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小姐上次提起的信息,還在嗎?”劉博詢問。
不久前,他人剛到齊魯,便收到青玉的信息,她稱手中有一份齊魯某位大佬的秘密待售。
蘭花們依附男人賺錢。同時,售賣男人的秘密也是她們的生財之道。
因青玉和于平安之間的親密關(guān)系,劉博第一時間拒絕了。
此刻,為了除掉浪痞,劉博又主動聯(lián)系了青玉。
“在啊,怎么了?劉公子想要嗎?”青玉的聲音透著幾分輕佻:“劉公子就不怕我跟平安爺串通一氣,騙您的錢嗎?”
劉博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一抹笑意,反問道:“你會嗎?”
“您說呢?”青玉發(fā)出一聲兒妖嬈的笑聲后,正色道:“劉公子請放心。”
“平安爺是我的朋友,劉公子同樣也是我的朋友。”
“只要有錢賺,所有的人都是我們蘭花門的朋友。”
“這份信息賣給您也行,賣給平安爺也可以,誰愿意付款就給誰。”
青玉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一切只看【錢】。
只要有【錢】,大家都是朋友。
這也是蘭花門一貫奉行的門規(guī)。無論江湖如何混亂,各方勢力爭斗不休,蘭花門始終堅(jiān)守一個宗旨——賺錢。
任何時候都不要跟【錢】過不去。
哪怕劉博殺了于平安,青玉去吊唁后,轉(zhuǎn)頭還能跟劉博繼續(xù)合作。
這般看似冷酷無情的行事風(fēng)格,反而讓更多人對蘭花門產(chǎn)生信任。
畢竟在江湖中,最怕的就是摻雜過多“感情”因素。做事冷酷一些,對大家都好。
“不愧是無情無義的蘭花門。”劉博冷笑兩聲兒,追問道:“他姓丁,名叫丁志。”
“我需要此人的信息。”
青玉笑了:“正巧,我剛好有丁志的秘密。”
“這位丁志有點(diǎn)厲害哦,我們姐妹跟了他大半年,才拿到他的資料。”
“而且,這人有些變態(tài),就喜歡玩兒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把我那姐妹傷的直接在ICU住了兩個月,差點(diǎn)小命都交代了。”
“所以這份資料的價格稍微貴一點(diǎn)。”
劉博問:“多少?”
“要100個。”青玉回答。
劉博笑了:“我當(dāng)多貴呢。”
“100個沒問題,明天你把資料送來吧。”
“不用等明天,我今晚就能送到。”青玉道:“我正巧在齊魯附近,現(xiàn)在就把資料給您過去,大概晚上8點(diǎn)左右能到。我親自給劉公子送。”
“您準(zhǔn)備好錢吧。”
劉博掛了電話后,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是小刀回來了,他送李先生回家后,又返了回來。
劉博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問:“李先生說的計劃,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
小刀搖頭:“他的確請了陳芷晴來當(dāng)荷官。另外,高清的攝像頭也買了。”
劉博點(diǎn)點(diǎn)頭,口氣冰冷地說:“他并非真心想跟我合作,只不過是想討好我,利用我治好他的病罷了。”
小刀低下頭,算是默認(rèn)了劉博的說法。
“李先生自生病以來,就沒什么雄心壯志了。比起開場子、做生意,他更想能健康地陪著兒子長大。”
“可以理解。”劉博點(diǎn)點(diǎn)頭,而后話鋒一轉(zhuǎn):“但我需要的是一個敢打敢拼之人。”
“李先生把兒女情長看的太重。”
小刀臉皮顫抖,情緒有些激動。
劉博看著他,淡笑道:“你繼續(xù)盯著李先生,有任何問題隨時通知我。等賭局結(jié)束后,我?guī)ё哂谄桨玻懔粝率刂钕壬!?/p>
小刀茫然不解:“還要留著李先生?”
“抓住于平安后,不直接除掉李先生嗎?”
李先生還在,他怎么做老大?
劉博微微一笑,他自始至終都表現(xiàn)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如同智者般的形象。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李先生突然死了,齊魯會發(fā)生什么?”
小刀猶豫一下,似乎明白了劉博的意思。
“劉公子擔(dān)心齊魯會亂套?”
劉博一臉‘我已經(jīng)參透一切’的表情。
“等賭局結(jié)束后,我們先借李先生的手除掉浪痞,掃清齊魯?shù)恼系K后,再扶你成為齊魯王。”
小刀眼前一亮,激動的對劉博豎起大拇指:“劉公子高見。”
“是我目光短淺了。”
這樣的吹捧,對劉博十分受用,他擺擺手,表示‘小意思而已’,然后微笑道:“浪痞的事兒,交給我。”
“你只要看好李先生就行。他有任何問題,隨時向我報告。”
小刀激動點(diǎn)頭:“是,我聽您的。”
……
酒店內(nèi),二驢和刀疤正在陪于平安打牌。
自從約定了賭局后,于平安這三天苦練出千手法,他的移花手已經(jīng)練的出神入化了。
肉眼根本無法看清。
刀疤道:“以平安爺?shù)氖址ǎ瑳]有人可以抓住,這一局咱們贏定了。”
“那可不一定。”二驢撇嘴道:“萬一他們用監(jiān)控呢?監(jiān)控可是能放慢鏡頭的。”
“還是得想想別的招。”
刀疤皺眉:“用了監(jiān)控就不能出千了嗎?”
“那不是廢話嗎?監(jiān)控盯著呢,還咋出千?我可是聽說了,李先生這幾天聯(lián)系人買了什么國外的高清攝像頭,這是鐵了心的要抓小平安出千。”
二驢轉(zhuǎn)頭看向于平安,問道:“你想好咋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