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這是一片荒地,后來被采金隊發現,就開始挖掘。”
“被挖的差不多了后,他們就遺棄了,后來設備先進了,這礦就讓我包下來了。”
“我開礦場收門票,這也是我的第一桶金,我真正的發家史啊。”
“說起來,這都多少年了。”齊哥滿眼回憶的說。
那時候沒有現在有錢,但是感覺每一天過的都挺有意思,而現在有了錢,反而感覺每天沒有那么快樂了。
男人就是這樣,喝多了就容易懷念過去,實際上這段歷史陳建國都聽了八百遍了。
每次齊哥喝多了,都要拿出來講一講。
“峰子,啥情況,咱是叫他上車還是在這再待一會?”黃飛上完廁所來到陳峰身邊,有些拿不準主意說。
而陳峰注意力完全沒在齊哥身上,反而是看著這廣闊的廢礦。
他的系統經過升級,基本上該有的不該有的功能全有了,只是唯獨一點,陳峰到現在都沒有解鎖,甚至他都不知道系統到底有沒有這個功能。
就是在車上也能探貨的功能。
他現在必須腳踩土地,才能探到底下的貨,在車上系統是用不了的。
而他剛才一下車,立馬就發現了不對勁。
這片廢礦的深處下,竟然還有金子,而且還是個頭不小的狗頭金!
他在這聚精會神的望向遠方,就是在處理系統給出的信息,他就跟個雷達一樣在掃著遠方的貨。
“峰子,峰子?”黃飛見陳峰沒反應,不由懟了懟他,還以為他也喝多了呢。
“嗯?”陳峰回過神來,側頭看向黃飛。
“咱啥情況,就在這聽齊叔繼續說啊,我感覺他要是再說下去,我就得去給他買啤酒了。”黃飛小聲道。
“他要是行了就上車吧。”陳峰開口,自己依舊在眺望著遠方。
在這一刻,他內心天人交戰。
這地方,他是真想再淘淘啊。
關鍵你明知道那遠方底下的某處地方,就藏著上百萬的黃金,你能不動心嗎,哪怕現在陳峰很有錢,他也舍不得走啊。
百萬黃金,實在是太誘人了些,更何況那還不是一塊,是很多塊啊!
“齊叔,還用歇一會不,不行咱上車里坐一會緩緩呢。”黃飛開口問道。
“沒事沒事,我在這跟你陳叔懷念一下過去,你都不知道啊,這底下當時有人淘到過幾十萬的貨,那家伙給我羨慕的,我真是一宿都沒睡著覺啊。”
“你說我門票才多少錢,我自己礦里的黃金,我都沒發現,結果讓別人給發現了,你說我得啥心情。”
“我TM賣一年門票也沒有那小子賺的多啊。”
齊哥提起來就忍不住失笑道。
陳峰看著遠方,內心思索一下終于下定決心。
踏馬的,見金子不淘是王八蛋,這金子他扣定了,不就是深一點嗎,有個屁關系,只要有貨就行!
他回頭看向還在回憶往事的齊哥,說實話,就齊哥現在喝的這個樣,你別說一個早都廢棄的礦了,哪怕陳峰現在就是要他這個車,他都能毫不猶豫的送給陳峰。
只是陳峰不能這么干,你明知道他喝多了,你現在跟他說這事,那不是等于故意趁人之危嗎,這樣不地道的事陳峰不會干。
要干,也得等明天齊哥醒酒了再說。
你要是同意,把礦場給我,我就干,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打道回府,也沒關系。
但這一切,都得等齊哥清醒了再說。
“行了齊哥,上車吧,你這出一身汗,現在有點涼嗖,你別再吹感冒了。”陳建國扶著他說。
“行行行,上車上車,我現在好多了,真的,我現在不是不能喝,就是得緩一緩,哈哈。”齊哥上車好懸沒撞到頭頂,還是陳建國拉了他一下。
就這樣,眾人上車,把齊哥送到了他的家。
“嫂子,不好意思了,回來的有點晚了,你照顧齊哥,早點睡覺吧。”陳建國把有些站不穩的齊哥遞給他媳婦說。
“哎呦,你們今天是真沒少喝,那你咋回去啊,你不能就這么酒駕來的吧?”
“那可不行啊,實在不行你們別走了,家里還有空房,你們在這睡一晚上算了。”齊嫂怕他們酒駕再出點事說。
“沒事沒事,我們有個小孩,他沒喝酒,一直是他開的車。”陳建國連忙擺手說道。
“哦,那還行,只要沒喝酒就行,那你們慢點回去啊。”齊嫂說著把齊哥饞進屋里。
“行行行,那我們走了,嫂子你也早點休息啊。”陳建國說著,幾個人上了車。
今天車是沒法還給齊哥了,他們就先開著吧,等明天早上再來還。
而齊哥一直被攙到了二樓上,才迷迷瞪瞪的開口說:“建國,回去慢點啊,不行晚上在這住得了,這有的是地方…”
“還TM在這住呢,人家都快到家了,你踏馬怎么喝這么多酒?”
現在沒了外人,齊嫂再也忍不住,直接揪著齊哥的耳朵罵道。
“哎我草,疼疼疼,建國,建國,你快幫我看看,什么東西夾我耳朵了,是不是車門子啊?”齊哥捂著耳朵閉眼大喊道。
“去尼瑪的。”齊嫂都被齊哥氣樂了,她揪著他耳朵就把他扔上了床,給他翻過來身,怕他再吐了嗆到。
“轉過來,別趴著,聽沒聽到!”齊嫂壓根翻不動沉重的齊哥,她一邊推一邊對他大喊道。
“呼…呼…”齊哥很顯然已經睡著了。
“起來,翻身!”齊嫂猛的一巴掌扇到他臉上,打的齊哥迷迷瞪瞪一哆嗦。
他下意識翻了個身,一轉眼又睡著了。
而陳峰等人也回到了酒店,陳建國也喝多了,但意識還算清醒。
“哎,你干嘛去?”陳峰見陳建國已經到三樓了,還在悶頭往上上說。
“啊,這不二樓嗎,這幾樓啊?”陳建國聞言又倒退回來,滿眼醉意的看著門牌號。
只能說陳建國或許清醒吧…
眾人拿房卡刷開了門,就都躺回去睡覺了,而陳峰并沒有喝太多,他躺在床上,還在想著廢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