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到一種可能。
這個鎮子上現在發生的這些事情,可能本身就和這個鎮子上的人有關系。
或者說,從頭到尾都是這個鎮子上的人干的。
正當我想著,張荷的聲音響起,“夏川,你問這些干什么?”
“沒什么,隨便問問。”
我說道。
“哦,對了,你們鎮子上除了胡亮的鐵匠鋪子里,有這些刀具什么的,還有別的地方有嗎?”
“沒有。”張荷回答。
“你需要菜刀嗎?現在我們這些房子里基本上都有,你隨便去一戶人家都可以拿到。”
我:“……”
“不是,這么說吧,胡亮是這個鎮子上的刀匠,那么他的原材料一般是從什么地方來的?”我問道。
如果胡亮家沒有鎮物在。
那么又可能是胡亮從別的地方弄來原料才進行煉制刀具活動。
“你說這個啊,我們鎮子上還有一個礦場,不過這個礦場比較小,胡師傅的原料應該是礦場來的。”
張荷和我說道。
我點點頭,看來光靠自己,想要找到五行鎮物所在,還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關鍵時候,還是要本地人幫忙。
“你現在帶我去看看。”我說道。
“好,不過我要先將碗筷還回去。”
“嗯,好。”我說道。
我看到張荷急匆匆地起身準備跑開,我忽然喊住她,“對了,和我跟奶奶說一聲多謝。”
“好。”她答應了聲,臉上的笑容很是燦爛。
“另外也多謝你。”
“不用謝我。”她跑開之后,我在胡亮的鋪子里又站了會。
忽然我滿腦子都是胡亮給我說留的紙條,母雞打鳴!
我都忍不住懷疑這家伙,會不會故意耍我。
這個鎮子上的雞都要被吃光了。
哪里去找什么母雞打鳴。
連公雞打鳴都沒有。
不知道這狗東西現在跑哪里去了。
目前也是處于失聯狀態,可以說是生死未卜啊。
我將地面上的一把菜刀撿起來,心想,老馬,老馬,你這次可真是害苦我了。
我深吸口氣,從胡亮鋪子離開。
我拎著一把菜刀,就看到迎面而來的張荷。
她看到我拿著菜刀的樣子,明顯有些被嚇到。
我干笑了一聲,將菜刀遞給她,“你拿著防身。”
“啊,用菜刀防身啊。”
我點頭,“簡單粗暴!”
她拎著菜刀,淺淺說道:“好。”
張荷接過菜刀,忽然和我道:“夏川,我還有件事和你說。”
“說。”
“我告訴了鎮子上的人,說鄧老板的倉庫里有吃的,我讓他們去拿。”
“嗯,好。”我說道。
“對了,你告訴他們那里有尸體沒?”
“說了,他們會小心的。”
我哦了聲,沒有多說什么。
拿著工具就和張荷朝著礦場走去。
礦場在比較遠離鎮子的地方,但離得也不遠算吧,就在河流的旁邊。
因為挖出來的礦石需要清洗,所以選在有河水的地方是最好不過的。
我們來到地方,就看到這一處地方有一片很大的空地,地面上堆積著礦石。
并且堆積得還很高。
我盯著看了眼,不禁心里覺得有些麻煩。
如果鎮物藏在這里面,想要找起來可就麻煩了。
正當我和張荷打量著這些礦石的時候。
耳畔忽然傳來一道聲音,“你們是什么人?這是你們能來的地方嗎?”
這一道聲音頓時吸引我們的注意力。
我扭頭看去,就看到了一個皮膚黝黑,但卻紋身的男人,眼神給人的感覺兇神惡煞。
張荷看到這個人過來,臉上浮現了一絲恐懼之色,“夏川,小心點,這是礦老板的打手,很兇的。”
我嗯了聲,看著走過來的男人,說道:“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問你媽啊,趕緊滾!”
他十分囂張。
我聽到這話,頓時就有些不爽,我沖到近前。
他看到我過來,明顯也有些防備,甚至主動對我發動了攻擊。
他一拳朝著我面門砸過來,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一個耳光就打在他的臉上。
很快他就被我這一個耳光給扇飛了出去。
重重砸在地上。
我沒有停下,快步上前去,踹了這家伙幾腳,他開始慘叫連連,“兄弟們,你還躲什么,有人在我們廠子鬧事了。”
不多時,四周又稀稀落落地走出來幾個人。
不過這些人精神狀態都不是很好,一個個面黃肌瘦的樣子,顯然在鎮子上出事的這些日子。
他們的日子也不好過。
張荷看到這么多人出來,連忙提醒我,“小心啊!夏川。”
“嗯,放心好了。”
剛才被我打的人,很快就爬起來,轉身就抄起了工具,其余的人也都拿起工具。
被我打人很是兇狠,“給我干死他!”
他們一塊本著我過來,我摸出了幾道黃紙,黃紙被我加持后,很快就落到了他們身上。
原本還十分囂張的眾人,瞬間就被黃紙壓得不能動彈。
一個個都站在原地,一副傻不愣登的樣子。
與此同時,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恐懼之色,似乎開始意識到了什么。
我走到了剛才喊打喊殺的人面前,抬手給了他一個耳光。
旋即將黃紙撕了。
他恢復自由,見我再次走來,他沒有任何猶豫,“撲通”一聲就跪在我面前。
他面露倉皇之色,“別打了我,求求你別打了。”
“大師,我知道你是大師,剛才都是我嘴賤,我不應該說那些話,求大師給我一次機會,放過我吧。”
“你剛才不是說要弄死我嗎?怎么現在慫了?”我將他拎起來。
“哐哐”又給了他兩個耳光。
打得他鬼哭狼嚎,但卻是不敢還手。
我將其余人身上黃紙也都撕下。
那些人也都跪在我面前求饒,“大師,這不關我們的事情,我們可沒罵您,也沒動手打您,剛才都是黑皮讓我們這么干的。”
“沒錯,都是黑皮讓干的,但我們不是沒弄成嗎?”
我看了眼剛才被打我的人,他的面頰已經腫脹得跟豬頭一樣。
“你就是黑皮?”我問道。
“是,我是黑皮,大師,我真的知道錯了。”他都要哭了。
我看著跪在地上的幾人,說道:“你們呢?”
“大師,我們也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都起來吧,我現在需要你們幫我做一件事。”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