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我也不為難你,你把試卷和答案給我一份,讓我考個好成績,然后讓大家都選我,這樣一來,我永遠替你保守秘密,大家都能有個好,何樂而不為?”林曉芳說。
好個屁!
她是好了,自己可要一輩子背上污點,好什么好?
“林知青,你這是讓我徇私舞弊,我看你思想有問題,最近牛棚干活似乎沒啥成效,時間太短了是吧?那就再加上兩個月。”
“你……別給臉不要臉,如果真將我惹毛了,我就真把你的事捅出去,到時候別說你這個大隊長的位置不保,還要送去農場改造,就是你們一家人都要受牽連,大隊長,你覺得這樣劃算嗎?”
陸國安無語死了,不耐煩地擺擺手。
“滾滾滾,跟個失心瘋一樣。你要說就出去說,你看人家會不會信。這沒證據的事公安來了也是你污蔑,該去改造的人是你。”
林曉芳見他這油鹽不進的樣子氣得不行,知道自己拿不出證據,還真是有恃無恐。
也確實是她考慮不周,僅憑孫毛豆一句話自己就來找人了,沒有任何證據。
孫毛豆知道這中間的事情,但他們是一伙的,肯定不會出來指證。
而且這陸國安跟陸遠的關系好,陸遠的后臺又硬,就算公安介入了,有陸遠保他,怕是公安和其他公社領導都不會將他怎么樣。
估計也就因為這個原因,陸國安才會有恃無恐,不怕她將事情捅出去。
林曉芳咬唇思忖,這樣不行,既然將事捅出去沒用還得想另外的辦法。
一定要想個完全能威脅到對方的辦法才行。
陸國安這人看似正直,但居然偷偷的有相好搞破鞋,說明這人也跟其他男人沒啥兩樣,也是個好色的。
眼珠一轉,計上心頭,既然這樣,那自己就豁出去了,她還不信了,他在公社的相好能有自己年輕好看。
雖然她長得不是特別漂亮,但絕對不丑,關鍵是身材好,該大的地方絕對大。
別以為她不知道,很多男人都好她這口。
陸國安這個老色批肯定也不例外,只是平時端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罷了。
只要她不真的委身于這個老色批,給他點甜頭嘗嘗也不是不可以,要是能拿捏這個大隊長,加上有了售貨員的這個工作,以后的日子就好過了。
思及此,牙一咬,就開始脫衣服。
陸國安驚呆了,趕忙轉過身呵斥,“你這是干什么,趕緊把衣服穿好。”
說完意識到自己這樣說沒用,原地站著也不行,抬步就要往外面跑。
可林曉芳早就有所防備,先一步到了大門邊堵著。
而且她之前就防止有人突然進來偷聽到他們說話,門早就關緊了。
堵在門口手上動作也不停,脫了外衣脫棉襖,脫了棉襖脫馬甲,馬甲脫掉是毛衣,毛衣脫完還有秋衣。
陸國安惱羞成怒,“林知青,我告訴你,別想對我耍流氓,老子一把老骨頭了不吃這套。”
知道這個時候也顧不得不能隨便觸碰別的女人了,在對方脫得只剩下秋衣的時候,一把揪住對方往旁邊一丟,打開大門走了出去。
陸國安常年勞作,力氣不小,將林曉芳丟在地上摔得不輕。
她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爬起來只來得及抓了一件最厚實的棉襖追了出去。
只是剛追到門口,看到外面的場景時,啊的一聲尖叫立馬又退了回來。
怎么回事?外面怎么來了那么多人?
外面,陸遠和幾個大隊干部還有養豬場的幾個工作人員全都怔愣在原地,眼珠子掉了一地。
啥情況?
“老陸,這這這……”
張永安話震驚得語塞,不知道說什么好。
陸國安臉色鐵青,他的一世清譽啊,居然被個黃毛丫頭給毀了,想想就想殺人。
“我什么都沒干,林知青想要售貨員一職,先是威脅我,不成又開始脫衣服想污蔑,你們剛才也看到了,我是從里面跑出來的。”
大家自然是相信他的。
養豬場有兩個老娘們看不慣林曉芳這種行為,當場就開始對著屋里頭罵。
“臭不要臉的,不是勾引這個就是勾引那個,現在還勾引到大隊長頭上來了。啊呸,也不看看大隊長多大年紀的人了,都能當你爹了,你也能下得去口,真是天生的臭婊子。”
陸國安:“……”
不是,罵林知青就好好罵林知青,干啥還戳他肺管子,他老了點怎么了,怎么就下不去口了?
“就是,前幾天還讓小癩子摸她**,今天又搞這一出,不要臉的臭婊子,可惜啊,就算脫光了也沒人要。”
“這種人就該拉去勞改,吃花生米,免得見一個禍害一個。”
躲在屋里的林曉芳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心里慌得一批,怎么會來這么多人?
這完全打亂了她的計劃,她只想威脅陸國安,讓他將售貨員的工作給她,可不想將事情鬧大,這樣只會雞飛蛋打。
陸國安完了,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名聲怕是要臭了。
可自己什么都沒得到,想想就憋屈得要死。
再聽到外面陸國安的話,大家毫不猶豫地都相信他,全都來辱罵自己,頓時氣得差點吐血。
也氣得失去了最后的一點理智。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憑啥陸國安還能摘出去,他要是早答應了自己的請求,不就什么事都沒有。
明明在外面有相好的搞破鞋的人是他,為什么大家現在都來罵她不要臉?
最后一件衣服的扣子都沒扣好,就怒氣沖沖地沖了出去。
“我呸,我是不要臉,但比我更不要臉是他陸國安,是這個道貌岸然的陸大隊長。”
“你少污蔑大隊長,大隊長是什么人我們比你清楚。”
“就是,這是勾引人不成功就往人家身上潑臟水。”
“你們知道什么?我告訴你們,你們眼里的好大隊長就是個老色批,你們以為他天天往公社跑什么,真的是為了大隊的事情嗎?”林曉芳叉著腰大聲說道。
“不是,統統不是,他不過是打著為大隊辦事的幌子,會他的老相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