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嬤嬤勸著:“娘娘,您也要想開些。
如果婉公主不摔壞九連環,估計也不會被求娶。
君無戲言,當著眾臣和外邦的面,連換人的機會都沒有,這可能就是三公主的命吧?!?/p>
皇后嘆了口氣:“本宮是真舍不得,婉兒怎能去那天寒地凍之地受苦。
賢妃也是個沒用的,本宮讓她下毒,把老七毒死。
你看看,老七現在依然活得好好的。
鳳淺淺可真是出盡了風頭,功勞全讓她一人占了。
嫁給老七不是如虎添翼嘛,這個妖女留不得。”
“那要怎么辦?”
“讓外面的人動手?!?/p>
“是!”
小白狐在窗口聽著這個氣,想害我的主人。
它無意中拍了窗戶一下。
“ 誰!”
皇后喊了一聲。
此時她怕了,害七王爺這么大的事要是被別人知道,萬一捅到皇上那里,她這個皇后也就不用當了。
她帶著人,快速出了屋子。
環顧四周,也沒有看到一個人,卻見一道小白影上了房。
“娘娘,是一只白狗!”
沈皇后瞪了她一眼:“那是白狐!快抓住她,本宮要她這身皮做毛領?!?/p>
幾個大內侍衛飛身上房,開始捉小白狐。
一個侍衛喊道:“射箭,射頭!”
“對!”
接著,一些箭羽如密集的雨點般向小白狐射來。
“淺淺,救命!淺淺,救我!”
不知不覺,它逃到皇帝的御書房,房門正好開著,它直接溜進去。
它知道皇帝是個好人,已經來過好幾次了。
它蹲坐在地上,對南宮云天叩拜,眼睛向外瞅著。
南宮云天看著小白狐的模樣,當即笑出聲來:“老秦,你看看小狐貍還對朕行跪拜之禮?!?/p>
小狐貍一直看著外面,南宮云天也聽到了外面的吵鬧聲。
他眉頭一蹙:“秦淮,看看怎么回事!”
秦公公來到御書房外,問道:“吵什么,發生了何事!”
皇后的一個侍衛回答 :“回大總管,鳳儀宮發現了一只白狐,娘娘讓捉住它,剝了它的皮做毛領?!?/p>
“這里沒有你們要的白狐,趕快走!”
“是!”
那些侍衛離開。
小狐貍又向皇上抱拳。
它此時頗有感悟:淺淺說的沒錯,壞人真想扒了它的皮。
看到桌子上有墨,它用爪子指了指,又在地上畫了畫。
南宮云天問了句:“你想寫字?”
小白狐點點頭。
“秦淮,把墨和紙拿過去?!?/p>
秦公公把墨盤放在地上。
他心里腹誹:【這狐貍都成精了,能聽懂人話,難道還會寫字不成。】
小白狐看了看自己的白爪子,又看了眼黑墨,無奈地搖了搖頭。
皇帝笑了:“它這是嫌墨黑,它爪子是白的?!?/p>
小白狐看了南宮云天一眼。
接著,用爪尖輕輕蘸了點墨,在紙上寫著:“皇 和賢 毒 七 殺 淺”
那一手狐貍字寫得歪歪扭扭,但可以看出來。
南宮云天來到小白狐的面前,看著紙上的字,眼底更加深邃。
“你的意思是皇后和賢妃,一起給老七下毒,現在要殺淺淺,是不是?”
它不住地點頭。
“你怎么知道?”
它用爪子指了指耳朵?!?/p>
“你親耳聽到的。”
小狐貍點頭,還做了個手抹脖子的動作。
“他們要殺你滅口!”
小白狐又點頭,心道:【這個皇帝挺聰明?!?/p>
皇帝站起來:“好的狠,老七的毒竟真是她們下的,還想殺淺丫頭。
老秦,去御膳房拿只雞給小靈狐?!?/p>
它看著自己的一只黑爪子,有些嫌棄。
“再打點水來,給它洗洗爪子。”
南宮云天摸了摸它的頭:“要是餓了,就到朕這來,也陪朕聊聊天?!?/p>
它一只爪子指著外面,又拽了拽自己的皮毛。
“她們要扒了你的皮?你別到處野,就到朕這來。沒人敢動你?!?/p>
小白狐用毛蹭了蹭南宮云天的龍袍。
緊接著,它又是洗爪子,又是吃雞,吃飽后揚才而去。
南宮云天感慨:“吩咐下去,這只白狐是朕的朋友,如果誰敢殺它,朕就要砍了他的腦袋?!?/p>
……
鳳淺淺自從搬去公主府,也開始放縱小白狐。
每天都會把它放在院中,它想回空間里,就會跑到鳳淺淺的屋子。
晚上,也沒見它回來,鳳淺淺不禁擔心起來。
“這只野狐貍是真沒救了,非得被人剝了皮才算完,晚了也不知道回家?!?/p>
“是誰在罵我!”門吱嘎聲開了。
小狐貍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走進來。
鳳淺淺坐在椅子上吃著瓜子,提醒:“你還知道回來。”
小白狐看著鳳淺淺:“可嚇死狐貍了,我這幾天去皇宮溜達,聽到一些消息。”
鳳淺淺瞥了它一眼:“皇宮你也敢去,你的皮不想要了是不是!”
“我是靈狐,那些人還不是我的對手,我一叫,她們都被我嚇跑了,乖乖給我讓路!”
“我怎么有點不信呢!”鳳淺淺打趣道。
“我聽到一個叫皇后的人說賢妃太笨,給老七下藥竟沒把他毒死。”
“還聽到什么了!”
小白狐把臉一扭,對著墻角,還哼了一聲。
“剛才還罵人家是野狐貍呢。”
鳳淺淺笑著,從空間里拿出一只雞,來到它的面前:“你是靈狐,我不是擔心你嘛,快吃雞!”
平時,鳳淺淺怕它餓到,都提前兌換一些,放在空間里,它想吃就吃。
“皇后娘娘要讓外面的人殺你。”
鳳淺淺摸了摸小狐貍的頭:“你就在公主府待著,外面危險!
我把你當成親人,你不能有事?!?/p>
“知道了,我累了,要去休息。”
心中想:[我還得去御書房找皇帝玩呢!]
鳳淺淺把它扔進空間。
她眼中泛著殺意:“真是找死,先讓你兒子先付出代價吧!”
她戴上鬼面,換了一身黑無常的衣袍,出了屋子,消失在夜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