燁:“是他?”剛要說不可能吧,生生給他咽回去,他實在太震驚了。
這小子他認識啊,雖然沒見過幾面,但知道他是寄住在崔雪瀅家里的小孩。
“這……”楊石建求助眼神看向老婆,這怎么回事?
李茹愧疚的心,不忍心再瞞著他,“小燁跟市委白書記和新任的政法委薛媛書記關系非常好。今天也是薛媛書記親自過來,帶走省調查小組的周慶義。”
楊石建睜大眼睛,依然不可置信看著嚴白燁:他?跟白書記、政法委薛書記,關系很好?這怎么可能!
再看老婆臉上不像在開玩笑,滿臉認真。
楊石建咽了咽口水,換上和藹笑容,笑呵呵的沖嚴白燁打招呼:“小嚴,是嗎,伯伯得謝謝你,救了咱們家啊。”
說著就坐到他對面。
嚴白燁毫不在意楊石建態度的兩極反轉,樂呵呵說道:“楊伯伯您太客氣,李茹阿姨是我親愛的長輩,我尊敬她敬愛她,怎么會看著她落難。”
李茹眼角一跳,咬咬貝齒:尊敬?敬愛?這小混蛋真敢說。
楊石建身體前傾,問:“小嚴,你跟白書記是什么關系呀?”
泡好茶端過來,擺在茶幾上的高妍,跟著豎起耳朵。
嚴白燁笑笑,剛要說話。
李茹走來,到楊石建這邊,沒停下,再往前走,到嚴白燁這邊的沙發,在嚴白燁身邊坐下。
楊石建聳聳鼻子,小茹身上洗發水和沐浴露的味道挺濃,香水味道沒了……。
“他?老楊你聽過天陽太子的外號沒。”李茹挨著嚴白燁坐下。
“天陽太子?聽過啊,最近咱們天陽市政商界說最多不就這小子,也不知道跟那冒出來的人物……”楊石建說著說著,眼睛就瞪大看向嚴白燁,“該不會……”
李茹點頭:“說的就是他。”
高妍準備關門的手一抖,天陽太子,這外號真敢叫啊!
楊石建臉上再次震驚:“你……你……真是白書記的……”
嚴白燁:“白書記是我小姨。”不是親的,但嚴白燁懶得跟他解釋那么多。
楊石建咽咽口水,眼睛冒光,雖然不是傳言中的媽媽,但小姨也是至親啊!
老楊心道:我……我……想進步……
李茹只是悶著臉,圓潤有肉的國泰民安臉蛋,沉沉的,不知道想啥。
銀行大樓下。
楊石建握著嚴白燁的手親切不舍:“小嚴,真的不去伯伯家里做客嗎,我家里珍藏幾瓶好酒,咱們爺倆喝幾杯嘛。”
嚴白燁手給他握著,心道您珍藏最珍貴的酒水已經讓我喝過啦。
“楊伯伯,找時間我一定去。”嚴白燁笑瞇瞇說,視線卻投在李茹豐腴身上。
李茹身體一顫,輕咳一聲:“好了老楊,他不去就別勉強。”
楊石建瞪眼:“老婆你怎么說話呢,什么叫勉強?”
李茹美艷臉蛋怔愣,給老公吼得一愣一愣的,合著你就這么想引狼入室呢,隨便你!別過臉:“隨你的便!”
一轉身,自個人扭著腰肢噔噔噔先走,西褲裹著大屁股,走路特好看。
楊石建笑呵呵:“別跟她一般見識,記得,找個時間去我家,咱們好好喝一回。”
“行,聽您的。”
嚴白燁騎上電車回家。
等傍晚,崔雪瀅從市局經偵支隊回來,立刻迫不及待問白天的事。
嚴白燁一一告知。
“你呀你,膽子真大,這樣真的會吃牢飯的!”
“崔姨,您跟李茹姨奶都是因為我才這樣,我不可能讓你們有事。”
崔雪瀅就摟著他抱在懷里。
接下來幾天,崔雪瀅和李茹撲在銀行的事情上,而銀保監局調查小組跟蔫了一樣,再沒敢登門。
因為周慶義傳出消息,去會所嫖宿的女孩,年齡造假,很小,他是徹底栽了跟頭。
田曉樓一樣,涉及巨額財產不明來源,幾乎可以肯定完蛋。
當天去銀行的銀保監局小組成員瑟瑟發抖,這幾晚上睡覺都夢到被銀手鐲銬走。
省銀保監局又緊急派下來領導任調查小組組長,可新來的組長,就沉寂的多,沒像周慶義這么雷厲風行的調查。
省銀保監局的調查低調下來。
嚴白燁注意力也挪開一些,不再窩在家里,好幾天出門,挺晚才回來。
周五,發生一件大事。
盛龍公司的人,氣勢洶洶的一大群人,開始每家每戶要求簽署拆遷補償合同。
但合同金額不是之前說好的提價8500一平。
“怎么跟說好的不一樣!”
“就是,還不如崔家那小子給的補償多!”
“不買!媽的,我好不容易從崔家小子手里重新買回房子,現在比崔家小子給的錢低1000?不可能,不買!”
然后等待著他就是黃毛混混的一棍子。
對此嚴白燁只是冷笑,對于找上門厚著臉皮想照原先價格再出售房子和土地的人。
嚴白燁只有一句話:“滾!”
哐當鎖上門。
跟家待著和阿姨們聊天。
小姨給他發送一條微信信息。
白書記:[小姨最近走路多了,腳酸好累呀。]
后邊跟著發了一張照片過來,從上往下拍的,白書記脫掉女士黑色中跟皮鞋,穿著短款絲襪。
她白皙如玉的修長手指揉著在按摩還穿著絲襪的腳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