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沈柔也不要放過,如果我是莊丞相,我會先冷處理莊星宇,莊星宇會想辦法抓住沈柔,他們只要成親,隨便給他們一點錢趕出莊家。】
【這兩個歹人綁在一起,讓他們沒有機會去禍害其他人才是最好的。】
【莊丞相親生兒子回來也不會因為有莊星宇的存在感到尷尬,可能莊丞相還不知道,莊星宇那個毒夫會陷害他親生兒子一次又一次,讓莊家對他們親生的孩子失望,接著再下手弄死他們的親生孩子。】
【可惜了莊夫人和莊丞相都是心腸耿直的人,肯定會溫溫柔柔處理這件事情。】
同樣能聽到心聲的易詡衍挑眉,他卻不這么認為:莊文能在當今局勢下做到丞相的位置,并且地位穩固沒有人能動搖,可見莊丞相不是一般的聰明。
聰明之人在吃人的朝堂上怎么會耿直?他只不過對當今皇上一片赤誠呢。
想來他心里已經有了計較,十有**會按照沈如姜說的那么做。
但他得找個時間提醒一下莊丞相,最好不要都按照姜姜心里想的來,姜姜這么聰明看到莊文做的和自己想的一模一樣。
時間久了她會猜到有些特定的人能聽到,說不準會威脅到她的安全。
莊文大步離開,回家要和夫人商量。
昨天夫人氣得頭疼,他們還沒想到怎么處理莊星宇呢,但是陛下現在給了他們很好的想法。
陛下想得沒錯,直接解決了反倒是便宜他了,只有讓他一直痛苦才是最好的。
回去還能和夫人說今天御花園里的八卦,說不準夫人也能開心一點。
如果夫人還不開心,他就找個借口,說李國公家的宴會打擾夫人們的興致。
他們家辦一場賠罪酒,再把陛下邀請過來,不知道陛下還有什么八卦能讓夫人高興。
莊文看起來是個博學多才,帶著風骨的讀書人,其實也是滿肚子壞水的。
嘴上說著不敢,膽子大得時候都能把當今女帝算計了。
御花園只剩下易詡衍和沈如姜。
沈如姜不想和他多相處,反正以后多的是看到他的機會,這個男人黏上來除非自己走,她絕對趕不走的。
“陛下,您去哪里?”易詡衍連忙跟上。
樹上的影刃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小聲問無痕:“我們要跟上去嗎?”
“遠遠地跟著。”無痕翻了個白眼,武功厲害有什么用?腦子不好用。
影刃信任地看著無痕,他知道自己沒有她聰明,主人也說過了,他只要厲害就行,動腦子的事情就交給無痕就行。
易詡衍跟著沈如姜去了御書房。
沈如姜:“這你要跟著?”
“我是陛下的皇后,自然是陛下去哪里我也要跟著去哪里呢。”易詡衍說道。
沈如姜勾了勾嘴巴,吩咐詹奇正去拿點東西給易詡衍,然后大方的讓人進來了。
易詡衍:這是又起了什么壞心思,忽然就高興了?
他對沈如姜還是很了解的,她每次想做什么壞事的時候眼角都是飛揚起來的。
進了御書房之后他沒有再鬧騰沈如姜,而是找了個舒服的地方找了本書看了起來,整個人悠閑自得又熟練,好像自己做了千萬次一般。
沈如姜把這一切看在眼里,她覺得這種感覺很奇怪!但是她并不討厭。
詹奇正在御書房門口猶豫了一會還是進去了,把一個針線籮筐放在了易詡衍的面前。
“這是做什么?”他心里已經猜到了,這是沈如姜為了折騰他的小手段。
想起自己一會能看到什么沈如姜的心情就好得不得了,臉上的笑意怎么也遮蓋不住,索性就大大方方的笑出來。
“國師不是想當朕的皇后嗎?根據朕所知道的,東紹國女子出嫁之前都會給自己繡嫁衣,但國師身份尊貴,還是給自己秀一個紅蓋頭意思一下。”
她學著易詡衍的語氣茶茶道:“朕這也是為了國師著想,難道國師不是真心的想嫁給朕?”
“陛下怎么能誤會我呢。”見沈如姜演起來了,易詡衍也跟著演起來了,“陛下不應該質疑我的真心,不就是一個蓋頭,臣愿意的。”
詹奇正恨不得現在就離開這是非之地,他是真的受夠了,這兩人怎么一個比一個能演。
沈如姜的茶藝到底比不上易詡衍,翻了個白眼就繼續工作。
易詡衍揮了揮手讓詹奇正退下,他不喜歡有人打擾他和沈如姜的單獨相處的時光!
沈如姜看到易詡衍輕車熟路的開始穿針引線,然后繡起了鴛鴦。
她眼睛都要瞪出來了:不是他真會啊。
似乎感覺到沈如姜的目光,易詡衍抬頭:“陛下在看我嗎?”
“你會繡這個?”沈如姜不解問道。
易詡衍眼里微不可查的劃過笑意:“這只是我的一個小愛好之一,我還會琴棋書畫,烹茶插花,甚至連廚藝都很精通。”
沈如姜沉默:這個男人屬性不明,真的不好評價。
“如果陛下不相信,今天中午我可以為陛下烹制美食。”
沈如姜想也不想的說道:“這個就不用了,別累著我的皇后。”她把我的皇后咬得很重。
易詡衍臉上的笑意更加濃郁,他點點頭:“多謝姜姜的體貼,不過總有機會給你做飯的。”
他說得篤定。
沈如姜翻了個白眼:“不要叫朕姜姜。”首先他們不熟,其次他們不熟,最后他們不熟!
詹奇正站在外面,以他的耳力里面說什么他都能聽到。
他皺著眉頭走到一棵樹下敲了敲,無痕和影刃從樹上跳下來。
他們頗為恭敬的看著詹奇正。
詹奇正往御書房看了一眼:“國師大人不是閉關了嗎?現在這是。”
“詹公公。”無痕先影刃一步開口,“之前國師是閉關,但忽然間出關就要鬧著當陛下的皇后,我們……我們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她臉上有些痛苦:“如果不是我一直跟在國師身邊,我都懷疑這不是我們的國師了。”
詹奇正小聲蛐蛐:“國師會不會被奪舍了?”
無痕臉扭曲了:“不會,國師以前也會時不時……抽風。”這是她能想起來最貼近國師的詞語了。
詹奇正擺擺手,無痕和影刃瞬間消失,詹奇正又在御書房門口站著。
易詡衍輕聲冷哼:她才抽風!她全家都抽風!回去就扣無痕的月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