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三將在當(dāng)陽橋后都看待了。
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來支援的這個叫做黃忠的人那么厲害。。
魏延有多么猛他們是知道的。
雖然魏延有著西涼鐵騎的優(yōu)勢,導(dǎo)致他們?nèi)酥芭c魏延接戰(zhàn),有著西涼鐵騎的干擾,不算是純粹意義的搦戰(zhàn)。
但是哪怕是他們?nèi)嗽跊]有任何干擾的情況下與魏延進(jìn)行搦戰(zhàn),估計百回合之內(nèi)無礙,但百回合之后就不會是魏延的對手。
但是已經(jīng)如此勇猛的魏延,竟然一直被黃忠給壓著打,那么黃忠,該有多么的恐怖?
一時間,三人都對黃忠好奇了起來。
他們對黃忠并不了解,只知道黃忠應(yīng)該是江陵派來的援軍。
而江陵,劉表之前調(diào)了劉磐去坐鎮(zhèn)。
而這個叫做黃忠的,估計是劉磐的人。
而劉磐在之前,則是一直在長沙駐守,也就是說,黃忠之前應(yīng)該也是在長沙隨劉磐駐守的。
這么一想,文聘等人瞬間了然,難怪他們對黃忠不熟悉了。
他們常年在襄陽,要是黃忠一直在長沙,那么他們確實是不熟悉。
“哎,魏延敗走了!”
就在這時,文聘忽然驚呼一聲。
因為魏延在與黃忠大戰(zhàn)了三十多回合之后,忽然撥馬便走,往一側(cè)……逃了。
“休走!”
黃忠見狀,自然是立馬拍馬追去。
魏延騎馬跑在前面,回頭一瞧,發(fā)現(xiàn)黃忠正緊緊的追在后面,不由嘴角微勾。
忽然。
魏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拿弓捻箭,然后回身一箭射出。
咻!
嗯!
黃忠沒料到魏延竟然會來這一手,瞳孔猛縮,連忙側(cè)身。
好在黃忠反應(yīng)快速,堪堪躲過了這一箭。
但魏延的行為卻是惹怒了黃忠。
“竟然敢在我面前用箭,那我就讓你看看何為箭術(shù)!”
黃忠也拿弓捻箭,對準(zhǔn)魏延的后背心臟處,然后一箭射出。
魏延全身的寒毛倒豎,想也不想的身子一歪。
“唔——!”
饒是如此,魏延仍舊沒有躲過這一箭,手臂中箭,不由悶哼一聲。
這一次,魏延是真敗了,也不敢再繼續(xù)演詐敗之計,直接撥馬往西涼鐵騎陣中跑去。
黃忠見狀,也只能在西涼鐵騎前停了馬。
江陵沒有騎兵,劉磐搜集了整個江陵城才湊出這五百匹馬,然后讓黃忠?guī)碇г畡⒈怼?/p>
就這么點人,他可不敢與精銳的西涼鐵騎對沖。
黃忠沒追,魏延手臂受傷,也無法再繼續(xù)追擊劉表,只能在西涼鐵騎的護(hù)送下回襄陽。
黃忠此次本就是受劉磐所托接應(yīng)劉表,現(xiàn)在劉表救了,魏延退了,他也沒有再搞事的想法,當(dāng)即也返回江陵。
剛回到江陵,黃敘就滿懷期待的出來迎接。
“爹,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黃忠搖搖頭。
“劉荊州與我有知遇之恩,劉磐在長沙也待我不薄,豈是能那么輕易就還完的。”
“哦~!”
黃敘聞言,不由感到失落。
他前不久好不容易身體完全好了,又聽說呂布占據(jù)了淮南,所以就準(zhǔn)備著離開長沙去淮南。
結(jié)果剛收拾好準(zhǔn)備出發(fā),劉磐就來了。
黃忠礙于恩情也不好拒絕,干脆想著在為劉表做最后一件事,然后就掛印離開。
之后就是跟著劉磐來江陵駐守,然后前幾天劉磐親自上門來訪,請黃忠前去接應(yīng)劉表。
黃敘當(dāng)時還以為只要救回了劉表就可以離開,可是激動的等了好幾天。
結(jié)果現(xiàn)在才知道,還不行。
哎,
看來他還得再等一段時間了。
與黃敘同樣失落的,還有一直跟著黃忠父子的張仲景。
黃敘可是一個很好的觀察對象。
所以在黃敘好之前,是張仲景在親自為黃敘調(diào)理身體,觀察黃敘身體的變化。
他是親眼看到黃敘的病從嚴(yán)重到輕緩再到完全康復(fù)的全部過程的。
也正是如此,他才對任小平更加的好奇與佩服。
因此,黃忠父子準(zhǔn)備去淮南的時候,他自然是也收拾好了包袱,準(zhǔn)備跟著黃忠父子一起走了。
但誰料到,會出現(xiàn)了變故……
眼見還走不了,張仲景不由有些著急,不由出言勸道。
“漢升啊,我知那劉荊州與你確實算是有知遇之恩,拜你為中郎將,而那劉磐在長沙也多次照拂與你。”
“但你此次可是相當(dāng)于救了劉荊州一命,我覺得吧,救命之恩足以回報劉荊州的知遇之恩與劉磐的照拂之恩了。”
“就是就是,張世叔說的極是!”黃敘聞言,不由眼睛閃亮,連忙進(jìn)行附和。
黃忠聞言,也有些遲疑。
劉表雖然對他算有知遇之恩,但是其實也不算重用,反倒是劉磐在長沙對他多有照拂。
所以,若從這方面看,他救了劉表確實算是已經(jīng)回報了劉表的恩情了……
黃忠猶豫再三,還是道。
“我們還是再待一段時間吧,放心,不會太長的,待劉荊州此次危機(jī)過去,我們即刻啟程,前往淮南。”
聽到黃忠這么說,張仲景和黃敘不由再次失望。
雖然黃忠說的有理,但是耐不住張仲景和黃敘二人心急啊。
張仲景可是心心念念再次見到任小平,然后與任小平探討醫(yī)術(shù)的。
黃敘也相當(dāng)純粹,任小平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想要去見救命恩人,并且進(jìn)行報恩這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嘛。
其實,黃忠也急。
他就不明白了怎么就在他要走的時候,荊州就出事了呢。
要是再晚一點出事,他不就可以直接掛印離去了嘛。
至于他離去之后,荊州再發(fā)生什么,他就不管了。
但是偏偏在他要走的時候,荊州出事了,然后劉磐又親自上門,他自然不好拒絕對他多有照拂的劉磐。
也是因此,看到滿臉失落的張仲景和黃敘,黃忠也感覺心里悶悶的,不由保證道。
“我給你們保證,最多在這里待半年,若是半年以后,哪怕是劉荊州這里還沒有解決,我也一定掛印辭去,帶你們前往淮南。”
黃忠的保證一出,張仲景與黃敘的臉色好了不少。
雖然還是需要等一段時間了,但有了個盼頭不是。
要不然,劉表這里打個兩三年,難不成他們也在這里待著兩三年不成。
而半年的時間雖然也長。
但只要有了盼頭,
那忍忍,
也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