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既為漢室‘忠臣’,又是袁術親族。
面對天子詔令,不能不去,也不能真去,所以啊,只能折中一下咯!
相比起許攸,他還是更為相信逢紀的。
至于張郃,高覽二人,算是他袁紹隨手安排的,畢竟,他麾下大將不少啊!
顏良,文丑,淳于瓊,蔣奇,韓猛那也都是能打之輩!
甚至于張郃高覽二人在袁紹目前麾下,還不算怎么出名的。
幽州,公孫瓚。
“整備兵馬,待到袁紹麾下兵馬安排出冀州之后,冀州防守定然空虛,我等一舉拿下青州!”公孫瓚就是這么個打算,當然,不是奔著冀州去的,當初他在冀州輸了,他認,可現在他覺得青州倒是個不錯的地界。
哪怕是不能將青州全部拿下,也得將袁紹勢力徹底攆出青州!
大仇不能不報的。
公孫瓚麾下此刻也是有些能人的,文臣有關靖,田豫;武將有單經,鄒丹,王門,范方,公孫續,也算是小有人才的。
關靖,公孫瓚的重要幕僚,為人剛直,曾勸阻公孫瓚放棄易京(今河北雄縣)的固守策略未果。公孫瓚敗亡后,關靖率殘部戰死。
田豫,田豫早年投靠公孫瓚,但因不滿其短視而離開,但現在還沒走。
值得一提的是,這兩位謀士對于公孫瓚此次的行動還是支持的。
為啥?
因為他殺了劉虞!
公孫瓚殺害幽州牧劉虞,引發當地豪強與烏桓、鮮卑的反抗,加速其孤立。說句不好聽的,他公孫瓚現在在幽州日子不好混,加上本來幽州也沒什么糧草資助,不然,當年他也不會去冀州了,也不會死死的在青州卡著一個釘子了。
如今看來,曹操召集天下諸侯討伐袁術,倒是給了公孫瓚一個機會,就是不知道,這次公孫瓚還會不會死在易京咯!
涼州,馬騰,韓遂。
怎么說呢?這兩位也是個妙人。
二人既互為聯盟,又互相攻伐,反正就沒歇下來過幾次。
這不,倆人又聯合了。
“壽成兄,此次要不要奉那天子詔,去揚州,淮南溜達一圈?”
“文約兄,咱們都多少年的關系了?你撅撅屁股,某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南方富庶,涼州萬萬不能與之相比,這次你韓文約要是不去,某這名字倒過來寫!”
兩昂藏大漢杵在院里,互相對噴,看起來火氣十足。
周圍還有不少看熱鬧的,他們一個個的倒是安靜的很,顯然,這場面,他們也都習慣了。
龐德,馬超,候選、程銀、李堪、張橫、成宜,閻行,梁興、侯選、楊秋、馬玩,成公英等人均是面含微笑看著倆人吵架。
馬超雖小,但也從軍了,并且,其一身戰力已經能看出些苗頭來了,倒也是個將才。
“馬壽成!你別廢話!去,還是不去,給某一個準信!”
“去!好處還能都讓你一人拿了?做夢呢吧你!”
“好,明日騎兵,南下豫州!”
“你這暴脾氣到人地盤上可消停的,別被人砍了!”
“放屁,砍了你也砍不到老子!”
得,這是又開始了。
荊州,劉表。
視線回到熟悉之地,荊州,襄陽處。
州牧府邸。
劉表坐于榻上,望著蒯越蒯良,蔡瑁三人陷入了沉思。
不是他麾下文臣少,只是被孫乾幾人惡心了一手,說句不好聽的,饒是他劉表現在也不知道自己麾下還他娘的有幾個能信得過的。
當真毒!
目前,他能相信的,也就這三人了。
“不去?”
“沒錯,不去!”
“如今荊州不穩,不適合派兵出發鎮壓袁術!”
“可若是等到偽帝袁術死了,曹操帶兵前來尋事如何?”劉表那蒼白的臉上勾起一抹疑慮問道。
三人沉默。
說句不好聽的,他們三個現在還不知道是袁術先死,還是劉表先沒呢!
你這問題問的,讓他們仨人怎么回答?
“罷了,便如此吧,先靜觀局勢。”
此次議事,戛然而止。
待到他們三人離開之后,劉表這才咳嗽起來,待用帕子一抹,鮮紅的血跡躍然帕上。
現在他倒是能理解當初陶謙的處境了,他現在的處境與那陶謙何其相似?!
甚至,還不如陶謙!
陶謙好歹還能安排徐州,安排自己子嗣的后路,可他呢?
劉琦,劉琮,二人身后各自糾纏著世家大族,莫說是他,就是神仙來了都難辦!
更別說他這倆兒子了,一言難盡。
劉琦是長子,但因為后妻蔡氏的排擠,地位不穩。
劉琮是次子,有蔡氏支持,以蔡氏的能力,再拉上幾個強援也不是不可能。
這怎么辦?
劉備若是沒死,劉琦或許還能有機會,可劉備早沒了,天下大勢早被唐老爺攪和了個七葷八素的,劉琦還能咋辦?
等他爹劉表沒了,怕不是下一個沒得就是劉琦!
當然,劉表不這么認為,他還是沒看明白。
世子之爭,向來慘烈。
益州,劉璋。
益州這塊地界跟著外面比起來,當真算是天府之國了,躲避戰亂當真圣地!
饒是跟交州相比,怕是也不相上下。
可惜,劉焉去年剛剛沒了,其子劉璋繼位,相當不穩。
幸好益州與外隔絕,甚難攻進,不然啊,怕是早被周圍那群諸侯給撕吧碎了!
劉璋開局不算好,但也絕對不差,麾下文武強悍,絕對要比袁術強。
文臣有趙韙,王商,張松,劉巴。
讀者老爺們熟悉不?
武將有龐羲,嚴顏,吳懿,張任(此張任非彼張任,乃是益州本土將領),泠苞、鄧賢、劉璝。
至于法正孟達,此時尚未顯達,法正更是約在201年后才因不得志逐漸轉向劉備。
你瞧瞧,益州這地界也是相當豐富的,人才也是多多的。
要是讓唐老爺來一遭,怕是都能給他卷包會了!
“主公,松依舊認為我等還是應趁此機會派遣使者出益州,去好好探一探周圍的情況。”一面貌甚丑之人拱手行禮,看向劉璋。
“子喬所言有理,我等久居益州,此時也算是一個較好的機會,只要不出兵,派遣使者即可。益州本就多山路難,相信也不會被人置喙。”劉巴捋著胡須看向劉璋,他這次覺的張松說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