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絕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狠厲的主,心頭一震。
天狼國的二王爺昆布爾泰抱拳:“這位姑娘,是舍妹不懂事,請放她一條生路。”
鳳淺淺眼中帶著不屑,怒斥:“我要是不放呢,佛擋殺佛,魔擋殺魔。
擋路者死,你能奈我何,今天本小姐就要為民除害,殺了她。”
夜千絕眼中泛起欽佩之意:夠霸氣,與本王有一拼,沒想到大周國竟有這樣的人才。
昆布爾泰警告:“她畢竟是我天狼國的公主,你若殺了她,有損兩國的邦交。”
“我大周泱泱大國,豈會怕你一個邊陲小狼國,滅了你們,也是須臾間的事。”
昆布爾泰氣惱,心道:【如果三妹被打死,本王要如何同父皇交待,這可是父皇和母后的掌上明珠。
這位油鹽不進,只能舍銀子了。】
他放低身段,聲音緩和了很多:“這位小姐,只要放過賽珠公主,需要多少銀子你開個價。”
鳳淺淺眉眼中怒意未減:“本小姐不差銀子,只要她的命 。”
“啪”又一鞭子抽在賽珠的身上。
周圍的百姓看了,都覺得身上疼。
“該,活該!就得這么揍她。”
“太解氣了,一個外邦還敢在京城放肆,打她也不多。”
“……”
“十萬兩銀子!”昆布爾泰喊了句。
鳳淺淺冷哼一聲:“想留她一命 ,拿靠近邊關(guān)的五座城池來換,否則,免談。”
她繼續(xù)一鞭鞭抽著,賽珠蜷著身子發(fā)抖。
“站起來,別當孬種,繼續(xù)打我!”鳳淺淺喊著。
此時,賽珠公主從骨子里開始懼怕鳳淺淺,她搖著頭,聲音微弱:“不敢了,我不敢了。”
昆布爾泰看再這樣再打下去,賽珠遲早得被打死。
畢竟是一母同胞的妹妹,他不忍看她死在自己的面前。
思量再三,他開口:“好,本王答應你!”
鳳淺淺道了句:“那本小姐就饒她不死,如果她好了以后,還死性不改,那就是她的亡命之時。”
鳳淺淺環(huán)顧四周,看到九皇子和蕭鈺正往這邊走來,她喊了聲:“南宮澈,你過來。”
九皇子一看是鳳淺淺,躲也來不及了,走過來,恭恭敬敬道:“七嫂有何吩咐!”
鳳淺淺說的云淡風清:“天狼國自愿割讓挨著我大周邊境的五座城池。
你帶著他去見皇上,寫上協(xié)議,別再耍賴,派人接管。”
九皇子一愣一愣的,他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不是,七嫂,我怎么沒太聽明白,五座城池?”
“你沒聽錯。”
“珍珠,具體的情況你同九殿下在路上說吧。”
鳳淺淺接過珍珠手中的東西。
九皇子可是機靈之人,看向昆布爾泰:“二王爺,請吧。”
昆布爾泰看向賽珠公主:“來人,把公主帶回驛館,請大夫去醫(yī)治。”
“是!”接著走上來兩個侍女,抬起軟弱無骨的公主,向后面的馬車走去。
南宮澈心里這個舒服:天狼國,讓你得瑟,平時耀武揚威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沒事就在邊境挑起個事,兩軍交戰(zhàn)打幾天,敗了就跑了。
再隔個半年,又來打,輸了再跑。一直是百折不撓的,這回可好,五座城池到手了。
他對鳳淺淺佩服的是五體投地。
幾人去了皇宮。
夜千絕眼眸更加深邃:【竟然名花有主,這身功夫是真厲害,性子本王也喜歡。】
在鳳淺淺整理發(fā)髻時,花無影一手指向鳳淺淺,“主子,您看她的耳后。”聲音不大。
夜千絕順著方向看去,鳳淺淺的右耳后竟然有一個梅花胎記。
他心里一陣狂喜,幾步上前,稱贊:“真是巾幗不讓須眉!”
鳳淺淺回頭,正對上那張妖孽的臉,吃了一驚:“是你!”
心道:【這家伙怎么還追來了!】
鳳淺淺周身散發(fā)著寒意,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
她面容清冷,沒有理他。
忽然,夜千絕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他臉色煞白。
一聲接一聲,似乎要把心肺都咳出來。
系統(tǒng) :【恭喜宿主,打惡人的一千積分已到賬。】
【發(fā)現(xiàn)任務,救治眼前中毒的男子,可得一萬積分。】
“臥槽,這樣也行。”
夜千絕終于停止了咳嗽,不住地喘著,帕子上都是黑血。
鳳淺淺看到這一幕,走上前一把抓住夜千絕的手腕,開始診脈。
“你干什么!”夜千絕有些無力。
“不想死,就把嘴閉上。”
她啟動鬼瞳,掃視著夜千絕的五臟六腑。
無奈地搖搖頭:“唉,就這身毒,也就半年活頭了。”
花無影馬上求著:“神醫(yī),求您給我們家主子醫(yī)治,多少診費您說。”
“十萬兩!”
夜千絕由于咳嗽,聲音略顯沙啞:“神醫(yī)若醫(yī)好本王,給你十五萬兩白銀。”
鳳淺淺微微點頭,“走吧,隨我去神醫(yī)堂。”
花無影高興萬分,主子有救了。
兩個屬下上前扶著夜千絕,一步步往前走著。
鳳淺淺看了看,有一種莫名的傷感:一個人即使再威武,在毒的面前,也不堪一擊。
到了神醫(yī)堂二樓的診室,鳳淺淺開口:“你中毒多年,我得配制解毒的丹藥,抽點血。”
夜千絕臉色煞白點頭。
鳳淺淺從藥箱里拿出針管,開始抽血。
南昭國的幾人都驚呆了:血還能這樣抽出來,那針明明像縫衣針一樣。
抽完,鳳淺淺把血樣像是放在藥箱中,其實已扔入空間化驗。
她拿出一瓶靈泉水,“把這一瓶都喝了,然后躺在床上,我給你施針。”
只見一根根金針扎在夜千絕的身上,金針發(fā)出嗡嗡的響聲。
須臾,金針從皮膚接觸處開始變黑,不斷往上蔓延。
花無影看到金針上泛著黑氣,目瞪口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針法,比那些太醫(yī)強多了。
鳳淺淺一邊行針,額頭上汗珠滴落,她拿出帕子擦了擦汗,繼續(xù)扎著。
由于是低頭,脖子上掛著半塊月牙形的墨玉垂下來。”
花無影一臉詫異,她看到主子拿的圖紙上就畫著一樣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