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就去市政府門口,我一定要討個公道,我東西給你還不行嗎,你非得逼死我不可嗎!”
夏瑩瑩見狀微微皺眉,她倒不是一定要扣她工資罰她款,關(guān)鍵這是一個榜樣。
如果今天這事,追回來東西就這么算了,那以后像這樣的偷盜肯定屢見不鮮,抓到大不了就是還回去,你能咋的?
所以,今天必須把她治的服服帖帖,才能以絕后患。
“老東西,偷我們東西你還敢罵我們,你踏馬給我等著。”
黃毛雖然打了她一巴掌,可是確實也不能像打那誰似的,霹靂啪嗒一頓胖揍。
治他們這種潑婦,還得從她們最在乎的東西下手。
關(guān)鍵這個王嬸也沒孫子啊,她姑娘還沒結(jié)婚呢,好像大學(xué)剛畢業(yè),考上了市里的公務(wù)員。
“嗯?”
黃毛想到這,突然一頓,嘴角忍不住露出笑意。
確實沒錯了,她姑娘確實考上了公務(wù)員,當(dāng)時這家伙還辦了酒席收了禮,黃毛記得清清楚楚。
“瑪?shù)拢愎媚锸枪珓?wù)員是吧,行行行,你不是能跟我撒潑打滾嗎,明天我就去縣里,上你姑娘單位。”
“我踏馬拉橫幅,拿大喇叭喊,就說她媽是個賊,我讓你姑娘沒臉再在單位待著。”
“我還要向他們領(lǐng)導(dǎo)舉報,她家家風(fēng)不正,一窩子賊,你看著的,我明天就去!”黃毛指著她惡狠狠的說。
“你要干什么,我告訴你你別上我姑娘單位鬧,你要是敢去她那鬧,我跟你拼命,我踏馬吊死在你家屋里!”王嬸一聽就急了,頓時站起來歇斯底里的說。
“哎呦我草,你是第二個說要吊死在我家屋里的人,快去快去,我怕你這事?”
“屋子沒死過人,我踏馬住的還不安生呢,不過你死不要緊,你姑娘工作,我百分之一萬給她整黃了,你看我能干的出來!”
“小二,現(xiàn)在就去縣城給我打條幅!”黃毛回頭跟手下喊道。
“別別別,我們錯了,我們真錯了,你千萬別去我姑娘單位鬧啊,這要是一鬧,那可就全完了,她好不容易才考上的公務(wù)員啊!”
王嬸老頭一聽就急了,連忙上前拉住黃飛的手說。
“錢我給你,這件事就這樣吧行嗎。”
“不行,錢不能給,那是我賺來的!”王嬸一聽他要拿錢,這簡直跟要王嬸命一樣。
“我去尼瑪?shù)模嫉浆F(xiàn)在了,你還在這錢錢錢,要是姑娘因為你丟了工作,我踏馬這輩子跟你沒完!”
“都說姑娘不愿意回家,就是有你這樣的媽,要我我也不回!”一輩子老老實實的老頭第一次發(fā)了火,他指著王嬸怒聲說。
王嬸一聽這話,嘴張了張,最終什么也沒說出來,只是用力將頭扭了過去,但還是一臉的不服氣。
“一共多少錢,我給你們。”老頭回屋取來一個布包,里面裝的現(xiàn)金說。
“拿一千吧,這事就這么算了,但是你給我看住你家不要臉的,她要是再敢跟我鬧,我指定讓她姑娘在縣城待不下去一天,這輩子我都給她毀了。”黃毛接過錢,指著王嬸滿眼兇狠的說。
“放心放心,她肯定不敢再鬧了,我保證。”老頭連連點頭。
“記著點,再敢鬧,誰來求情也沒用。”臨出門,黃毛指著王嬸威脅說。
“瑪?shù)拢惺裁戳瞬黄鸬模痪湍媚銈円稽c東西嗎,一個個扣的要死,至于嗎,草。”
等眾人走后,王嬸嘴上謾罵,可是仍然心有余悸。
她姑娘到底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才考上的公務(wù)員,別人不知道她可知道,這要是因為她,自己女兒工作丟了,那她都能跟自己斷絕母子關(guān)系。
“別踏馬說了,占小便宜吃大虧的手,他們要是真去鬧可怎么辦!”老頭指著她罵道。
“哼。”王嬸聞言把頭重重一扭,不再說話。
出了門,黃毛把這一千塊遞給夏瑩瑩,身后兩個小弟提著豬肉。
“夏姐,接下來是不是要通報一下。”黃毛詢問。
“報,讓別人長個記性。”夏瑩瑩回答。
“好。”
雖說罰了王嬸一千塊,工資也沒開,但是王嬸這個月本來也沒干幾天活,上個月也給她發(fā)了工資。
說白了并不傷筋動骨,就是為了讓別人長個教訓(xùn)。
等回到食堂,菜已經(jīng)下鍋,幾個大媽看到黃毛手里拎的排骨,都是忍不住咧了咧嘴。
萬萬沒想到,這東西還真讓他們找回來了,真是攆到家都翻啊。
“中午在這吃吧,看看菜到底什么味。”夏瑩瑩跟劉萍提議。
“好,大海也在這吃吧。”劉萍開口。
“行,我有時候中午就在這吃,其實飯菜不錯,比家里都強。”魯大海點頭坐下來。
這話倒是真的,畢竟家里也不能天天四菜一湯,還吃排骨不是。
等開飯時間到,大媽先給夏瑩瑩這邊端過來菜。
那菜里全都是排骨,基本看不出什么豆角,一看就是特意挑的。
“那個,要是不夠跟我說,我再給你們盛啊。”大媽搓著手開口。
“好,你先去忙吧。”夏瑩瑩回答,隨后拿起筷子。
“嗯,燉的確實還行。”劉萍嘗了嘗說。
“是吧,確實不錯。”魯大海笑著開口。
工人很快呼啦啦的都走了進來,只是在看到角落夏瑩瑩的時候,他們一個個都是下意識小了些動靜。
都不用大媽維持秩序,一個個排隊可聽話了。
鄭平看到他們在這之后,盛完飯端了過來。
“咋樣,啥情況上午到底?”鄭平問道。
“食堂有人偷菜,那個人已經(jīng)被開了,等晚上的時候再公布一下就好了。”劉萍跟鄭平說。
“我的天,還真有人偷菜啊,這些人也真是的,怎么什么都拿。”鄭平搖搖頭,有些無奈的說。
村里人就這樣,沒什么文化,有些歲數(shù)大的人也是順習(xí)慣了。
一頓飯吃完,工人該休息的休息,食堂那位大媽走了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跟夏瑩瑩開口。
“老板娘,我跟你說個事唄,就是咱們食堂的菜,到了晚上后,剩下就全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