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趙泰來和裘千浪等人也紛紛上陣,和陳長命拼了幾壇酒之后也不勝酒力,各自昏睡了過去。
一時之間。
整個雅間內(nèi),也只剩下了三個人——廖云芳,孫伯仲和陳長命。
廖云芳眼角抽搐了一下,心想這個陳白也太能喝了,她這一招百試不爽,結(jié)果今日到了陳白的身上就鎩羽而歸了。
廖云芳看了一眼孫伯仲。
后者打了個哆嗦,一張老臉剎那蒼白起來。
“老不死的,沒什么用!”
廖云芳暗罵了一句,親自端著酒壺湊了過來,豐滿的身軀和陳長命緊緊的靠在了一起,她在耳旁吹了一口香氣,噥聲軟語道:“陳白,喝多了么?”
見廖云芳這么不要臉貼著自己,陳長命心中一陣膈應(yīng)。
“廖香主,我有點(diǎn)多了,出去尿尿。”
陳長命搖晃著起身,就要朝外面走去。
這女人太煩人了,他必須趕緊尿遁,離開天香樓再說。
“不用,這屋里就能如廁……”
廖云芳突然起身,竟然扶著陳長命,然后牽引著他朝著內(nèi)門方向走去。
陳長命見廖云芳如附骨之蛆,十分難纏,也是毫無辦法。
他不能和廖云芳明面上鬧翻了,即使拒絕,也要委婉一些。
畢竟,摩崖城內(nèi)水很深。
強(qiáng)者很多。
如果得罪了上司,對他今后的發(fā)展也不利。
內(nèi)房內(nèi),也有個面積不大的小廁所,陳長命走了進(jìn)去,發(fā)現(xiàn)廖云芳竟然還在攙扶他。
這讓他如何方便?
“廖香主,我自己可以……”
陳長命尷尬一笑。
“好。”
廖云芳松手,站在了外面,她一雙桃花眸子閃動著,盯著陳長命的后背,與此同時神識早就掃描了過去。
這一掃描,廖云芳臉色一喜。
這陳白,真是給她驚喜。
淅淅索索的尿完了之后,陳長命尷尬的走了出來,他也清楚自己被廖云芳看光了。
回到長案邊。
廖云芳也拍開一個酒壇,色瞇瞇的盯著陳長命,笑道:“來,本香主敬你一下。”
陳長命也只好拿來一壇新酒。
“本香主是女流之輩,喝一壇酒不易,陳白你覺得喝多少才對得起本香主對你的厚愛呢?”
廖云芳眼波流轉(zhuǎn),勾魂攝魄,嬌滴滴說道。
“廖香主,在下喝兩壇。”
陳長命硬著頭皮說道。
“不行,起碼也要三壇。”
廖云芳狡黠笑道。
“廖香主,這個陳白年輕力壯,我看三壇你小看他哩,不如喝五壇好了,如果喝醉了,老夫背他回去。”
一旁清醒的孫伯仲突然說道。
“這個該死的老東西,也唯恐天下不亂!”
陳長命暗罵了一句,討價還價起來:“廖香主,五壇酒太多了,要不喝四壇吧!”
廖云芳緩緩搖頭:“不行,你要是喝完五壇,我就不勸你喝了,你看如何?”
“好!”
陳長命一咬牙就答應(yīng)了。
既然廖云芳松口了,那么他喝完之后就佯裝醉了,趕緊逃離天香樓。
咕咚咕咚……
陳長命手舉酒壇,大口灌酒。
廖云芳也端著酒壇,慢條斯理的喝著,同時盯著陳長命的變化。
見五壇酒下肚后,對方依舊沒有醉倒時,廖云芳也驚呆了,這什么酒量,喝了這么多也沒有醉。
“喝多了,不行了,我要回去睡覺……”
扔下了酒壇子,陳長命搖搖晃晃的向外走去。
“想走?”
廖云芳心中冷笑了一聲,突然身形一閃就擋在了陳長命面前。
“陳白,接風(fēng)宴還沒結(jié)束呢?”
廖云芳嫵媚一笑,風(fēng)情萬種的伸出蓮藕般的玉臂搭在了陳長命肩頭,低聲笑道:“還有個重頭戲呢。”
重頭戲?
還有什么重頭戲?
當(dāng)著孫伯仲的面,這個女人莫非要霸王硬上弓?
陳長命故意踉蹌的退了一步,低著頭,心中的念頭急速的轉(zhuǎn)動了起來。
“孫老,你過來扶好陳白。”
廖云芳目光一閃,突然說道。
她整個人忽然走到兩張長案之間的舞臺上,然后遣散了所有妙齡女子。
孫伯仲走來,強(qiáng)行將陳長命按在了地上坐好,低頭嘿嘿一笑:“陳白,香主的夜華霓裳舞可是名動摩崖城,我也是借你的光……”
夜華霓裳舞?
陳長命心中一跳,本能的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廖云芳這是要絕地反擊了,借著夜華霓裳舞來勾引自己?
“孫老,你也運(yùn)氣不錯……”
廖云芳醉意朦朧,媚眼如絲,勾魂攝魄的一笑間,豐滿的嬌軀像旋風(fēng)般轉(zhuǎn)動了起來,三圈過后,她外面的衣裙就不見了,渾身上下就剩下一件粉嫩的褻衣了!
嘶。
孫伯仲頓時瞪大了眼眸,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哪怕他老了,但也只是人老心也未老,面對如此香艷的一幕,他也激動了起來,借著酒勁,渾身熱血沸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