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批的項目里面,有一多半都是長期項目。
所以對方公司才只打過來一半的款項,還有足足一半的尾款沒有補齊。
等到后續的收尾工作完成。
這一批項目的盈利,可以達到將近兩個億!
即便是給劉萬豪大幾千萬的分紅,潛龍集團的流動資金也能達到恐怖的一個多億!
海城的二流家族,也不是每一家都能一下子拿出這么多錢來。
“各位,今晚別著急下班。”
我走出辦公室,瞬間吸引了公司所有員工的注意力。
“項目進度告一段落,合作方都打錢了。”
“這段時間,大家伙辛苦了,今晚我請大家慶功宴,獎金,休假,加班費,每一個人都不少。”
“找財務趙姐,領錢。”
話音落地,全場頓時一片歡呼聲,甚至還有幾個喊“顧總萬歲”的......
“呵呵,有顧總這樣的老板,是大家伙的福氣。”
“我也像顧總學習,所有來申報的員工,今天下班前,獎金加班費全部到賬。”
財務趙姐微微一笑,轉身走進了財務室準備審核打錢。
她也是萬豪集團那十幾個精英員工當中的一員。
只不過年級稍大,也有孩子了,不適應每天在公司熬到很晚。
我便將她安排在財務崗上。
雖說清閑不少,但趙姐的能力不是蓋的,工資待遇照樣很高。
“喔,趙姐也萬歲~”
“老板大氣,財務爽快,這樣的公司,我真當家啊!”
“都快點來領獎金了,別耽誤待會的慶功宴!”
全場員工再次歡呼,一個接著一個走進了財務室。
唯獨時靜靜站在原地目不轉睛的看著我。
“靜靜,有事?”
我微微一愣。
“嗯,顧總,是您一周前安排我多留意的那套房子。”
時靜靜點點頭道:“一直都沒有動靜,之前對方在市場上的房產信息也都下架了。”
“我今天打電話過去咨詢過,對方說沒有打算賣房的準備,讓我別等了。”
時靜靜口中所說的對方,自然就是傅雅寧。
可她怎么會突然不賣房了?
難道是傅氏集團的危機,就要解除了?
我微微皺眉,開口問道:“那我讓你留意的傅氏集團呢,有沒有什么動靜?”
“這個也有,五天前傅氏集團上下都一陣低迷,甚至有的員工已經開始另謀高就。”
“可最近幾天,傅氏集團好像又恢復了,不光沒有繼續低迷下去,甚至還更勝從前......”
這是怎么回事?
莫非是那個叫司塵的男人,幫傅雅寧度過了難關?
我倒是沒什么嫉妒的心態。
只是這么一來,我想從傅雅寧手里拿到我父母的那套房產,就難上加難了。
“你繼續幫我留意一點吧,最好能找到傅氏集團重新振作的原因。”
我吩咐下去,時靜靜連連點頭。
之后的半個小時,包括時靜靜在內的所有員工都領到了獎金和加班費。
不再耽誤,出發,慶功宴!
五星級酒店,豪華大餐加上酒水,將近十萬塊。
“顧總,真沒必要點這么貴的,太破費了。”
“是啊,您都給我們獎金和加班費了,這又花了十萬塊......”
“我都替顧總您肉疼啊!”
看著滿桌子的山珍海味,琳瑯滿目,在坐的所有員工都露出心疼的表情。
我卻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諸位,自從我上大學以來,投資創業就是我的夢想。”
“可我畢業后做了十年的消防員,如果不是你們,我不會有這樣的機會,所以,這頓飯一百萬也值得!”
“感謝你們,敬你們!”
話音落地,我又滿上一杯,再次一飲而盡。
在坐的所有員工見到這幅場面,頓時都坐不住了,熱淚盈眶,紛紛起身,同樣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敬顧總!”
“敬潛龍!”
“不久將來,我們這條潛龍,將傲視海城!”
包廂內的氛圍一陣激昂。
看著在場這些潛龍的班底,我內心說不出的暢快。
這種生活,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這頓酒,是我離開傅雅寧后,喝的最暢快的一頓!
很快就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我發自內心的高興,便沒留神多喝了不少。
“顧總,您別再喝了,已經很多了,我看您都睜不開眼睛了。”
“要不我送您回家吧?”
我身旁的時靜靜一臉擔憂道。
“我沒事,靜靜,你們吃好喝好。”
“我去上個廁所。”
我擺了擺手,搖搖晃晃的走出了包廂,跑到洗手間放水。
完事剛出門,沒兩步就失去了平衡,一頭栽倒在路過的人身上。
那一刻,我感覺自己瞬間被一陣香風環繞,整張臉還被一片柔軟掩埋起來。
“哎呀!你這人怎么喝這么多?”
“往哪靠呢,你快起來呀!”
迷迷糊糊間,我只聽到了一陣驚慌失措的女聲。
此時,我才察覺到不對勁,自己好像靠在了不該靠的地方......
“對不起,對不起,實在抱歉!”
“我,我叫顧塵,忘記哪個包廂了,麻煩你挨個問問,送我回去。”
我掙扎著起身,腦袋卻又是一陣暈眩。
在那片柔軟里埋得更深了!
“太,太香了,熏暈我了......”
“你胡說八道什么呢?”
耳邊的那道女聲變得嬌怒無比,羞不可耐!
可她又很快一愣,不可思議道:“等等,你剛才說,你叫顧塵?”
“是的,抱歉啊,美女。”
我依舊含糊不清。
可抱著我的女人卻隱隱激動起來,手指勾起了我的下巴。
“讓我看看你的臉。”
“顧塵,你是哪個大學畢業的?快回答我!”
她問我這個干嘛?
難道還想去學校舉報我不成?
此時我的腦袋暈乎乎的,下意識的回答了她。
“海城大學,同學,你舉報我沒用了,我畢業好久了。”
“舉報什么舉報?”
“顧塵,終于讓我找到你了!”
那道女聲突然變得有些欣喜,似乎還夾雜著一絲迫不及待。
我沒聽懂她話里的意思,含糊問道:“你,你認識我?”
女人沒有再回答我,而是打起了電話。
“來人,我這有個男人。”
“把他送到我的房間去,放到我床上就好。”
電話掛斷,那女人依舊沒有聲音,只是雙手不停的在我身上亂動。
時不時捏捏我的臉,時不時又摸摸我的肌肉。
我甚至聽到了她咽口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