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呢,研究啥呢。”黃飛問道。
“今天這雨真下不小,感覺河都上漲了,今天還能吸金嗎?”林年看著河水問。
“再等一下吧,也不用那么著急。”陳峰想著看看情況再說。
眾人往回走的時候,看到了之前挖的那個坑,里面現在全是水,別說篩金了,你想撈都費勁了。
“臥槽,這家伙怎么灌這樣,黃飛你真是可惜了,早知道你直接在這坑里洗多好,跟泡澡似的。”李春來笑道。
“你進去洗吧,我現在干凈的很。”黃飛沒好氣的說。
“這咋整,等它慢慢滲嗎?”林年有些可惜的說。
他本來還想著,如果吸不了金,那就在這篩一會也行啊,結果沒想到,現在連篩都篩不了了。
“咋整,等慢慢滲那得啥時候,去找幾個盆子過來,往出倒吧。”陳峰卷起袖子說。
“好。”林年聽到這話,回身去找了幾個盆子過來,大家一人分了一個,就那么彎腰開始舀起來。
人多力量大,看著水坑里不淺的水,但是一會就舀的下了一小半。
“這不行啊,得上里面去,夠不著了。”陳建國都快爬地上了。
關鍵因為他們這個坑挖的深,最里面的水在外面根本都夠不著。
“等著,我下去吧。”林年脫了衣服,就穿一個大褲衩,直接跳了進去。
這下能夠著了,林年拿著盆潑了幾下,感覺這也太小了,根本不順手啊。
“春來,你把咱們篩金用的桶遞給我,我直接用桶得了。”林年抬頭喊道。
“好,你等著。”李春來直接去取了兩個桶,然后扔到了坑里。
桶在坑里直接飄了起來,林年灌了滿滿一桶水,結果發現自己根本潑不出去,這也太沉了。
“你等會,我去給你找個繩,你掛桶上。”李春來一看直接跑回去,找了兩根繩子過來。
將繩子扔下去,林年把繩子栓在桶上,灌完水李春來一拎直接提出去,倒完再扔給林年。
這樣一搞,效率簡直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完美!”林年最后拿小盆,將坑底的水往外揚了揚,然后爬了出來。
“這樣的話,我估計一天就能干的差不多了。”林年拍了拍身上粘的泥說。
“你也去河邊洗洗吧,咱們回去做個飯,下午再干活。”陳峰開口。
林年去河邊洗澡,眾人回去準備做飯,陳建國回到做飯的地方,第一件事是端起鍋,把里面的水揚出去。
雖然地上濕的不行,但是他們有炭,做飯還是不費勁的。
只能說當時幸虧買了炭,不然的話靠砍柴撿樹枝,估計未來一周他們都吃不上熱乎飯了。
在吃飯的時候,陳峰一直在看著天氣預報,確保一會不會再來一場,不過他感覺這大晴天,也很難再下雨了吧。
等吃完飯,幾個人就到河邊,李春來先是把潛水服在河里洗了洗。
之前下雨,灌的里面都進沙子了。
洗好李春來就穿上,抱著管子下了河,陳峰鼓搗著機器,吸金船開始往外噴著水。
李春來下了河發現,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雨水大的關系,河底昨天洗干凈的泥沙,今天又回來不少,鋪著整齊的一層。
不過因為吸金船的緣故,泥沙都是往上游噴,這層泥沙也都是從上游沖過來的。
說白了都是被他們淘過的泥沙,沒必要再吸一遍。
李春來沿著昨天的痕跡,開始抱著管子吸起來,還沒等吸多大一會,就看到有顆石頭擋路。
他先是把石頭周圍吸干凈,然后用力幾腳,把石頭踹到一邊去,再把下面的泥沙吸完。
只是吸著吸著,李春來納悶的看著管頭,不知道為什么,他好像感覺吸力變小了。
難不成是峰哥在上面調參數了?
他又試了試,感覺雖然有點差別,但是并不大,還是可以繼續工作。
峰哥這樣做,一定有他的原因,可能是怕雨下的太大,有什么故障?
反正機器沒停,自己繼續干就是了。
而陳峰在岸邊,安全繩栓在旁邊的一個樁子上,他低頭看著短視頻,手里拿著一根雞爪,正在那津津有味的啃呢。
李春來在水下,等過了一會,他發現怎么管子吸力一會大一會小的,這什么情況?
“不是有什么東西堵住了吧。”李春來用力甩了甩管子,把管子捋直,自己則是伸頭往里看了看。
管子暢通無阻,根本沒毛病啊。
“這踏馬真是奇了怪了,難不成新買的淘金船,讓雨一澆就完了?”李春來不解的說。
抱著疑惑,李春來繼續干活,雖然吸力一會大一會小,但是也能干。
只是等他再干了半小時之后,他突然震驚的發現,這管子居然沒有吸力了。
以往他把管子往河底上一放,周圍的泥沙瞬間就會被吸進去,甚至于樹枝都會被卡進去。
而現在,別說往地上放了,他就算抓起一把泥沙塞到管口處,管子都吸不進去,甚至剛吸進去一點,一會就會掉出來。
“這尼瑪的,機器肯定出問題了。”李春來不再猶豫,直接抱著管子回到了岸上。
陳峰無聊的聽著歌,雙目無神的望向河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下一刻,從河里直接鉆出來一個大黑泥鰍,把陳峰嚇了一跳。
“咋了,你咋這就回來了。”陳峰驚訝的問。
李春來脫掉頭盔,納悶的開口說:“峰哥,管子不行了,沒有勁啊。”
“啥玩意?”陳峰一時間沒有聽明白。
“就是突然沒勁了,管子吸不上來東西,根本沒用啊,不能是機器壞了吧。”李春來問道。
“啊,我看看怎么個事。”
陳峰一聽頓時站起來,走到了吸金船旁邊,如果管子沒勁或者堵了,那吸金船肯定也吸不上來東西了。
結果剛走到吸金船旁邊,他就看著那奔騰的水柱瞬間陷入了沉思。
“啊,怎么會這樣?”李春來一看也懵了,不是都吸不上來東西了嗎,怎么吸金船還是嗷嗷往外噴著水啊。
“這也不像是堵了啊,那怎么回事。”陳峰摸著下巴思索說。