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這種情況,我肯定是不能離開這里。
還是修為沒到啊,如果到了。
不可能被困在這里如此之久,早就將這里的風水煞局給破開了。
如果是我師父和邱道長在的話,或許早就解決這里的問題。
我深吸了口氣,也直到現在想這些東西,沒有一點作用。
當務之急,還是先著手將眼前的問題給處理好再說。
趁著夜色我和張荷快速朝著河邊走去,河邊距離鎮子也不算遠,大概在一公里的樣子。
我們正常行走,大概要走個十分鐘左右。
到了隨便,我看到眼前這條河,與其說河,倒不如說是一條小溪。
小溪的水流不算湍急,可是剛到這里,我就聞到了一股臭味。
張荷也明顯嗅到了這股味道。
我定睛看去,就看到了小溪里,有很多死魚死蝦之類的。
并且死的時間應該不短了,全身早就腐爛發臭。
這條小溪的寬度大概在三五米的樣子,長度的話,那就不知道了。
張荷下意識就捂住了口鼻,她盯著我,“這么好端端的這里會死這么多魚啊?”
我心思沉了沉,說道:“應該是陰氣導致的,這里陰氣太重,才會讓這里出現如此多的死魚爛蝦。”
我剛來到這里,就感受到了一股陰冷之意漫卷而來。
很明顯的就感覺這里的陰氣不是一般的重。
或許我的判斷沒有錯,風水煞局的第三個“鎮物”,不出意外就會在這里。
張荷也有了一些感受,她說道:“我也的確感覺到這里有些不對勁,溫度明顯很低,空氣中有一股冷意襲來,讓人感覺不是很舒服。”
我嗯了聲,“我們要找的東西應該就在河里。”
“這條河太長了吧,我們要找起來肯定不簡單的。”張荷說道。
我點頭,看著眼前這條河,要尋摸起來自然不是一件什么容易的事情。
我簡單的思量了一番,很快就摸出了幾道黃色的符篆,符篆到了我手中,我快速將符篆折疊成了紙人。
我將黃色紙人放在地上,在我的操控之下,黃色紙人一下就站立了起來。
張荷看到眼前一幕,眼珠子瞪大,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這些黃色紙人在我的操控之下,很快就朝著水中下去。
不多時,就浮現了在了水面之上。
這小溪流的水也不算深,大概一米的樣子。
如今我用這些小紙人,就是想利用它們感知一下,哪里的陰氣最重。
如果能夠準確感知到哪里的陰氣最重,應該就可以找到“鎮物”。
黃色的小紙人朝著溪流的下游走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們忽然在小溪當中發現了尸體。
這些尸體被隨意拋在水中,很明顯就沒有人管。
由此我可以判斷出,之前鄧老板的尸體,肯定是自己藏在那的。
這個鄧老板肯定有問題。
說不定找到這個家伙,還會有什么新的發現也不一定。
尸體在水中泡得發白,腐爛的程度,光是讓人嗅著這股味道,就已經感覺到了胃部翻天覆地的想要吐。
張荷走了數步,像是終于撐不住了,很快說道:“夏川,這里的味道還太難聞了,我受不了。”
她說著話,很快就跑到了一邊去,開始干嘔了起來。
我見狀,說道:“你先在旁邊休息下。”
“好。”
我繼續跟著黃色小紙人往下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發現小溪當中的尸體越來越多,陰氣也越來越重,不多時,我就看到了讓我震驚的一幕。
尸體堤壩!
我看到尸體堆積成的堤壩,將小溪的水給攔住了。
這一幕,算是讓我徹底震驚。
一瞬間,我都覺得自己會不會看錯了。
與此同時,這里溢出一股十分難聞的味道,我光是嗅著這股味道,都有一種忍不住想吐的沖動。
真他媽的難聞啊。
不是一般的難聞。
我也忍不住捂住口鼻,我盯著這么多尸體。
想著這背后的人,到底是干了多少喪盡天良的事情。
弄死了這么多人,才能得到這些尸體。
正當我盯著,身后響起了腳步聲。
我下意識扭頭看去,就看到張荷朝著這邊過來,“你怎么樣了?”
“我好多了。”
我剛準備說,你要是好多了,就不要朝著這邊過來了。
可是我話還沒說出口,張荷已經到了近前。
她也看到了眼前由尸體組成的堤壩!
下一秒,張荷沒有任何猶豫,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旋即就干嘔了起來。
干嘔的聲音還特別大。
“這是什么鬼啊!”張荷發出一道這樣的聲音。
我聽后,面色微變,“尸體。”
“這么多尸體,太嚇人了。”張荷嘔吐完來到我身邊,她的面色蒼白無比,我估計剛才吐了一陣,連自己的膽汁應該也要吐出來了吧。
“嗯,的確嚇人,如果我現在讓你去做一件事,你做嗎?”我說道。
張荷疑惑看向我,“什么事情,能做的,我一定做。”
“也不難,就是將這些尸體給搬開。”
此時我的黃色小紙人已經落到了那些尸體上,這地方陰氣最重,我心里大概下了一個判斷。
不出意外,鎮物就應該壓在尸體下面。
張荷聽到我的話,臉上忍不住浮現了詫異之色,那副樣子,好像就是在和我說:“你不是和我開玩笑的吧?”
我看到她這個樣子,就說道:“我和你開個玩笑,別太當真。”
張荷聽了我這話,面色才算緩和下來。
“不過這尸體肯定是要弄開的。”我說道。
我眉頭微蹙,忍不住有些犯難。
這的確不是一件很好搞的事情。
張荷點頭,“不然我們找個工具吧,用工具將這些尸體給弄來。”
她盯著尸體,“你看現在水已經被尸體形成的堤壩堵住,形成了一個水庫,如果我們將一部分尸體給弄來,那么到時候積蓄在這里的水尋找到了突破口,一定能將眼前的堤壩給沖垮。”
張荷分析了一份。
我覺得她分析得有些道理。
我們來的時候,本身也帶了工具。
“那成,我們現在就動手。”我沒說什么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