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云天笑了笑:“凱撒王,既然到了,不必躲藏。”
凱撒王面顯尷尬之色。
這一局,鳳淺淺出盡了風頭。
鳳淺淺回到座位上坐著。
鳳沉魚在那里一個勁兒地吃,鳳淺淺也習慣了。
她就是一個可愛的小吃貨,平時在公主府也如此。
四皇子和五皇子盯著鳳淺淺,他們的眼神中出現了探究:這是相府那個廢物,哪點廢。
老七命這么好 ,不行,這不是如虎添翼嘛!
鳳淺淺不能留,必須想盡一切辦法除掉她。
除了南宮璃和南宮澈,這也是其他皇子共同的想法,還有皇后。
其他各國看著,只覺得鳳淺淺會點武功,認識兩件東西, 也沒什么出特別之處。
南宮云天一臉興奮,“還有哪位貴女想獻舞?”
此時,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千金小姐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南宮云天點名:“護國公之女顧晚寧,看你的了。”
顧晚寧是真不想出風頭,可是被皇上點名,不跳那是抗旨。
她穿著煙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
膚若凝脂氣若幽蘭,肩若削成腰若約素,眉如遠山含黛,眸如春水含情。
她做了一個萬福:“遵旨,臣女稍做準備。”
少許,有兩個宮女抬出一個兩扇門寬,兩米高的畫架,樂師也上場。
顧晚寧左手繪丹青,右手執筆題詩,雙筆齊下。
她足尖輕點,雙筆蘸墨,邊舞邊畫。
舞步輕盈流暢,彩裙飄飄。
筆在紙上跳躍,時而疾如風,時而徐如林。
舞至**,她的動作更加奔放而不失柔美。
筆下的文字也隨之激情澎湃,如同江河奔騰,一瀉千里。
等完成畫作之際,她緩緩收勢,舞步漸緩,筆也輕輕落下。
琴聲也戛然而止。
顧晚寧福了福身:“臣女不才,畫了一幅萬里江山圖助興。”
南宮云天眼神閃過輕微的詫色。
他和護國公對視了一眼,明了。
夸贊道:“畫工精湛,筆走龍蛇。
竟看不出這字跡出自一個小女子之手,護國公可真是教出一個好女兒。
今日,將南宮澈封為明王。”
鳳淺淺看到顧晚寧,想到了大哥鳳云朗。
四皇子和五皇子眼底燃起了一團火苗。
憑什么老九封了王,而我們還是皇子。
皇后心中怒氣上涌,【皇上,你夠狠!
本宮的公主卻要遠嫁吐蕃,婉兒可是你的親生女兒。】
其他貴女一看,也紛紛表演節目,場面又熱鬧起來。
蒙古三王爺蘇克圖右手放在胸前:“大周的皇帝,本王看不得這些柔弱的表演,同我王府里的舞妓沒什么區別。
我們蒙古的漢子都粗獷豪放,力大無窮,這樣,比比力氣如何?”
他一揮手,身后的一個大漢走出來。
他身高丈二,長得虎背熊腰,身上的肉都垂下來,穿著鐵釘馬甲。
頭頂只留了前額和兩側的頭發,其余頭發全部剃掉,還扎了兩個辮子。
面對挑釁,南宮云天只能接招。
“好,要怎么個比法。”
蘇克圖開口:“院中有兩塊巨石,只要將它抬起走十步,再將其弄碎即可。
如果我們贏了,你大周國每年要給我們蒙古二十萬擔糧食。
如果我們輸了,則給你們二十萬只牛羊。”
鳳淺淺聽著,蒙古屬于游牧民族,他們需要的是糧食,只能以牛羊換。
糧食,他們自己還不夠吃呢。
眾人一起看向門外的兩塊巨石,每個足有千斤重。
鳳淺淺心中腹誹:【這么重的石頭,內力再強也不行,一來舉不動,二來舉起來也走不了幾步。】
她掃視了那幾個皇子和幾個世家公子一眼,無奈地搖搖頭。
蒙古大漢扎著馬步,鉚足勁,雙手竟真的把那塊巨石搬起來。
而且還向前走了十幾步,又揮起一掌,將石頭劈成了幾塊。
鳳淺淺心里頗為震撼:【牛逼,這是實力。】
南宮云天喊了句:“來人,傳喚高大力。”
眾所周知,高大力是大周第一猛士,力大如牛。
高大力來到另一塊石頭的面前,雙手試著搬了搬。
結果那石頭絲毫不給他面子,依然一動不動待在原地。
高大力的冷汗涔涔而落,他明白肩上的重任。
他再次運力試圖舉起巨石,可是還是搬不起來。
他無奈地搖搖頭,退到一邊。
南宮云天面上有些掛不住:“我大周的臣民,誰愿意一試。
如果將那石頭搬走,朕賞其白銀一萬兩。”
結果無人應答 。
皇上見罷,看向一向五皇子,說道:“老五,你武功好,去試試。”
南宮耀面上難看,心道:【父皇這是存心為難我嗎?武功好和力氣大是兩回事。】
他不想出丑,直言:“父皇,兒臣腿疾發作,難堪重任。”
惠文帝面上浮現出一抹怒意:“老四,你也不差,你去看看!”
一向野心勃勃的南宮煜站起身:“父皇,兒臣武功弱,搬不起來,就不去丟人現眼了。
七弟是戰神王爺,還是讓他去大顯身手吧。”
五皇子也附和:“對,讓七弟試試!”
南宮云天震怒:“你七弟的毒至今都沒有解,他如何動用內力。”
七王爺南宮璃又咳嗽了幾聲,面色慘白。
鳳淺淺見罷,心道:【四皇子,五皇子,你們給我等著!
褲衩子都給你搬走,還想吃飯,碗一個都不剩,鍋都給你砸了。】
她站起身:“皇上,臣女愿意一試。”
眾人的目光立刻看向鳳淺淺。
有人道:“這明珠公主還真是能出風頭,連大周第一勇士都束手無策,看她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