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皮子張口就和我說道:“既然現(xiàn)在風水術(shù)法協(xié)會的會長有空缺,那根據(jù)規(guī)則,現(xiàn)在應(yīng)該夏川去當才是。”
“只要你當了這個什么協(xié)會的會長,以后肯定好處多多。”
黃皮子說著話,雙眼都止不住冒光。
“胖哥,你要是有興趣,你就去競選這個風水術(shù)法協(xié)會的會長,我可沒興趣。”
我直截了當說道。
我現(xiàn)在不止是地府城隍爺,我還是山神爺。
本身事情就已經(jīng)很多,再搞一個什么風水術(shù)法協(xié)會會長的頭銜。
那我得多累。
黃皮子見我拒絕,當即就是一副不高興嘴臉和我說道:“夏川,你以為我不想嗎?但你看我現(xiàn)在什么狀態(tài),當初道爺和邱道長還都說本大仙的機緣在你身上,這么久了,還沒碰到什么機緣。”
如今黃皮子還是只能一個月維持三天的人形。
現(xiàn)在說這些話,明顯是和我表達不滿。
我也想幫黃皮子,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幫他。
至于我?guī)煾负颓竦篱L說他的機緣在我身上,這更是讓我一頭霧水,有些搞不懂狀況。
“胖哥,我知道你的難處……”我說道。
黃皮子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夏川,你也說知道我的難處,有錢不賺是王八蛋,這么多錢,你能放著不賺嗎?”
正當我和黃皮子說著話。
小嬋卻突然出聲打斷了我們,“那個,大人,不好意思,你們先停一停,容我插一句話。”
我看了眼小嬋,“你說。”
“大人,剛才我說的風水術(shù)法協(xié)會的會長,雖然是上一任城隍爺兼任的,但他并不是以城隍爺?shù)纳矸菁嫒危L水術(shù)法協(xié)會里的其余人,都不知道他城隍爺?shù)纳矸荩詻]有繼承這個說法。”
小嬋這話落地。
我和黃皮子對視一眼。
登時都覺得有些尷尬。
我沒好氣和黃皮子說道:“胖哥,下次有些事情你等別人說全后,再發(fā)表自己的意見可以嗎?”
黃皮子尷尬地撓撓頭,“什么破規(guī)矩,以夏川的能力還不夠當這個破協(xié)會的會長嗎?”
小嬋看著我們,“以大人的能力當會長肯定沒問題的,正好下午好像風水術(shù)法的副會長,還有另外幾位長老要來我們這邊看看,大人,你是見還是不見?”
我還沒說好。
黃皮子沒有任何猶豫,“見,當然見。”
他替我答應(yīng)了下來。
小嬋沒有立即回答,目光看向我,明顯還是等著征詢我的意見。
我簡單地思量了一番,“見一見吧,正好看看能不能獲取更多的兇宅信息。”
小嬋見我點頭答應(yīng),“好,我馬上聯(lián)系那邊。”
小嬋走后,黃皮子湊上來,“夏川,有時候你目光還是太過短淺,有句話說得好,多條朋友多條路,多個協(xié)會多個發(fā)展,九皇子你說是吧?”
九皇子聽著黃皮子胡扯,就說道:“我不懂你這些小九九,不過我怎么看,都是你想當這個協(xié)會的會長。”
黃皮子笑著來到九皇子身邊,看到旁邊的茶壺,走過去給九皇子倒了一杯茶。
“九皇子,其實吧,我早就聽說你們東海龍宮富麗堂皇,天下一絕,不知道什么時候可以去龍宮參觀拜訪一下啊。”黃皮子一副討好的樣子說道。
九皇子笑著道:“可以啊,你現(xiàn)在都可以去,你要是不怕我大哥將你的皮給扒的話。”
黃皮子一聽這話,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九皇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是你們東海待客之道嗎?”黃皮子開始胡扯。
九皇子沒有怎么搭理黃皮子。
一直到了下午三點鐘,小嬋忽然接到一個電話,就告訴我,風水術(shù)法協(xié)會副會長,已經(jīng)在門外了。
我說道:“將他們請進來吧。”
“對了,他們之前來過這里沒?”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問道。
“回大人的話,他們之前沒來過這,上一任城隍爺基本上不將協(xié)會的人往這邊帶。”
我一聽這話,忽然覺得自己這樣做似乎有些不妥當。
上一任城隍爺都沒有暴露自己在人間的總部。
我將風水術(shù)法協(xié)會的人帶到這里,那豈不是暴露了總部位置啊。
小嬋似乎看出我的憂慮,就和我說道:“大人,你放心,咱們總部他們也看不出什么問題的,這里就和正常人人居住的地方?jīng)]什么區(qū)別,也沒有什么關(guān)于地府的秘密存在。”
我聽了這話,也就沒有多說什么。
“讓他們進來吧。”我說道。
小嬋朝著外面走去,將大門打開,外面就走進來三四道身影。
為首的人年紀大概在六十的樣子,身穿著一身唐裝,雙鬢微白,留的頭發(fā)比較長。
整個人看起來是相當有氣質(zhì)。
身后跟著三個人,年紀都在二三四十不等。
黃皮子見到人進來,立即就迎了上去,臉上浮現(xiàn)著笑容,“副會長,你好,你好。歡迎光臨寒舍。”
他上前去,就握住了副會長的手。
副會長都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黃皮子的熱情給淹沒。
“你好,你好,不知道你怎么稱呼?”
“哦,我怎么稱呼不重要,重要的是副會長您怎么稱呼?”
“鄙人姓楊……”
“原來是楊副會長,快請坐請坐。”黃皮子拉著楊副會長的手還沒松開。
等楊副會長坐下后,他才松手,并且親自給楊副會長倒茶。
楊副會長盯著黃皮子說道:“請問你是夏川夏大師嗎?”
我聽到有人喊我夏大師。
一時間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還感覺有些怪怪的。
大師?我可不是什么大師。
“我不是,我是夏大師的助理,這一位就是夏川。”黃皮子介紹。
楊副會長和其余人三人目光落到我身上。
從這三人的眼神里,我都能看到一絲懷疑。
不過楊副會長還算是掩飾得比較好,“你好,夏大師,真沒想到,英雄出少年,你居然如此年輕。”
他站了起來和我握手。
我尷尬地說道:“楊副會長,你別喊我什么大師,喊我名字就可以。”
“那怎么行?我知道昨晚上兇宅發(fā)生的事情,那么兇險的地方,你還能全身而退,足以看出你的本事。”
楊副會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