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小時后,周絨到達盛凌志住的地方。
兩個小時后,她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盛凌志甩了她好幾個巴掌,“賤人,你敢背著我勾搭沈晝?老子以前是不是提醒過你,我最看不慣的就是沈晝!”
周絨的臉頰腫得不成樣子,最近幾天肯定拍不了戲。
她哭著跪下,“盛總,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沈晝是誰。”
“還他媽裝!我都看見照片了!”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盛總,你相信我。”
盛凌志一腳將她踹翻,眼底陰狠,“相信你?你敢說你沒去找其他男人?”
周絨的眼底劃過一抹心虛,她確實找過。
她的心虛被盛凌志看在眼底,他抓過旁邊的凳子,狠狠砸在她背上,“去死吧!”
周絨當場暈了過去。
盛凌志還是覺得不解氣,又過去狠狠踹了幾腳,才覺得心里的怒氣平息了許多。
他點燃一根煙,冷嗤著對外面說道:“拖出去,帶去醫院,別讓她死了。”
外面站著的人馬上進來處理,仿佛已經習以為常。
盛凌志的煙剛抽半根,就接到了盛蕓打來的電話。
盛蕓昨晚被沈晝一頓羞辱,今早在會議上,對方也不搭理她,她直接就破防了。
“哥,三天時間,把唐愿那賤人弄死!我等不了了,之前叔叔不是看上了么?讓他把人帶去緬北,我要唐愿這輩子都不好過。”
盛凌志微微挑眉,“我們不是在動手了么,我再去催催郭強。”
“太慢了!我要她馬上死!我現在看到她就想吐!”
盛凌志抬手揉著眉心,聽說唐愿也在隔壁城市,眼底一亮,冷笑,“那這就好辦多了,沈晝在那邊是為了工作,等唐愿一個人出去閑逛,我就動手,絕對讓她回不來。”
盛蕓聽到這話,心里才好受了許多。
唐愿在這邊待了四天,除了去劇組偶爾逛逛之外,就是去聽沈晝的會議。
這兩天沈晝對她的態度還不錯,畢竟這次明面上說了是陪她過來玩。
她看到盛蕓眼底**裸的恨意,就猜到這人要動手了。
她目前無力反抗盛家,只能禍水東引。
她看向跟在自己身邊的沈晝,垂下睫毛想了想,然后挽住他的胳膊。
“老公,我們晚上去爬山可以么?我聽說這邊有座山,一路上去都掛著各種紙燈,特別漂亮。”
沈晝看到她亮晶晶的眼神,想到沈阮的事兒,到底是欠了她幾分,也就抬手。
“幾點?”
“晚上八點,你先過去,我待會兒想送個驚喜給你。”
結婚這幾年,唐愿一直都很乖巧沉悶,很少有這樣少女的時候,她最近似乎心情變好了一些?
是錯覺么?
“什么驚喜?”
“說出來就不靈了,我現在就出去買。”
沈晝輕笑,“嗯。”
唐愿去買了兩套運動服,又去這邊的商場逛了很久,才買到了自己需要的東西。
她將運動服放在沈晝身邊的時候,沈晝擰眉,他只有運動或者是去打高爾夫的時候,才會穿得很休閑。
他的指尖挑剔的在運動服上捏了捏,又看到她把一塊電子表模樣的東西戴到他手腕上。
他的手腕已經有一塊表了,是生日的時候她送的。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戴,有點兒鬼使神差。
現在唐愿將一塊塑料表戴在她的另一邊,認真叮囑,“據說我們之間的距離少于二十米的時候,它就會響,我想在山上靠著這個找你。”
她的嗓音溫軟,眼神干凈,垂著腦袋的時候,耳邊的一縷發絲垂了下來。
沈晝抬手,在她的耳朵上捏了捏,“怎么突然要玩這個游戲了。”
“你不是說我無趣么?”
這句話刺得沈晝無話可說,在她的臉頰掐了掐,“好,老公配合你。”
唐愿扯了扯唇,推著他出門,“那你跟江年先坐車過去,我馬上就來,我要親自找到你,像以前我們捉迷藏那樣。”
捉迷藏還是她十一歲時候的事兒,那時候一群人在宴會上玩這個,唐愿被排斥在外,但她最先找到的就是躲假山后面的沈晝。
她當時太瘦小,一雙眼睛大大的,沈晝擔心她暴露自己的行蹤,直接將人拎起來。
“不許說話。”
她嚇得大氣不敢喘,死死憋著淚,一顆一顆往下掉,渾身都在抽。
那時候的唐愿真的很膽小,害怕唐家,也害怕其他人,宛如玻璃做的。
沈晝很少回憶跟她的相處時光,畢竟他的發小很多,他這性子,散漫溫柔,跟誰都能是朋友。
所以現在想起這個,才有些驚覺,原來兩人之間有這么多回憶。
“好啊,寶貝,我等你來找我。”
他的情話一向是動聽的,唐愿早就免疫了,沖他笑笑。
沈晝心口莫名一動,視線落在她臉上,將人一把撈近,“出來一趟,你心情好了不少。”
他低頭在她的唇上啄了兩口,轉身就離開了。
唐愿眼底的笑意瞬間消失,故意去樓下餐廳偶遇了盛蕓,拿出手機,假裝自己在跟人打電話。
“嗯,金運山,我待會兒就出發去爬,據說晚上很漂亮,能看到整個城市的夜景,我一個人。”
她漫不經心的攪著杯子里的果汁,然后起身。
盛蕓坐在不遠處,聽到這話,只覺得一陣狂喜,馬上就給盛凌志發了消息。
唐愿換了一套運動裝,聽到外面有人敲門,打開就看到是傅硯聲。
她懷疑這人在這間房裝監控了,不然怎么總能逮到沈晝不在的時候。
傅硯聲完成了一天的拍攝,這會兒戴著帽子,也戴了口罩,整個人都酷酷的。
他沉默的進來,一把關上門,捧著她的臉就開始親。
唐愿被壓得往后退,一直退到沙發上,往后躺了上去。
他緊接著覆了過來,凌亂的吻著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