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接著揍,戢紅杰馬上又來勁了,都給我閃開,老娘親自來。
戢紅杰動起手來,就跟瘋子一樣,一邊打一邊罵,他弟弟在案發(fā)之后跟記者說道:“我姐這人平時不怎么惹事,但誰要是把她惹急了,她都敢跟對方拼命。”
此時的戢紅杰就進入狀態(tài)了,打人都是小意思,折磨人的花樣多去了。
那幾天戢紅杰正好是特殊時期,她把帶血的衛(wèi)生用品全都塞進了劉鑫的嘴里,等她玩累了,再換楊樹彬上,兩人就這樣輪流來。
楊樹彬折磨人的方式也不少,他看到劉鑫戴了一個耳環(huán),就用腳踩著她的腦袋不停的攆,最后硬生生的把她耳垂搓豁了,這才把耳環(huán)拿下來。
等兩個人都玩累了,這對惡魔又一邊抽煙休息,一邊交流經(jīng)驗,研究新的折磨人方案。
就在兩個人比著賽的折磨人的時候,姐姐劉鑫的電話突然響了,是劉鑫老板打過來的,因為劉鑫已經(jīng)兩天沒去上班了,老板想問問是怎么回事。
楊樹彬把電話給劉鑫看了看,斜著眼睛問道:“誰的電話?”
劉鑫哆哆嗦嗦的告訴他:“我老板打來的。”
楊樹彬惡狠狠的下了命令:“如果他問你在哪了,你就說在桂林了,不許說四川話,要不然回頭我就打死你!”
電話接通之后,對面問了一句:“你怎么沒來上班呢?去哪了啊?”
劉鑫趕緊按照楊樹彬的命令回答道:“我在桂林了。”
老板差點沒氣死:“你跑桂林干嘛去了?怎么連招呼都不打呢?說走就走啊?你把公司當什么了?”
旁邊的楊樹彬一聽,趕緊小聲的告訴劉鑫:“你跟他說桂林山水甲天下,只能說這幾個字。”
劉鑫不敢不從,只能按命令回話,老板徹底懵逼了:“你他媽的瘋了吧,你不用回來了。”
那邊直接把電話掛了,但楊樹彬突然回過味了,既然你說自己沒錢了,那可以跟你老板借點啊。
劉鑫連連搖頭:“那怎么可能啊,老板根本就不能借我。”
楊樹彬把眼睛一瞪:“那你就跟家里要錢。”
劉鑫沒辦法,只能給老爹老媽打電話,以著急用錢的名義,讓父母匯點錢過來。
老頭老太太也不知道咋回事,只能東挪西借了八萬塊錢匯了過來,等錢到手之后,楊樹彬還是不死心,又繼續(xù)逼問劉鑫:“你之前不是離過婚嗎,再和你那個前夫借點。”
劉鑫很為難:“這怎么開口借啊?再說他也不一定能借我啊。”
楊樹彬啪嚓就是一個嘴巴子:“少跟我廢話,讓你借你就借,能借多少是多少。”
其實劉鑫和她前夫已經(jīng)離婚很長時間了,一直沒什么聯(lián)系,而且之前也沒什么感情,沒離婚的時候,劉鑫都沒喊過對方老公,一直都是直呼名字。
劉鑫被逼的沒招,只能給前夫打了個電話,但是她這次留了個心眼,電話接通之后,她直接就喊了一句老公。
對方一下就覺察出了不對勁,因為之前王鑫從來沒跟自己這樣說過話,這也太反常了。
還沒等前夫合計過味呢,劉鑫又接著說道:“你能不能給我整點錢啊,我妹妹住院了,著急交手術(shù)費,十萬火急啊。”
前夫覺察出了不對勁,就試探著問了一句:“你是不是讓人給綁架了啊?”
這邊楊樹彬一直在旁邊盯著呢,劉鑫不敢亂說話,只能強裝鎮(zhèn)定告訴對方:“不是,你趕緊給我整點吧,我真有急用。”
前夫想了想,答應(yīng)了下來,結(jié)果第二天只匯了1700塊錢過來。
楊樹彬拿到這些錢之后,差點沒被氣死:“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你這怎么混的一點感情也沒有啊?”
楊樹彬一生氣,劉鑫又免不了挨了一頓一揍,她一邊哭一邊辯解:“這也不能怪我啊,他是真沒錢啊,有錢我能跟他離婚嗎。”
楊樹彬想想也是,那就先不打你了,我們先把錢分了再說。
可是在分錢的時候,四個人又產(chǎn)生了一些不愉快,此時房東又打電話過來:“你們那個房子快到期了,還租不租了?”
這一切都被劉鑫姐妹倆聽到了,這段時間兩人一直被捆著丟在床上,每天只能喝點粥,她們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是什么。
后來突然有一天,姐妹倆聽到外面一直有打掃衛(wèi)生的聲音,好像打掃的還很細致,接著又聽到了噴空氣清新劑的聲音,而且隨后電視也被打開了,而且聲音放的還很大。
姐妹倆有點納悶,之前他們從來也不看電視,今天怎么有點反常呢,而且都放了一個多小時了,連廣告都不換臺。
姐妹倆一合計,是不是屋里已經(jīng)沒人了?于是兩人趕緊爬起來,背對背解開了手上的繩子,然后躡手躡腳出去一看,屋里果然沒有人了。
兩人連滾帶爬的沖出了屋子,下樓打了一輛出租車趕緊回家,結(jié)果到地方發(fā)現(xiàn),兜里一共就有四塊錢。
出租車司機一看,這倆女的也太可憐了,得了吧,車費我也不要了,你倆趕緊走吧。
姐妹倆回去之后,先去了鄰居家,鄰居給兩人做了一頓飯,兩人大吃了一頓,這才跑去派出所報了警。
但是警察經(jīng)過一番調(diào)查,根本就不知道楊樹彬他們幾個的真實信息,現(xiàn)場也沒留下什么有用線索,所以這個案子只能暫時擱置了。
一直到了十年之后,楊樹彬他們落網(wǎng)了,姐姐劉鑫作為受害人親自到了哈爾濱的庭審現(xiàn)場,并接受了記者的采訪,才把這起案子的細節(jié)公布出來。
劉鑫講述的更加細致,她告訴記者,妹妹劉蕊從這件事之后,就失去了生育功能,而她自己的胸也是后做的假的,身上的傷疤不計其數(shù)。
楊樹彬他們跑掉之后,馬上回深圳躲了起來,這段時間楊樹彬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那就是如果留活口話,對方肯定馬上就會報警,那樣警察就會一直追查。
之前王世波和劉愛斌就是這樣被抓的,所以為了安全起見,以后再做這種事,一定不能心慈手軟,而且必須要把尸體處理干凈了,只有活不見人死不見尸,才能最大程度上保證自己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