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陽光透過落地窗，在地毯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王婷婷的舞姿愈發(fā)投入，每一個眼神的流轉(zhuǎn)，每一次腰肢的擺動，都精準(zhǔn)地踩在林燁的審美點上，充滿了刻意的討好和誘惑。汗水順著她光潔的額角滑落，浸濕了鬢角的發(fā)絲，讓她看起來既性感又帶著一絲脆弱的美感。

林燁靠在沙發(fā)上，眼神平靜地欣賞著，如同在觀看一場精心編排的表演。他知道，王婷婷此刻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取悅他，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為了得到更多他所能給予的東西。

而他，也樂于享受這份被需要、被崇拜的感覺。

一曲舞畢，王婷婷停下動作，微微喘息著，走到林燁面前，小心翼翼地跪坐在地毯上，仰起那張汗?jié)駞s依舊嫵媚動人的小臉，眼神里充滿了期待和一絲不安，試探性地問道：“老……老公，我跳得……好不好？”

林燁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伸出手，用指尖輕輕擦去她額角的汗珠，然后順勢滑下，捏住了她小巧精致的下巴。

“嗯，”他終于開口，聲音帶著一絲慵懶的磁性，“比昨天更有感覺了。”

得到林燁的肯定，王婷婷眼中瞬間綻放出欣喜的光芒，如同得到了最高獎賞的孩子。

“那……老公……”她鼓起勇氣，聲音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今天晚上……你還會去我的直播間嗎？還會……像昨天那樣支持我嗎？”

這才是她真正關(guān)心的問題。昨晚那從天而降的巨額打賞，讓她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滿足，也讓她對這種“快速致富”的方式產(chǎn)生了強(qiáng)烈的渴望。

林燁看著她眼中那毫不掩飾的期待，笑了笑。

“看你表現(xiàn)。”林燁松開捏著她下巴的手，轉(zhuǎn)而輕輕拍了拍她的臉蛋，語氣帶著一絲玩味，“表現(xiàn)好了，‘守護(hù)大哥’自然會出現(xiàn)。”

“嗯嗯！”王婷婷立刻用力點頭，眼中充滿了決心，“老公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表現(xiàn)的！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明白了游戲規(guī)則。只要能讓眼前的男人滿意，那么金錢、資源、甚至更多的東西，都唾手可得。

至于所謂的尊嚴(yán)和底線，在巨大的誘惑面前，早已變得模糊不清。

“很好。”林燁滿意地點點頭。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我下午要去公司一趟，處理點事情。你自己在這里休息，或者想出去逛逛也行。”

他又從錢包里抽出一沓現(xiàn)金，隨手扔在沙發(fā)上：“拿著，買點喜歡的東西。”

“謝謝老公！”王婷婷立刻眉開眼笑地?fù)溥^去，將那沓錢緊緊抱在懷里，主動踮起腳尖，在林燁臉上印下一個響亮的吻，“老公你真好！愛你！”

林燁笑了笑，沒再多說什么，轉(zhuǎn)身離開了酒店套房。

看著林燁離開的背影，王婷婷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復(fù)雜的情緒。她低頭看了看懷里那沓厚厚的鈔票，又抬頭望向窗外繁華的城市。

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yuǎn)，再也回不了頭了。

但……她真的后悔嗎？

似乎……也沒有。

……

晚上九點整。

星夜傳媒的臨時舞蹈練習(xí)室里，蔣夢準(zhǔn)時開啟了她的直播。

與王婷婷的熱鬧不同，蔣夢的直播間顯得格外“清冷”，符合她一貫的風(fēng)格。她沒有選擇花哨的背景或者美顏濾鏡，只是簡單地將鏡頭對著練習(xí)室的鏡子，自己則穿著一身素雅的白色練功服，安靜地坐在瑜伽墊上，偶爾抬眸看向屏幕，回答著零星幾個觀眾的問題。

彈幕寥寥無幾，人氣也只有幾百，其中大部分還是公司安排的機(jī)器人和運營號。

林燁坐在辦公室里，旁邊依舊是運營小張陪同。他換了一個新的運營賬號，昵稱叫“夜騎士”，頭像是一枚簡潔的騎士徽章。

“開始吧。”林燁對小張示意。

小張點點頭，開始用其他小號在直播間里帶節(jié)奏，發(fā)一些“主播好美”、“氣質(zhì)絕了”之類的彈幕。

林燁則直接選中了“超級嘉年華”，點擊贈送！

金光閃耀，特效炸裂！全平臺公告再次滾動！

然而，與昨晚王婷婷直播間的瞬間爆炸不同，蔣夢直播間里的反應(yīng)，只能用“平平”來形容。

雖然人氣瞬間被公告吸引進(jìn)來，沖到了幾千，彈幕也多了起來，但大部分都是“哇，又見神豪”、“這主播誰啊？也有大哥捧？”之類的圍觀評論，真正討論蔣夢本人的并不多。

而鏡頭前的蔣夢，看到這突如其來的嘉年華，只是微微愣了一下，隨即臉上露出一絲禮貌而疏離的微笑，對著鏡頭微微頷首：“謝謝‘夜騎士’送的嘉年華。”

她的感謝簡潔、平靜，甚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淡漠，完全沒有王婷婷那種激動到失態(tài)的反應(yīng)。

林燁看著屏幕里蔣夢那副冷淡的樣子，眉頭微微皺起。

這反應(yīng)……也太平淡了吧？五千塊錢砸下去，就換來一句輕飄飄的謝謝？

“怎么樣？還能不能繼續(xù)投？”林燁轉(zhuǎn)頭問旁邊的小張，語氣帶著一絲不確定。

小張看著后臺數(shù)據(jù)，也是一臉的無奈：“林總，蔣夢這種類型的……可能確實不太吃打賞刺激這一套。她的粉絲粘性可能需要靠內(nèi)容和時間慢慢培養(yǎng)。現(xiàn)在強(qiáng)行刷大額禮物，效果可能……不太好。要不，我們先看一會兒？看看后續(xù)觀眾的反應(yīng)？”

林燁點點頭，也覺得現(xiàn)在再刷下去意義不大。

這是蔣夢這種高冷型的接不住流量，可怪不得他。

如果蔣夢想要在這個行業(yè)做下去，恐怕還需要繼續(xù)改變，適應(yīng)。

他暫時退出了蔣夢的直播間，切換到了陳雨菲那邊。

陳雨菲的直播間明顯要熱鬧一些。她正坐在一個布置得溫馨雅致的角落，像是在和觀眾進(jìn)行一場輕松的夜談。她聲音溫柔，談吐得體，時不時還會引用一些詩句或者分享一些有趣的小知識，直播間的人氣穩(wěn)定在兩千左右，彈幕互動也比較活躍，偶爾還能看到一些真實用戶送出的小禮物。

“嗯，這邊氛圍還不錯。”林燁暗自點頭。

他故技重施，用另外一個賬號，直接送出了一個“超級嘉年華”！

同樣的特效，同樣的平臺公告！

陳雨菲直播間的觀眾們也瞬間沸騰了！

“我去！大哥來這邊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

“雨菲姐姐排面啊！”

“大哥牛逼！”

鏡頭前的陳雨菲，看到嘉年華特效時，也是明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了真誠的驚喜和感激，但并沒有像王婷婷那樣激動到失態(tài)。

她對著鏡頭露出了一個溫婉知性的笑容，聲音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驚訝和喜悅：“哇！非常感謝‘王牌星’大哥送出的超級嘉年華！太驚喜了！真的非常感謝您的支持！”

她的感謝得體而真誠，沒有過分的激動，也沒有刻意的討好，分寸拿捏得很好。

更讓林燁意外的是，在感謝完之后，陳雨菲竟然主動站起身，走到鏡頭前，對著觀眾們微微一笑：“為了感謝王牌星大哥和所有朋友們的支持，也為了活躍一下氣氛，雨菲就獻(xiàn)丑，給大家跳一支不成敬意的舞吧。”

她播放了一段舒緩而富有節(jié)奏感的音樂，然后便隨著音樂輕輕舞動起來。

她的舞姿不像王婷婷那樣嫵媚撩人，也不像蔣夢那樣專業(yè)高冷，而是一種帶著知性美的、優(yōu)雅舒展的現(xiàn)代舞。動作流暢自然，表情溫婉動人，雖然技巧不算頂尖，但卻別有一番韻味，和她整個人的氣質(zhì)非常契合。

林燁看著屏幕里那個隨著音樂舞動的身影，眼神中閃過一絲欣賞。

陳雨菲的表現(xiàn)，確實比蔣夢要好上不少。她懂得如何回應(yīng)打賞，如何調(diào)動氣氛，也愿意為了觀眾展現(xiàn)自己。

而且，她跳舞的樣子，和王婷婷那種的純欲或者蔣夢的高冷都不同，自有一種獨特的、知性優(yōu)雅的魅力。

“這個陳雨菲……有點意思。”林燁摸了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