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結(jié)束后,兩人開啟短暫的婚假模式。
次日傍晚,姜至正在家里收拾行李,第二天直接飛南方。
季川則因?yàn)榕R時有個會議要參加,沒辦法回來吃晚飯,她只能自己解決晚飯。
她這邊剛把外賣打開,便收到了喬希打來的視頻電話。
姜至把手機(jī)立在餐桌上,一邊吃飯一邊跟喬希閑聊。
“姜姜,有沒有收到我送你的新婚禮物?”
姜至剛吃一口米飯,含糊不清道:“沒啊?你送我什么了?”
“還沒到嗎?不應(yīng)該啊。”喬希在視頻另一邊也是一臉懵,“說好的兩個小時送到的呀。”
“那應(yīng)該快了吧,不急。”姜至道。
“我急啊。”喬希忽然拔高音量。
見狀,姜至笑了下,“到底什么東西啊你這么著急?說得我都好奇了。”
喬希一臉神秘,“嘖,好東西。”
“……”姜至咽下口里的飯,“別賣關(guān)子了,先跟我說說。”
“NONONO,現(xiàn)在告訴你一會兒就沒驚喜了。”
就在姜至想要說什么的時候,門鈴響了。
“你稍等,有人敲門,估計(jì)是你送的東西到了。”
不多時候,姜至回來了,懷里還抱著一個大箱子。
姜至把箱子放在桌子上,問:“是這個嗎?”
喬希很興奮,“對對對,快打開看看。”
姜至不疑有他,直接現(xiàn)場開箱。
當(dāng)她看清里面的各種各樣的用品和衣服后,她沉默了。
她足足盯著箱子看了十來秒,愣是沒敢下手拿出來。
好半天,姜至才憋出一句:“你跟……傅隊(duì)玩這么花的嗎?”
喬希沒有絲毫不好意思,“及時行樂嘛,多些體驗(yàn)不好嗎?”
姜至看她一眼沒說話,嗯,總感覺有些羞恥。
雖說她和季川花樣也不少,但從沒有借助過工具什么的。
這些東西……嗯……
喬希接著說:“我跟你講,這些就是夫妻之間的小情趣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姜至還是沉默。
她在想,如果她真的穿上這個,用了這些,她得面對什么樣的風(fēng)暴啊。
咦,害怕。
見她不說話,喬希繼續(xù)輸出:“今天晚上你把那衣服穿上,再挑幾樣?xùn)|西,還不把你們家季川迷死啊。你就不想看看季隊(duì)失控是什么樣嗎?”
“他哪次沒失控啊。”姜至一不小心說了心里話。
“……”喬希沉默一瞬,“你們家季隊(duì)這么強(qiáng)的嗎?”
“……”
“看不出來啊,平常裝得人模人樣的。”
“……”
“姜姜,我不跟你說了哈,這些你一定要用,我要用戶體驗(yàn)反饋的哈!拜拜。”
和喬希結(jié)束通話后,姜至看著一大堆箱子發(fā)呆。
最終,她還是挑了幾樣。
不斷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嗨,有什么大不了的,情趣嘛。
晚上季川回來的時候接近九點(diǎn),一樓客廳里只有幾盞小夜燈亮著。
“寶寶。”季川把車鑰匙扔在沙發(fā)里,抬手扯了扯微緊的領(lǐng)帶。
沒有人回答,季川邁著步子往二樓走。
二樓臥室門開了一道縫,透出微弱的光。
難不成睡了?
季川走到臥室門口,自然而然輕了腳步。
他推開門,床頭燈亮著,但臥室內(nèi)卻沒有人。
當(dāng)他轉(zhuǎn)身準(zhǔn)備找人的時候,一道纖細(xì)的倩影卻從浴室沖出來,直直鉆進(jìn)他懷里。
季川垂眸,瞳孔微緊。
姜至抬頭,兩人視線撞上。
“你……”她怔住。
姜至跑出來的速度太快,以至于她一開始沒看清狀況。
姜至反應(yīng)兩秒后,便想從季川懷里退出來。
她剛有動作,便被男人重新拉回懷里。
“往哪跑?”季川把人摁在懷里,手掌貼著她光滑的脊背游走。
“你怎么穿著警服就回來了?”
下午有個比較正式的會議,全體參會人員都穿的正裝,季川也不例外。
季川把人抱在懷里,騰出一只手撥弄了一下姜至的粉紅兔子耳朵。
“你呢?怎么一下午沒見,都長出耳朵了?”
“……”
姜至臉色紅得很,把臉埋進(jìn)他頸窩里,沒吱聲。
女人身上很香,讓人留戀,著迷。
男人指尖順著她的側(cè)臉滑到下巴,輕輕挑起,原本停在她后背的手掌一路向下。
碰到一團(tuán)毛茸茸的,季川勾唇,“不光耳朵,連尾巴都長出來了。”
季川俯身逼近她耳畔,嗓音勾魂似的,“小兔子精。”
還是一只粉色的小兔子精。
姜至軟骨頭似的靠在他身上,眉眼散發(fā)出情絲,一只手扯著他的領(lǐng)帶打圈。
“不喜歡嗎?”姜至盯著他,釋放魅力,“沒勾到嗎?”
季川視線定在她身上,眸光逐漸變暗。
女人身上淡粉色的布料寥寥無幾,大片肌膚白的刺眼。
他只覺口干舌燥,突出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你說呢?”
季川想低頭親她,卻被她偏頭躲開。
姜至揪著他的領(lǐng)帶,一步一步拉著他后退著走,“可你穿成這樣,我總覺得自己在犯罪。”
一身偉光正的穿搭,都讓人不好下手了。
季川輕呵一聲,“給你一個犯罪的機(jī)會,你可得把握好了。”
季川跟著她的速度走,直到床邊,女人無路可退。
姜至挨著床邊坐下,仰頭看他,眉目傳情。
季川站在她面前,垂眸與她對視,漆眸越來越深。
她身上的布料寥寥無幾,淡粉色,半透明。
姜至勾唇,松開他的領(lǐng)帶,指尖向下劃,彈了一下他腰帶上的金屬扣。
姜至仰頭看他,嗓音發(fā)顫:“還沒怎么著呢,就石更了?”
下一秒,她便被季川托著下巴抬起頭,俯身吻上去。
淡淡的酒香融合在一起,又悄然散開。
一吻短暫而熱烈。
兩人在極近的距離下對視,姜至被吻得紅唇發(fā)亮,聲音越發(fā)嬌魅,“喝酒了?”
“嗯,”季川又湊過去親她,“晚上跟他們一起吃飯喝了一點(diǎn)。”
姜至往后撤了撤,季川吻不到,下意識蹙眉。
她雙手撐在身后,一點(diǎn)一點(diǎn)往床上挪。
她往后挪一點(diǎn),他便跟過去一點(diǎn)。
“你想跑?不想犯罪了?可我這個受害者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他眼神幽暗且藏著**。
“既然受害者準(zhǔn)備好了,那我這個施暴者豈能不如你愿?”
窗戶好似被微風(fēng)吹開,一陣涼意輕飄飄地拂過空氣的裙擺。
“季隊(duì)長,醒酒湯喝不喝?”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