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賭注,看似很簡單,但其實(shí)也很難。
一般來說,術(shù)法大成者,對于觀測天象這種事情來說,也并不是什么太難的事情。
以前諸葛亮,借東風(fēng),其實(shí)也是利用了術(shù)法之道。
術(shù)法大成者,從某種程度來說,還可以操控天氣。
當(dāng)然,我覺得操控讓雨停這種事情,基本上是不可能吧。
如果我沒記錯,龍王應(yīng)該是掌控雨水的。
現(xiàn)在這無頭神像,鳩占鵲巢,霸占了龍王廟。
他應(yīng)該不會將龍王控制雨水的本事也掌握了吧?
正當(dāng)我猶豫期間,他和我說道:“小子,這么簡單的賭注,你都不敢來嗎?”
“我有什么不敢的。”
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賭注。
也就沒有什么后悔的,賭什么都是賭。
而且不管賭什么,我心里都沒有什么把握。
與其這樣,不如就這個,這個看著簡單一些。
“好,爽快,既然如此,那我就要說出我的賭注,剛才我和道長說的,讓無頭神像進(jìn)入天師府當(dāng)然是開玩笑的。”
張晏說道:“沒事,要是我們輸了,這個條件我可以附贈給你。”
這話落地,我們都詫異看向張晏。
張晏的面色卻是一副古井無波的模樣,讓人根本看不出深淺。
那可是天師府。
聽我?guī)煾高@口氣,貌似天師府是想進(jìn)就能隨時進(jìn)的地方,讓人感覺恐怖如斯啊。
那背后聲音的主人,此時也沉默了下來,我估摸著,也是被震驚到了,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么了。
果然,等待了一番,他沉默過后,就說道:“道長,當(dāng)真?”
“千真萬確。”
張晏斬釘截鐵說道。
語氣里,根本就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旋即這家伙又將注意力放到了我身上,“小子,我現(xiàn)在說我們之間的賭注,如果你輸了,你看我這無頭神像,還差一個頭,不然到時候你將你的頭給我,讓我軀殼完整如何?”
我:“……”
一瞬間,我都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這家伙是不是離譜的有些過分。
這種要求都敢提。
我當(dāng)即就想拒絕。
可張晏卻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好,我們同意,這件事我替我徒弟做主了。”
我:“……”
我蒙圈看著我?guī)煾笍堦獭?/p>
我感覺自己此刻有些凌亂。
黃皮子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我估計他也是徹底被震驚到了。
如今可是拿我的“項(xiàng)上人頭”作為賭注,這可真不是鬧著玩的。
“師父,我……”
我剛想說什么,張晏卻說道:“小川,聽我的。”
張晏一副很有自信的樣子,我內(nèi)心糾結(jié)了一番,這種事情,我是真不敢下決定啊。
搞不好,自己腦袋都保不住啊。
“小川,你難道不相信為師?”張晏見我猶豫,如此說道。
我這么可能不相信張晏。
當(dāng)下不再有任何猶豫,直接說道:“師父,我當(dāng)然相信你。”
旋即我對那一道聲音的主人說道:“好,我同意了。”
背后的人聽了我的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那叫一個合不攏嘴的樣子。
我聽著這種笑聲,心里感覺,自己是不是輸定了。
我有種這背后的人,他陰謀得逞的感覺。
“好,既然如此,那么賭注就算生效,我先說一個時間,三日后,午時三刻就是雨停之時。”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里充滿著自信。
我看了眼張晏,張晏也看著我,像是知道我想什么一樣,說道:“沒事,你根據(jù)自己心里所想的來。”
我糾結(jié)了一番,沒有立即回答。
大概過了三五分鐘。
背后的人似乎有些等不及了,于是出口催促我道:“小子,你想好了嗎?”
我知道午時三刻的時間,大概是中午十二點(diǎn)四十五分。
我思量了一番,就說道:“午時四刻雨水會停。”
午時四刻,大概是下午一點(diǎn)。
其實(shí)我心里也是沒底,就隨便說了一個時間。
“小子,你想學(xué)我嗎?不過我要告訴你,有句話叫做差之毫厘謬以千里。”
“我知道,這是我說的時間,我們都差了一刻鐘,怎么叫我學(xué)你。”我反駁道。
其實(shí)現(xiàn)在我的心情相當(dāng)沉重。
“哈哈,好,那我們現(xiàn)在賭注生效。”
我嗯了聲,沒有說太多的話。
這時候,我聽到外面的雨似乎越下越大,像是瓢盆而來的一般。
看這陣仗,哪里有要雨停的樣子。
分明是要越下越大。
我不知道這家伙是不是認(rèn)真的。
我此刻忍不住問道:“如果到時大雨根本沒停算誰的?”
“放心,會停的。”他自信的說道。
我沉默了會,“我們現(xiàn)在都打賭了,你是不是該現(xiàn)身了,另外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問?可是沒什么要問你的了,畢竟三天后,你的腦袋就是我的了,到時候我想知道什么,還不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我:“……”
我聽了這話,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不過今天我心情好,我再回答你一個問題。”
他對我說道。
“我爸當(dāng)初是不是你害死的?”我問道。
對于我這個問題,他沒有任何耽擱,很快就回答,“你爸不是我害死的。”
我還想說什么。
他直接打斷了我的話,“好了,該回答的我已經(jīng)回答了,三日后見分曉。”
話落,他不再出聲。
而我則是有些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
畢竟有些事情,我還不知道答案。
另外,我心里也有些好奇,大家都要尋我爸的重寶。
當(dāng)初老頭也在找我爸身上重寶,說要獻(xiàn)給所謂的大人。
可現(xiàn)在真和這所謂的大人碰面后,他卻只字不提什么重寶的事情。
該不會,我爸身上有重寶的消息,就是這狗東西散播出去的吧。
這樣一想,倒是很有可能。
“夏川,你想什么呢?”
“沒想什么?”我看著黃皮子道。
黃皮子這會說道:“你趕緊想想如何保住自己的腦袋吧。”
這話,一下就讓我徹底回神。
對啊,我的腦袋都成為了賭注。
我看向張晏,說道:“師父,現(xiàn)在怎么辦?”
張晏一笑,淡淡地說了一句,讓我面色忍不住一變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