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懷,黎洲人,今年五十二歲,江城醫科大學附屬醫院有名的內科大夫,你自小生活在農村,在五歲時母親患病,因醫療資源匱乏你的母親飽受折磨而死,所以你立志要成為世界上最厲害的大夫。
你很努力,畢竟是家里的獨苗,一家人都對你寄予濃厚的希望,你也不負眾望,從農村跳了出來,上了大學然后保研,畢業后順利工作,學業事業風生水起。
可你的感情一片空白,一心忙于工作去,親戚朋友著急你的婚事,于是給介紹了老家的女子。
她來了江城,在你們的出租屋給你做飯洗衣,有人伺候你的起居,你特別的享受,甚至還覺得這一切都理所當然,可是慢慢的你工作出色升職,你就發現她根本配不上你。
開始對她各種精神PUA,她出自農村,心思單純,想著兩個人結婚了,以后有了孩子,一都會變的。
沒想到她竟然懷孕了,于是準備跟你回家想要商量婚事,可你這個毒男,竟然將她丟在了半路,她沒有電話,分不清東南西北,只知道太陽下山的方向就是回家的方向。
誰知道竟然出了車禍死了,而愧疚也就是在她埋了之后消失,終于你解脫了,可以肆無忌憚了。
你年輕有為,跟單位的小護士不清不楚,還將幾個女子的肚子搞大了,甚至為了你的**,你開始出入燈紅酒綠的場所,竟然將一個高中剛畢業的孩子給搞死了.......
你能有今天的成就,背后到底背了多少的人命,你自己數得過來嗎?”
趙懷跟見鬼似的看她喋喋不休,“你閉嘴,你胡說,我是江城赫赫有名的大夫,怎么會做這么畜生不如的事,你再造謠我就報警告你誹謗。”
事情不是這樣的,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過了這么多年,有些事自己都忘的差不多了,她怎么記得比自己還要清楚,不,他要掛掉連線,逃離這個地方。
可是無論他怎么操作,就是掛不掉,他想離開,身體根本動不了,真tmd的見鬼了。
“別掙扎了,你這一掛還沒完呢,什么時候算完,你就徹底解放了。”
【豬狗不如,畜生,竟然禍害了那么多的女子,這種醫德敗壞的人,竟然還能活在世上,簡直是浪費空氣。】
【呵呵,這就是傳說中的趙神醫,果然名不虛傳啊,今日真的是長見識了。】
【這就是玄學的奧秘,什么信息都沒要,單看面相,主播就解說了這么多,她可厲害了,長的這么漂亮,又是個大師,果斷關注。】
【粉了粉了。】
此時趙懷辦公室門口圍了一圈人,都拿著手機看著直播,尤其是里面還有幾個之前他禍害的人,她們恨不得沖進去每人踹兩腳。
只可惜房門緊鎖,而他似乎也出不來,她們只能借著直播間看里面的情況。
“你如今都五十多了,至今未婚,不僅如此,你黎洲老家的父親親戚,你多久沒去看了,早已經六親不認了吧?”
“哈哈哈哈!”
趙懷發出一陣譏笑,雙眼變得通紅:“親戚,他們就是吸血鬼,何時關心過我,我沒錢讀書的時候,哪一個出來幫過我,大學的費用都是我打工賺的,我父親只關心我的學習,從來沒有關心過我過的好不好,有沒有錢吃飯。
要不是靠著獎學金,還有我打的零工,我如何能順利畢業,等我工作了,他們一個個跳出來了,這個讓我幫忙找工作,那個讓我幫忙安排活,托關系找大夫。
可笑,我一個人在江城,哪里來的關系?
所有的還不是我一步步打拼來的,就因為有次大伯一家來江城,我提供住宿,好吃好喝供著,沒想那些所謂的親戚,貪得無厭,還想長期霸占我的房子,他們如意算盤打的好,從來沒有感受過我的痛苦,我便將他們趕了回去。
沒想到父親得知后,說我不給他面子,罵我白眼狼,是個畜生,日子過風光了忘了本,我要那些所謂的親戚有何用,于是我就跟他們斷絕了關系。”
顧云溪聽完,搖搖頭,“你的遭遇我很同情,可你不應該去禍害其他人啊,那酒吧的小玉是無辜的,你為何要殺了她?你可知她是獨生女,她的父母本來就身體不好,女兒走了后,沒幾年兩人也郁郁而終。”
“你懂個屁!”
趙懷似乎要將自己的壓抑全部都釋放出來,“我沒了親情,看到其他人過的好,我就發自內心的的厭惡,誰讓她每天在門口跟父親一起用餐的,我過的不好,她們也休想,至于其他的婊子,那是他們先玩的火,我們也是各取所需罷了。”
【剛剛差點被他的遭遇感動了,沒想到竟然是這么個玩意。】
【趙神醫,比畜生還差不多,就這樣的人,也配當醫生?】
【報警,這人是個惡魔,他害了那么多人,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我說的也說完了,人各有命富貴在天,你自己做的孽還是要還的,往后余生就在牢里好好的反思吧!”
趙懷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突然門被打開,屋內進來了幾個警察,如今他做的那些爛事都被公布于眾,就算這些人不來,他都不能在醫院呆下去了。
走到門口,看到那幾個護士,幾人用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他,趙懷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就那大牢還想關住自己,用不了多久,他還會出來的。
至于顧云溪,得罪了自己,這筆賬他記下了。
【大師,你真厲害,趙懷就這么下線了嗎?】
顧云溪搖搖頭,總覺得此事太過于順利了,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今日就這樣吧,我還有事先下了。”
網友們看的津津有味,看到手機突然黑屏,對主播的任性更為好奇,紛紛關注。
顧云溪不知道的是,經過了趙懷的事情,她的粉絲幾乎是以每分幾十上百的速度增長,而此時的她看卻著站在門口的陌生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